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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吻你,怎么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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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烟忽隐忽现快要燃到尽头,指尖忽然的灼痛感令我一抖手,那最后的一点余灰也被湮灭在开司米的羊绒地毯上。

我靠在走廊的外沿上,尽头的通风口吹来午夜的冷风,一阵一阵的,在盛夏里只觉得舒爽异常。

“百阙楼”果然是一个好地方啊。

上学的时候我曾经无数次的路过会所门口,每次都只能昂着头看阳光照在宏伟罗马柱上的影子,看枫叶在光的描摹下投在汉白玉的台阶上。

然后我会趁着大堂的工作人员不注意,偷偷踩一脚台阶上的影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扬长而去。

我曾经许诺我最要好的朋友巩长今,我一定会从国外回来。

衣锦还乡在这里大摆宴席,喝上个十斤82年的飞天大茅台。

谁晓得十年后,我只能托高中聚会的福,第一次踏足这个纸醉金迷地方。

当然吹牛谁不会,哪怕是海龟也逃不过成为社畜“996”。

这动辄十几万的包房费,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出这个钱。反正我可没听说要AA ,不然我才不留下呢。

我从那扇开着的窗望见外面世界的灯火霓虹,五彩斑斓。

记忆忽然飘得很远很远,忍不住又抽出一根烟点上。

远处高架上的车一辆一辆,就像小时候玩得有走马灯的玩具小火车,流动着汇成海洋。

深吸一口气,满是午夜的风味。

隐隐闻到空气里孜然羊肉串的味道。

等仔细一回味,又只是灵光一闪,湮灭在漫漫的记忆里。

网上说得果然不错,人到二十五岁就中年。

脑海中忽然晃过曾安淳那一张冰白细嫩的脸,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啊。

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我才二十七,四舍五入算三十,我是要步入豆腐渣行列了么?

真是……

我想这些做什么。

我对自己的无厘头显得非常嫌弃,忍不住在心里头鄙夷自己。

再一阵风吹过来,打一个哆嗦,觉得冷意直窜天灵盖。

借着走廊上声控的壁灯看见腕表上显示的时间。

1:15。

还真是不早了。

我回身打算去包房取我的背包,刚走一步,走廊里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我往安全通道口经过,听见一声短促又尖细女人叫声。

心头一骇,以为有什么事,退回去一步。

主打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有瓜保熟,不吃白不吃~

我探头从楼上往下看,底下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声控灯将要熄灭的时候,我一抬头看见一个女人正站在上一层楼的缓步台处。

她背对着我,只能依稀瞧见线条饱满的侧脸,赤白的脊背在幽暗的灯光下白腻腻得晃眼。

我一拍大腿,糟糕!

这种事也能碰上,我真该出门买彩票,说不定今天就能中奖五百万。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儿。

楼梯间搞事情也不怕监控拍到,咱就是说,主打一个——

刺激!

我没有偷窥的习惯,正准备原路返回,走廊的声控灯一瞬间全灭了。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乌漆嘛黑,真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两手下意识地往腰上摸,想摸手机,想起来刚才出来上厕所抽根烟放放风,手机顺手就放包厢里了。

又想起刚才点烟的打火机。

一摸,才想起来刚才点烟打火机没什么油了,随便丢在窗台上了。

这下子开始懊恼刚才怎么顺手就把打火机丢在窗台上了呢?

我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借着远远的窗台透进来的一点光。

我继续瞎子摸路,沿着酒店长廊的四壁摸索,想着转一个方向走着,总能回到刚才抽烟的地方吧。可却总感觉哪里不对。

我是有点夜盲的,即便对黑暗越来越适应,我还是觉得眼前黑得很厉害。越往深处走,我才意识到一件事——

他奶奶的,我走错了!

摸来摸去,居然方向走反了?

我想倒回去,原路返回,手摸在墙上陡然抓了个空。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跌,超长的裙摆在此时很不好意思地绊了我一脚——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喝口凉水也塞牙!

我已准备好与不知有多少人踩过的铺满灰尘味的羊绒地毯进行本世纪最崇高的贴面吻仪式——

黑暗里忽然横生出一双结结实实的温热臂膀!

来人忽然拦腰搂住我,狠狠吓了我一跳!

我差点惊叫出声,那人却先我一步捂住我的嘴。

濡|湿的嘴唇紧紧贴合在微凉的掌心。

我顿时愣住,脑子有一瞬间的缺氧。

几秒钟后才缓过来,从手掌的触感判断出捂住我的嘴的是个男的,而且气味有点子熟悉。

好像是....刚才在包厢里闻到过的祖马龙鼠尾草味道。

“曾...安.......淳?”

我含含糊糊口齿不清,黑洞洞的空间里眼睛瞪得铜铃大,也看不清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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