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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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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不想让她出现在老人眼前。

但好在外面很快就结束了,季玢刚回来迎面就撞上一双扑闪着饱含歉意的眼睛。

“抱歉我关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个人说话很不好听,可能对你的态度会不太好。”季玢先开口,他刚才就在担心姜黛会多想。

道歉被抢先一步,姜黛愣了一下,继而边摆手边摇头。

“没关系,啊不是——谢谢你,啊那个对不起。”

季玢被逗笑,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你没有故意去听。也怪我,不应该跟他在病房门口说话,吵到你了。”

“他说的你也别往心里去,我们家里情况比较复杂,他又是个比较顽固的人,觉得这些事不该传出去,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其实你如果想知道我完全可以讲给你,只是以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心里的别扭被三言两句解开了,姜黛才想起来应该关心一下大病初愈的人。

“哦哦,奥对,你现在好些了吗?医生说那天你失血过多加上伤口中毒导致昏迷,当时真的很危险。”

“好多了,可能这种毒对引渡使还不太够吧。”他心里知道是为什么,但现在不是说出来的时候,好在姜黛也没有多问,把他按着坐回床上,摁了护士铃后又倒了杯水塞到他手里,便拿着两瓶药和纱布去卫生间了。

其实从季玢刚醒时,就注意到了姜黛脖子上缠绕的纱布,他想起来那天晚上她曾捂着脖子,大概是那四枪里某一次擦伤了。

他跟着进了卫生间,姜黛正站在镜子前,解开一圈圈缠绕的纱布,露出一条暗红细长的伤口。

每分钟两千转的子弹擦身而过,对于普通人不亚于被刘昱砍一刀,引渡使特殊的身体素质和自愈能力发挥了最大的作用,也还是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

“我帮你吧。”季玢靠在门边提出申请。

“其实我自己照着镜子还挺方便的。”姜黛下意识拒绝,却看到季玢已经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过棉球和药瓶,倾斜瓶子让药水沾湿棉球。

“自愈快归自愈快,也要按时换药,好得快些不会留疤。”他自顾自地说。

嗯?好生硬的逻辑。但姜黛鬼使神差地没有反驳,鬼使神差地抬起头,把伤口完全露出来。

季玢低下头,用棉球一下一下沾过伤口,动作很轻,但每一次与皮肤的触碰,都勾起她心里一震颤栗。

太安静了,她只能听见颈前传来的呼吸声,和自己洪钟般的心跳。唾液分泌得很快,吞咽是条件反射的动作,却没意识到喉咙攒动在季玢眼里有多明显。

“是疼吗?我再轻点?”

“没事。”

其实有点疼的。但她在反思是不是应该出去站在阳光下,卫生间是不是光线不太好,季玢是不是看不清…

才靠得那么近。

甚至连呼吸间流动的气流,都被微小的神经捕捉到了。那一处的皮肤像蚂蚁爬过,微微发痒。

“再用这个?”棉团擦拭完伤口后,季玢拿起了另一瓶问道。

“对,把纱布叠一下,我来吧,”姜黛叠好一块比伤口略长的纱布,递过去,“用药水浸湿,敷到上面,再用干净的纱布缠住。”

她说得很自然,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现在的行为多少有些理所应当。季玢低头将药倒在纱布上,在她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嘴角暗暗上扬。

但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季玢右手拿着纱布,每缠一圈,手臂就要环过她一侧伸到后面,左手在另一侧接过来,这样循环往复。面前的人近在咫尺,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足够让她看到上下滑动的喉结。

终于缠完最后一圈,季玢绕到到姜黛身后打结,她微微低头,轻声说:“谢谢。”

紧接着她听到门锁转动声,和宏亮的男声。

“哎呀,季老板我听说你醒啦?诶,人呢。”

“好了。”季玢在身后轻声说。

姜黛走出去,看到护士跟黎九厌一起进来,便问道:“你拿回来了?”

一串用橡皮筋简单串起来的铜钱被扔过来,她伸手接住。

“当然啊。你猜的还真准,村子确实已经被五通围了,幸亏带上了阿祝,那十来个人睡得可踏实了。”黎九厌扫过卫生间台子上刚被拆下来的纱布,和正在收拾残局的人,眼中几瞬晦暗不明。

夜色正浓,邺江两畔商铺林立,依然人潮如流,霓虹灯在各色招牌上闪烁,绚烂耀眼,比白日更添几分奢靡。

年轻的调酒师摇晃酒瓶,琥珀色的液体打着旋落入杯中,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微醺感、慵懒与倦怠。

银色旋转门中走出一白发少女,如若不是极具个性的发色压住了身上的青涩,恐怕立马会被保安拦下查身份证。

吧台边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半倚在台子上的女人刚刚跟殷切的追求者互换了联系方式,正百无聊赖地晃着酒杯,波浪长发在腰际晃动,红唇沾了酒渍,顾盼间潋滟生辉。

少女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焦点,高兴地小跑过去。

“立夏姐!”

陈立夏见状展颜,拍拍身边的高脚凳。

“宵宵,坐这。”

白宵坐好,满眼激动又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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