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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火走天狼星,北极陨而混沌生(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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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为左丞相兼郎中令,主政务。寡人传此诏书,受帝王玺印者,扶持吾弱子玉夫也!

写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笔力渐孱弱,似乎是想到什么,又气急上来,不敌身败,将曲抓上布帛,又喷洒一口腥血,染红了布帛,嘴角又只蠕动,不停重复着:“玉夫我儿,玉夫我儿”,好似是没有多余的力气,撑着君主的内侍便看着另外一个内侍:“你快!速去!带公子玉夫过来!”

如此一折腾,整座宫殿内只剩下的一个内侍了。他既镇定又焦急的将帝君移动到床榻之上,费了好大劲,还未来得及擦勒王上嘴角的血沫,门又匆匆开合,是公子玉夫。

因就在偏殿处,内侍去时,玉夫正被倚窗外的乌鸦声、鹧鸪声和夜风吹箫声嘶鸣得睡不着觉,所以来得极快。

但见那王公子不过十七八岁左右的模样,慌乱之中衣衫不整,未着寸鞋,光着脚就来了,他一路匆匆,只瞧见那嘴角下那颗痣别致清晰。他稚嫩的嗓音摇动将曲的臂膀,“帝父,帝父,醒醒,你不会有事的,玉夫来了,玉夫...来了!”最后两句明显有了湿润的鼻音。

也不知是晃动还是呼唤的作用,将曲好似是做了噩梦一般,突然睁大了眼,垂死病中惊坐起,死死盯着玉夫,手又极用力的搭在玉夫的手上死命攥着,大喊:“玉夫!我儿!!!”,便气绝身亡了。

这模样好似有极大的不甘,将曲的样子让玉夫愣神了片刻,因着惊恐,他双肩不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而那两个内侍见了这般模样,当即伏趴跪地,嘴里念叨:“恭送陛下!”

而此刻,丞相伣僖见了这般模样,到底是是来晚了一步,却又好似松了一下一路绷紧的神经一样,吐出一口气来。

他上前作辑礼,默哀道:“陛下,臣来迟了。”,旋即两眼就是一凌:“请公子速去收拾行囊,今晚公子务必离开王城。”

话音刚落,伣僖就上前抹了一下将曲未闭的眼睛,拉扯玉夫,可将曲的手还死死攥着,任凭如何掰扯都撼动不开,直到这时玉夫好似才回神过来,明白将曲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将另一只手附上,语音柔婉道:“帝父放心,玉夫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不会荒废了学习的。”

言毕,将曲的手一松,那手里的布帛便散了出来,伣僖一惊,连忙上前查看,但见他神色木然的看着,看到最后的时候又呼出一口气来,“公子,我们快走。”

不由分说,还没收拾完,伣僖早已经命人备好马车,一进来就拉扯玉夫:“公子!快!刚内侍去寻左丘御史,还未回来,多半已生乱,别再收拾了,这就上车,我们走!”

一切都是极其慌乱,一切都在那声声鹧鸪哑叫之后发生,没有任何准备,此刻的玉夫终于停顺下来,坐在马车里,不自主的又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玉夫似乎是为了镇定自己,细细抚摸着手里的那把玉具剑,来来回回。

可刚坐上马车,伣僖就被侍郎告知,正殿宫门已经被攻下,处境十分危险!

伣僖只说:“宫内守卫留两队人马护送车辆离开,剩下的殊死顽抗,从殿后门走。”

马车辗转,直直奔跑在宫道之上,快出殿后宫门时,突然数几十支利箭直直从高墙之下射出来,是很好的射击位置。

马被射死,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驾车的人也被射死,左右的护卫也是死的死伤的伤。

伣僖看了看这从外穿里的箭头,伸出一只手,对着玉夫说:“公子,来,随臣一同下车吧。”

美丽凌乱的玉夫公子信任的把手交给了伣僖。

下车又看见,原来这里的宫门早已经被攻下,守卫也叛变了,马车四周都被对方团团包围起来。而这边只剩下十来个人。

“丞相大人,这是护送玉夫公子去哪儿呀?”,一个中气之声出口询问。

“自然是护送不相干的人离开王城,毕竟新主要来了,不是吗?”

这话一落,那包围着的乌黑团团的兵众散开一条路出来,从这条路走出来一个身形俊逸的人儿,只是光影不强,只有身影,高冠挺拔,看不清面容,也是一个和玉夫一般模样的年纪。

那身影问讯:“哈哈哈,丞相也如此以为?那丞相说说,是如何的不相干,如何的新主?”

伣僖不答,只掏出遗诏,“此上所言,便是传位之人,新生之主。”

那身影却好似没有听见,两眼只死死盯着玉夫,终于,他走了出来,本是温婉贤淑的面相,眉飞俊美,却眼中透着狠厉。他含笑,看着玉夫:“阿兄,别来无恙。”

玉夫只抿了抿嘴,面上可见细细的痛色,凄婉艳丽,只喃喃细语着:“昊英……”

下一秒,昊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抢下伣僖手上的诏书,仿佛很在意很在意,他本对这诏书没有任何感觉的,他只想杀了所有人,所有乱政的,所有违反的。

可丞相那些话让他生出一丝妄念,他想,果然的,果然的,父亲果然是对他有期望的,一个野种,也配和他相提并论吗?父亲果然是千古一帝,不是昏聩无能的昏君。

看到诏书最后,那最后的那个名字,不知是不是手婉书写的笔墨原因,也或者是血污洒染的原因,也或是字形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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