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开展思想建设工作，推动完成有关“承前启后”部分的建设（2 / 2）

定影响，关于哥谭的，关于建设的。

漂浮在杯中的茶叶翻滚着，在我的目光中慢慢落下。

我移开目光，闭上眼掐了掐鼻梁。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得想点实际的，自己能够改变的东西。

更深层次的“固定”不是我可以撼动的，还需要慢慢来，慢慢来……

前几天终于将奥斯瓦尔德转移进更为隐秘的场所，在他“你还真拿我当枪使”的目光中，我将最为重要的计划书交给他。

那是秘书同志也没看完过的计划，也是我达成目的的中间一环，近乎可以算作文章中的过渡片段。

虽然看起来只有聊聊几行字句，但若是缺少它，整篇“文章”只会变得晦涩难懂无法接通。

改/革需要变化，从上而下的改变总会有不切实际的地方，那样的细枝末节需要真正在基层摸爬滚打，与人民同吃同住共同体会的人才能改变。

我不是哥谭的市民，从我成为哥谭市长那一刻开始，就不再具有真正去体会人民所需所想的条件了。

我看不到他们真正的需要，也深/入不了他们真正的生活。

街头调研，群众问卷，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又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呢？

要知道哥谭的基层群众，那些最需要帮助的人，我们改/革的真正目的，他们的受教育程度简直就是一场人为的灾难。

我需要助力，一个真正志同道合的哥谭人。

自上而下的改/革同样需要自下而上的改变，这样才能形成完美的圆环。

只有两者中的任何一个是不够的，“市长”的权利加上“群众”的声音，这样才是我设想中的改/革。

*

“您在想什么？”

秘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她眼疾手快地将灶台的火关掉，从厨房探出头来：“我刚刚问了您好几次想吃什么，您只是盯着茶叶发呆。难道我们之间的七年之痒终于出现，您已经不需要我了吗？”

我沉默：“…秘书同志，你这些话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明明一开始还好好的，怎么从我跟蝙蝠侠会面的那天开始，秘书同志就开始说这些酸不拉几的话了。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重新将手里的菜谱晃了晃：“那我就重新再问一次好了。您想吃点什么？事先声明我只会把油烧热到锅里冒火。”

“这不是完全不会做饭吗。”

我叹息一声，站起身走过去，准备接替她承担起做饭的责任。

秘书没反抗，任由我将锅铲拿过去，目光随着我的动作而移动：“毕竟入职前我接受过培训，身为秘书自然要负责起市长的一切生活所需。”

我重新开火，随便回忆了几道菜，手上动作没停：“那这个入职培训听起来可不太正规，在哪里培训的？我等几天就带着警察同志把它给端了。”

秘书嘟囔了几句，从橱柜里翻出围裙，顺手就给正在切菜的我套上。

她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在旁边看着我洗菜切菜，时不时从案板上摸一块蔬菜放嘴里嚼。

我总觉得这饭不做，秘书同志也能吃生菜到吃饱。

为了祝贺我搬家而跟着过来的秘书同志在我家里环顾了一圈，随后便进了厨房。

直到等我将只会偷吃蔬菜的秘书同志赶出去，她这才将满脸的新奇收回去，坐在沙发上审阅起了文件。

然后顺手喝了一杯茶水。

被烫得躺在地上吐舌头，面色平静的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到达了生命尽头一般。

我看着她，真是好气又好笑。

等所有菜上齐，我把她赶去盛饭。

秘书同志不会用筷子，只能用勺子挖着吃，时不时再来几句大厨评选赛的导师一样的定评。

“您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她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抬头看向我：“经济，政治，文化。这三方面您都已经开展过了，那么接下来呢。”

“请原谅我的直言，但是您不会真的打算禁止军火交易吧？”

“当然不会。”

我夹了一筷子菜：“只是要将军火交易收为市政/府管辖范围，必须要杜绝私营。”

“霍，确实很大胆，更喜欢您了。”

“嗯。感谢喜爱，那就请继续为了我的计划赴汤蹈火两肋插刀了，秘书同志。”

“这可是需要在枪口前赌上性命的计划。”

秘书舔了舔嘴角的酱汁，轻叹道，“这下子真的要和您一起冒犯到某些大人物的利益了，糟糕糟糕，这可比直接死亡还要可怕。”

“太感谢了。”

我笑笑：“我会先挡在前面的。”

“今晚还需要你跟我去参加一场合作的谈判，拜托你了，秘书同志。”

一顿饭很快解释，秘书帮着洗完碗后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我也坐在沙发上继续处理文书报告。

想要撼动这座城市里/根深蒂固的家族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至少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做到的。

先解决目前的任务吧，比如找一个合适的合作人。

也不知道奥斯瓦尔德那里的承上启下段落设计得怎么样了，或许今晚的谈判就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