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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牢(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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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吗?怎么也被伏灵族给抓了?”

白蝉还未回应,她就自问自答道:“我知道了,又是用邪术算计了你,对吧?呵,他们也挺厉害的,三言两语就说服了我们的族长,让我们的族人都甘愿鞍前马后地追随伏灵族,为伏灵族出生入死便罢,甚至还要搭上诸多无辜族人的性命。”

乌丫头夸赞伏灵族时,听不出任何嘲讽与厌恨,倒是端的真心实意。

白蝉沉默不语,只感觉到了她对狼族首领的不屑。

虽然伏灵族把狼族关到了暗牢里面,但于伙食上并未亏待,一日三餐都不落。

只有白蝉,顿顿落空。

偶尔能得一块儿半个巴掌大的饼子便是支撑她好几日的干粮,头先两天乌丫头还没察觉。

白蝉也是个能忍的,就算再饿再渴,她都咬紧牙关一语不发。

后面乌丫头还是发现了,她就开始把自己的食物分一小半给白蝉。

白蝉怜她受苦受罪,不肯接受。

乌丫头冷哼一声,“你不吃,我还是吃不完,与其被收回去倒掉,还不如你帮我分担呢,吃垮伏灵族才最好!”

白蝉闻言,虚弱地笑出声来。

又是几天过去,白蝉日日抬头从那道窄窗望出去,视线游离,仿佛真逃出生天了。

变故发生前的那天傍晚,天际有着异常绚丽的晚霞,淡淡橘光映射进来,照出满室光华。

白蝉倚坐在墙旁,仰觑落日余晖,竟回想起了自己上岸那时的景象。

记忆被纷杂的脚步声打散,她循声望向监牢外。

未几息,来者便走近了。

男子身量挺拔,步履匆匆,衣袍下摆随脚步而翻飞出迤逦的弧度。

白蝉瞳孔一缩,瞬间辨认出来人身份。

她的手指紧了又紧,明明该扑过去大声辱骂他、最好是能抓住他的衣领把人拽过来一口咬死……

可这短暂的幻想和迟疑导致况玉疏已经走过了关押着她的囚牢。

白蝉死死咬着下唇,心中痛恨自己身上没力气,要不然真会第一时间这么做的……

况玉疏身后还跟着况垣,两人都有些急迫,好似要发生不得了的大事。

白蝉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她偏过头去,不想再看见他。

耳边却传来况玉疏压低的声音,他说:“都别喊,跟在我身后,若是惊动别人,你们就出不去了。”

乌丫头就在白蝉旁边的囚牢,说话声即便放的再轻,但听在白蝉耳中还是一清二楚。

“少主这是什么意思?要一次性解决我们吗?”

况玉疏闻声,不禁皱了皱眉,“并非如此,我是来放你们离开的。”

“放我们离开?况玉疏,你们伏灵族又何必惺惺作态,谁都知道我们被送过来就是必死的命。”

小丫头声音脆软,将况玉疏堵的哑口无言,他身侧的况垣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爱信不信,我家少主冒着大风险救你们,你们还不乐意了?非要明日被尽数绞杀才开心,是吧?”

况垣扫视一圈,盯着那些已经被放出来的狼族,语气轻蔑:“你们该庆幸伏灵族的少主是个良善的,否则你们哪能活到现在?早死八百年了。”

况玉疏抿了抿唇,低声呵住况垣:“别说了,带他们出去要紧。”

说着他就转身往来时路返回。

狼族们立在原地颇为不知所措,他们被关了太久,一时间难以分辨这一去到底是好是坏,故而都有些不敢挪步。

乌丫头搓了搓手指上沾着的浮灰,出言一锤定音:“走,大不了就共同赴死,我们本就是要死的,早死早超生。”

况玉疏路过关着白蝉的囚牢,步子微不可察地缓了缓,但没有停留。

乌丫头跟在他身后,一眼瞥到把头转向牢内的白蝉,又见白蝉的监牢依旧紧闭,瞬间明白况玉疏不想放白蝉。

“等等,少主,你既是来救我们的,这一位姐姐也是兽族,凭什么不带她走?”

乌丫头轻声质问着况玉疏,又快步来到监牢门口,指着锁头,“少主可不能厚此薄彼,要救便一起救了,哪有漏掉一个的道理?”

她这番话说得委实在理,令人寻不到反驳的余地。

就连况垣都没来得及出声说什么,她就继续道:“难不成少主不愿意救姐姐?!她被你们抓来,难道不是无辜者吗?”

况玉疏僵着身子立在原地,目光朝另一边避着,似乎觉得多看白蝉一眼都嫌晦气……

乌丫头站在囚牢旁,眼珠子转动两下,骤然明了这其中或许有些不能言说的复杂原因。

但想救白蝉的心思却执着得很,别看她年纪小,说话做事皆稳重慎笃,旁边那些互相搀扶着的狼族也在无形中视她为“首领”了。

况玉疏垂着眼睑,仙姿佚貌,美好到跟这暗无天日遍布阴晦的囚牢格格不入。

况垣没好气地用眼神狠剐乌丫头一眼,“她跟你们不一样,再说了,她也不是狼族,你出什么头?”

说罢,还不客气地补充道:“都自身难保,还想着救别人呢?有这心力和功夫,该想想你们出了伏灵族的族地后要怎么活下去。”

他话说的难听,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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