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吻你,怎么了?(2 / 3)
人的五官,只能凭感觉。
但我的感觉应该不会差,好歹做时尚杂志这么多年,对于香水的嗅觉一向是很敏感的。
他倒是不急于答什么,只是将我带进他怀里。
愈来愈重的陌生又熟悉的味道散在鼻端,我更加确定此人就是将我当“花瓶”良久的无良先生曾氏!
身旁感觉有什么厚重的东西在关上,我借着不知道从哪里透出来的光,判断那是门。
咦,门?
哪里会有门?
我尽我目光之所能,也只能看见四周的墙壁。
满腹疑惑,四下却静静悄悄的。
好像等待猎人枪响的林子。
静极了,静得好像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心跳。
扑通……
扑通……
扑通……
可我知道我身边还有一个人,或许贴切些说应该是肌肤相贴的还有一个人。
于是心跳在这个想法之后,就成了――
咚咚……
咚咚咚……
如擂鼓,不断变换节奏连呼吸都觉得异常困难。
“嗯…”
“别咬...”
“轻一点嘛……”
不知道从哪里来钻出来的暧昧声音,透过寂静的黑洞洞的四野渗进我的四肢百骸。
我连骨头都感觉到了尴尬。
心跳又快了一点,脑子却在瞬间里活跃起来,后知后觉。
好家伙!不是吧..
我不会正好搁在那野鸳鸯的下一层的楼梯间吧?
仔细回想一遍地理位置,方位选择......
夭寿哦~
要知道活塞运动看多了,会长针眼!折寿的!
“你的耳朵...
怎么这么烫?”
忽然的声音,轻轻的,似羽毛,一声声窜入耳膜,奇痒难耐。
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紧紧环绕在我的耳廓边沿。
我抑制不住地揪紧胸前的衣料,显得紧张又不安。
一时弄不清曾安淳做这些举动的用意。
难道……
他,是在耍流氓?!
“曾...安淳...”
我的声音有些哑,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嗯...”
他轻声回应我,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
我几乎能闻到他颈动脉跳跃的香气,我咬住下唇,这一刻我的矜持空前作祟,但我又不想表示的特备明显。
于是我开口讲道:“就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话?”
“什么?”
曾安淳的嘴唇KuKu擦过我的脸颊,吓得我一哆嗦。
“就是...就是...”
我感觉到自己的捏着衣襟的手,越攥越紧。
“就是什么?”
他好像有意和我作对,非要揪住我的话一遍一遍问。
“三十岁的女人如狼...”
眼一闭,心一横,脱口而出,“又似虎!”
我的话感觉像是告诫,又或者找补什么。
可说出口的语气又像是在劝慰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曾安淳抓住我来的目的。
我一开口,他又不说话了。
好像老鼠逗猫,主动权在他不在我,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好像填了丝丝笑意,像是裹了糖浆的蜜。
“哦?”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耳朵边,哼出一声,接着道,“怎么个如狼似虎?”
一句话带着三分慵懒、三分随意和四分漫不经心,就贴在我的耳鼓边边带着他的男性荷尔蒙。
我忍不住缩了一下菊花。
救命,这男人....
我脑子里一下子窜进了洪世贤的那个表情包[你好骚啊~]
妈的,他真的好会啊~
曾安淳要是没有修习什么什么术,我都不信!
美色当前,我又不是禁欲的老和尚,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老子娘的是个正常女人啊!
尤其是,最近频繁看□□日漫,看得一股脑热血沸腾。
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燃烧了起来,那种骚乱感在心里蔓延,一直从神经末梢延伸到脸上和呼吸中。
我觉得面颊上很痒又很热,呼出口的气息变得滚烫如火。
如果气息有什么具体形状的话,我现在一定变成了喷火的葫芦娃。
我挣了挣,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曾安淳忽的收紧了力道,把我捆粽子一样锁的死死的。让我想逃也逃不出去。
这样的情形就在不久前发生在包厢里,那会子陈可端也是拉着我死不松手。
我恍然明白刚才在包间里陈可端的各种举动。
陈可端一定是掐好了曾安淳来的时间,才这样做戏给他看吧。
只是为什么要诬陷我是个“拉拉”?
讲道理我是拉拉也不影响我的性向女爱好男的事实啊!
真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无语。
想来想去罪魁祸首都是眼前人。
如果不是他,我哪里会被强吻!
太可恶了!
都怪他,来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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