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大发(1 / 2)
经过一番问讯,事情起因于朵朵手里阿彪的一张卡,那是阿彪还在昏迷时,被转到上海,郝三坚持要付房租,朵朵不肯,就用阿彪的一张卡支付了房租,那张卡里原来有八十万,支付后剩下六十八万,朵朵再不曾动过里面的钱,卡就放在卧室保险柜里。
当然这是场“误会”,朵朵被放出来时,天色已晚,阿彪的车等在派出所门外,朵朵看到那张得意的脸,有种呕血的感觉。夫妻之间的财产是不存在盗窃之说的,她不知道阿彪疏通了什么关系,这莫须有的罪名就能立刻将她捉回。
“走吧,我的小白兔”,阿彪揽住朵朵的腰,将她拉进车里。还是那辆车,那些人,却变成了一辆囚车。
一路无语,阿彪的手一直放在朵朵腰边,朵朵想要挣脱,却被搂得更紧,阿彪在她耳边低声而又狠毒地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冰冷的房间、冰冷的床,阿彪又将朵朵带到那个郊外的厂房里。
朵朵的衣服完全被剥光,两只手臂绑在床两侧的立柱上,但阿彪并没有蹂躏她的身体,而是拿出一把匕首,“你不是跑得快么,看你这双小白腿,长得多美,你信不信我能立刻把它变成一堆废肉”,阿彪把匕首锋利的尖从朵朵腿上滑过,“你说我从哪里下刀好呢”。
朵朵心里充满恐惧,不敢作声,她不知阿彪会做出什么,只好听天由命。
“你以为我是不敢还是舍不得”,阿彪眼神迷离地看着朵朵,突然,刀尖刺中大腿一侧,血瞬间流了出来。
朵朵“啊”的一声尖叫,阿彪却扑到她身上,用舌舔那流出的血,然后吻住朵朵的唇,“你还没尝过自己的血是什么滋味吧”,他的眼里闪烁着野兽般兴奋的光彩。
他像一只捕到猎物的狮子,贪婪地享受着自己的美味,朵朵的身上遍布红色的吻痕,由于流血和惊吓过度,她很快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的腿已包扎好,阵阵疼痛从腿部传来,阿彪就坐在她身边,“这回你要休息一段了”。
朵朵瞪大惊恐愤怒的眼睛看着阿彪,“你就是个禽兽”。
阿彪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美女和野兽,你没听说么,美女都喜欢野兽”,“对了,我已替你请过假,说你意外流产,要休息一个月”。
欧阳回来时,听说朵朵流产了,有些意外,她什么时候怀孕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袭击了他。前段日子朵朵酗酒,他老公给她请了十天假,说是戒酒,他已有些怀疑,但也说不出什么,后来朵朵上班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谨小慎微,外出的应酬很少参加,他也理解为戒酒的正常反应。但是这次,怀孕、流产,要休一个月假,欧阳愈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让小冯代表公司去看看朵朵,小冯急忙拒绝,“总经理,我可不敢去,她那老公太凶了,上次带了些人闯到公司来,我们大家都被吓到了”。
听小冯描述完那次的事,欧阳沉默了,他知道朵朵肯定是陷入困境了。果然,打了几次她的电话,都是关机状态。欧阳立刻带了几个人,直奔朵朵和阿彪所住的别墅,但院门紧锁、窗门紧闭,不见人的影子,他留下两人在别墅这里守着,自己和剩下的人去派出所报案。
傍晚时,欧阳接到朵朵的电话,“总经理,您找我有事么”,她的声音很无力,但听不出任何情绪。
“小苏,你在哪儿,你还好么,怎么电话一直关机”,欧阳急切地问道。
“我,挺好的,谢谢您的关心。”
“你住在哪儿,我们去看看你”,欧阳还是不放心,他总觉得朵朵说话有些躲躲闪闪。
“不用了,不太方便,我有点累,要休息了。”
挂断电话,欧阳更加不安了,朵朵不让去看她,更说明有问题,但靠警察是不行的了,他只好另想办法。
朵朵把电话还给阿彪,虽然她是被胁迫打的这个电话,但从心里讲,她也确实不想欧阳
趟这浑水,他不欠她的,她有什么理由把他拖进麻烦中呢。从这几次的事来看,阿彪不仅黑
道有背景,白道也有关系,她斗不过他,即便欧阳有钱有关系,但他不涉黑,和阿彪斗肯定会吃亏的。
“嗯,表现不错,你要早这么乖,就不会吃这么多苦头了”,阿彪在朵朵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辞掉工作,省着你又找机会逃走”。
朵朵惊恐地望着他,但什么也不敢说,她越是求的事,他越不会答应,只好沉默不语。
欧阳回到住所,觉得从未有过的疲倦,他很后悔,在上海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坚决阻止朵朵和李文彪在一起,那时李文彪还在昏迷中,朵朵完全可以和他离婚,重获自由,可自己因为感情的失落,竟没有努力促成这件事。那件Bill的西服,包括后来几次安排朵朵和Bill朋友的见面,都是想勾起朵朵对过去的回忆,让她离开阿彪,可最终没有成功。如果当时他更直接些,可能不会有现在的局面,朵朵的命运真是坎坷啊!
朵朵的腿伤并不重,休息了一周,已经可以下地了,但回想起阿彪床上嗜血的眼神,仍然心有余悸,他太可怕了,简直是个魔鬼。还好,Bill没有落在他手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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