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吻你,怎么了?(3 / 3)
害得我被陈可端莫名地诬陷,此时此刻又要听人墙角春宫,尴尬又难受!
高跟鞋卯了尖的往他的脚面上磨。狠狠地踩,毫不留情地泄愤。
他倒也没反抗,任由我胡作非为,眉头也不皱一下,当然此刻他就算皱了眉我也看不到,就算看到了我也会假装没看到。
突然上一楼的拐角处传来脚步的摩挲声,我立马住脚了。我一时动也没敢动。身怕人家会下楼,会瞧见我。
可显然,是我想太多,人家从拐角楼梯直接上去了。
人一走,我立马原形毕露,不用再装模作样。我的暴虐因子一下子被放大。
再次抬起脚,要踩曾安淳。
谁知道他的手一把掐在我的大腚上。
打断我的施法!我顿时呆若木鸡!
啊…这,这人...
救命!
想干什么啊!
那个手结结实实地放在我的臀部最有肉的地方,我很难不往哪里想。
我刚想张嘴,他的声音直接截断我要开口。
“你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么?”
他的声音,清冷而富含深意
我机械地摇摇头,老子娘的管他是谁!
你小子能不能把手从我的臀上挪走啊啊!
就算认识,我特么连脸都没看见,哪里知道谁是王八羔子,谁是王二麻子?
我像条毛毛虫,扭曲着避开他的手,他的手却丝毫不放开我,一直停在那儿。
还揉了揉,捏了捏。
一时间,竟然有些欲哭无泪。
“景懿。”
他忽然叫住我,“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漆黑的四周,他连安全通道的门都关上了,哪里看得出来我的脸色好坏?
逗我呢,曾先生?
我努力一挣,终于挣脱他的怀抱。
“闹够了没有?曾先生,我还有事,不陪你玩了。”
我拉开厚重的安全通道的门,一霎那刺眼的灯光险些闪瞎我的双目。
我微侧头,适应灯光,正看见曾安淳靠在墙壁上对着我笑,有些冷有些讽。
长廊里的灯光从我打开的门缝里穿过打在他的脸上,硬生生地拉扯开他的笑容,刺得我有些不适应,心里的某个角落又开始钝钝地疼。
“原来你这么经不起玩儿啊?景懿,还真是我高看了你一眼。”
这样的冷嘲热讽,第一次从他口中说出,居然觉得还蛮合时宜的。
莫名觉得自己有些贱,是怎么回事?
我回头看曾安淳,“对,我就是玩不起,怎么样?”
我笑着,甜甜的,像一朵秋日将枯的野菊花。
我盯着他的脸,又觉得今天还是不能白白便宜了他,毕竟来日方长的事也还需要朝朝暮暮对吧?
快步走回去,双手撑在墙侧,将曾安淳牢牢地圈在自己的臂弯里。
我忽然很有当女王的快感,却因为仍然要仰视他,觉得相当郁闷。
这家伙没事长那么高做什么!当个小土豆不行嘛!
我有些不爽命令着,口气不善,“把头低下来!”
曾安淳看着我一系列的举动,嘴角始终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乖巧地选择顺从我,低下头。
我倾上前,穿着吊带裙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曾安淳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我满意地看着他的举动,贴着他的耳廊,“怕了么?你不是说我玩不起么?我今天就告诉你,我景懿有多玩不起!”
声音放轻,似情人低语呢喃,舌尖轻刷过他的耳廓,看他陡然红起的耳垂,觉得很有成就感。
小样儿,居然敢说本姑娘玩不起?!
我嘲弄地勾着唇角,声音微冷地质问,“有老婆么?”
曾安淳不说话盯着我一晌,像是在探究什么,良久才回复,“没有!”
我紧接着追问,“有女朋友么?”
“没有!”
这次他斩钉截铁地回答,眸子里的戏谑却愈来愈深。
我眯了眯眼,凑近他的唇,距离不过两三公分,我抬起手勾着他的脖子。
“那你是Gay吗?”
那戏谑在听了此刻的言语后,再也藏不住,深深地表露在脸孔上。
我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僵硬,还好我现在不是纸老虎了,怕他干什么?
“怎么问得这么事无巨细?你是要……”
他的话还未完,我的唇便紧紧实实地压在他的唇上,严丝合缝。
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男人,如果有那就是要两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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