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清理各类隐患,严厉打击潜在违法违规团体,继续深化促进(1 / 4)
手上的工作完结得差不多了,我抬头活动了下脖颈,将手上这堆资料文书整理好放在一边。
现在是周末,但对于我来说与平日里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手表上的时间显示着下一步计划的开始,我将略有些凉的茶水一饮而尽,整理了下一直坐着办公而皱褶的衣物。
站在窗边看向远处的灯火,抬手拉上窗帘。
我已经向奥斯瓦尔德确认过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希望那位合伙人能够顺利入局。
秘书同志已经等在了楼下,我看到她依着车门在盯着我这一楼层发呆了。
虽然不清楚她能否看见,但我还是向她颔首打了个招呼后才用窗帘隔绝视线的,希望等一会儿她不会再说些酸话。
唉,小孩子啊。
收拾好需要带的东西后,我走向了厕所。
下午喝的茶水还是太多了,刚才站起来的时候我一瞬间险些以为自己膀胱要炸裂了。
不行,也不知道哥谭有没有公共厕所,我必须要在这里建设几个公共厕所。
这是人类生活发展过程中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至少在此刻我是如此坚定地认为。
*哥谭,某处
堪称激烈的混战刚刚步入尾声。
哥谭南部如同蜘蛛网般彼此纠葛的道路早已被经历过一次枪弹洗礼,在这样的哥谭夜晚没有人会傻傻地出现在街道上。
自从企鹅人那批新货的消息在暗处悄悄扩散之后,不少帮派和家族都有些坐不住。
企鹅人现在还在阿卡姆呆着,按照他的习惯早就暗中筹备出狱的事了。
而他们听到的风声中,企鹅人应该会在不久的未来体面的离开,重新站立在冰山餐厅之上。
既然如此,那么他准备重新活动起来的小动作也在所难免,更何况他还与那位“新市长”似乎还产生了一些小摩/擦。
毫无疑问,几乎大部分人都认为他的这次行动是针对于新市长的“挑衅”。
既然他的动作能够成功,又何尝不是说明了这位新市长所展现出来的雷厉风行只是外强中干。
她从根本上甚至动摇不了以企鹅人为代表的一众黑色地带的利益。
大家族对此不屑一顾,小势力也不再提心吊胆,他们的行为在这样的思维下不会再束手束脚多加顾忌。
——同样也不会能够再逃脱市长女士的狩猎。
他们的线人传过来的消息,无一不表明着企鹅人这次的“挑衅”行动完全的心血来潮。
他加快了那批货物到来哥谭的速度,不仅调动的人手不足,就连计划行动都无比粗糙,只有效率是一等一的快。
即使行动隐秘又迅速,但难免显得炫耀多过于谨慎。
这是那位以狡诈诡计出名的奥斯瓦尔德所犯的最大错误:忽略了自身是最容易爆炸的发条企鹅这点。
安下心来后便蠢蠢欲动的各种势力向那批新货伸/出来试探的触角。
即使他们会想到这是奥斯瓦尔德的阴谋的可能性,却还是忍不住因为情报来源于自己的线人这点,在抉择的天平上加上了情感中最微不足道的倾向。
即使有人抽身旁观,但这场狩猎从来针对的都是那些最冲动也最喜欢上赌局的那群人。
于是,一场针对于企鹅人新货物的行动在哥谭周末的一个平静夜晚,在隐晦处展开。
刚开始是一发枪响,接着是枪械碰撞,之后是血液流淌和拳拳到肉。
在黑暗中,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敌人,除了子弹击中的那些以外,就连自己的身后都要提防。
从傍晚开始的斗争悄无声息地开始,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一定是个不眠夜。
在针对于企鹅人手下的袭击中,那些人被毫无痕迹地往远离人口聚集地的方向带,如同风筝被不断地扯线,最终战局一直被拉到距离那批新货不算远的地方。
最后一场临死反扑与浴血应战,场上的胜利者收起枪,在夜光下抬/起头,露/出红枣般的头罩。
他将枪在手中转了一圈,随后才重新放入腰侧,翻手间拿上一把匕首,活动了下肩膀便往港口停放着的一艘巨大货船走去。
这将是他的战利品。
哈,一份企鹅的礼物。
红头罩眯了眯眼,他总觉得这艘船的吃水不太正常,这与他所得到的信息显然并不相符。
几个翻身上船,稳住身形后走向存放货物的地方,匕首就在他的手中紧握。
门锁需要密码,但没什么是比子弹更方便的开锁工具。
推开门,应该放置着货物的地方却空空如也,就连充当掩饰的箱子和布匹都没有,只在中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很显然,这应该是个陷阱。
不过他不在乎,这对红头罩来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多加顾忌的事。
红头罩没多犹豫,抬步便走过去,拿起了字条。
那上面只是一串数字,排列组合成为不知会通向何方的电话号码,将字条拿起来放在灯下,他眯着眼睛只看得间几个模糊不清的印记。
察觉到外面的动静,红头罩收起字条,走出船门后几个闪身便离开现场。
这里的情况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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