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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云雾消散尽 完璧归黄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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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卿匆匆逃离安林姑且不提,却说宋子墨,跟随萧挞斡再次潜回登州城,见到了整装待发的耶律宗政。

“大理国殿下已决定代替展昭亲自赶赴平海军驻地调兵,并与末将约定,于后日起兵围城,我等只需在今明两日寻到王刺史,暗中安顿好城中百姓,再设法牵制住耶律宗训,一旦放出响箭,平海军便会即刻攻城。”

萧挞斡说着,再次将宋子墨引进,宋子墨拱手施礼后只道:“听凭大人调遣。”耶律宗政点头称是,随即应道:“既如此,便按殿下的意思行事,安顿百姓,使其免遭战火倒是不难,只是自从登州封城以来,我也曾经三番两次去寻耶律宗训,只恨那恶贼,油盐不进,一意孤行,关于王刺史,更是始终不曾透露半点风声,宋小将军既然身怀绝技,那寻人一事,便有劳阁下了。至于登州形势以及殿下里应外合之计,我已于昨夜飞鸽传书告知我主,倘若不及回复,那我也只有先斩后奏了。”耶律宗政停顿片刻,轻叹一口气接着说道:“如能在两日内寻到王刺史,便可万事俱备,只等殿下说服平海军发兵了。”

耶律宗政说完,转身在桌上铺开一张图,图上画的正是登州刺史府。只听萧挞斡指着地图说道:“这图是我随丞相大人三入刺史府暗中勘察后绘制的,且□□五院二十三房均已查证,并无王刺史影踪,想来是被藏到前朝了。”宋子渊看着图上府邸前朝密密麻麻的班房,渐渐聚起眉峰,两日之内,想从偌大一个戒备森严的前朝寻到一人,谈何容易?他颔首不语,暗自思索。

而萧挞斡已被耶律宗政唤至另一旁商量对策,城中数千百姓,且鼠疫肆虐,想要暗中大批量转移,又要防止疫情扩散,实属不易。

登州城内排兵布阵,一切按部就班,而颜卿,自逃离了安林,就一路策马北上,不敢有半点耽搁,终于赶在第二日日落以后来到辕门前。

只因军中有命令规定,闲杂人等均不得入内,颜卿只得拿出展昭的禁军令牌,哪知今日辕门当值的小将恰巧识得展昭,一见令牌便知是展昭之物,再看来人,且不说与展昭没有半点相似,还弄得灰头土脸,都快看不清本来面目了,于是他便堵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颜卿入内。此时恰逢将士晚操,指挥使呼延信于海边操演水军,也不在营中,自是无法通报。颜卿一路赶来已是人困马乏,且不说她日前旧伤复发,又在安林经历一番厮杀,就是身体康健之时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可这小将偏偏软硬不吃,只气得颜卿直跺地板。

没奈何,她只得转身上马,前往海边寻找呼延信。

约莫行了一炷香的功夫,耳边便隐隐听到号角声,颜卿面露欣喜,轻轻一夹马肚,绝尘便迈开四蹄,急速冲了出去。

呼延信虽说是位武将,但也谦逊有礼,见了展昭的禁军令牌,又观眼前之人疲累交加,尽管心中疑惑,却也还是耐心听颜卿将登州事变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颜卿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呼延信只管在一旁沉思,毕竟展昭日前已调令了数名将士前往登州城,然至今未有风声传来,此人口中的登州事变真假未知,可展昭一向慎重稳妥,若非伤重难行,又怎会将禁军令假手他人?

见呼延信思索半晌未有应答,颜卿心中暗自着急,自己在路上本就多有耽搁,如果平海军迟迟不曾发兵,耶律宗政手底下那点人如何抵得过数耶律宗训带来的千御帐亲军,倘若他们两家各自厮杀还好,可要是伤了城中百姓,自己岂不是又造杀孽?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颜卿喃喃低语,却忽然想起日前展昭曾对自己说过,京城防御使杨文广被宋帝任命为定远将军,已然赶赴登州。自己在开封曾于杨文广有过一面之缘,但不知那位将军可还记得自己,念及此,颜卿随即开口问道:“杨文广将军可在营中?”

杨文广见了颜卿,一眼就认出这是当日在公堂打断袖箭,逼得丁尚书押后重审之人。“颜阁主何以在此啊?”颜卿应道:“受龙骑禁军殿前副都指挥使展昭之托,特来调令平海军,以解登州之难。”颜卿说着,又将展昭那块黄铜令牌摸了出来。

呼延信见这二人果是旧识,便也认可了颜卿的来历,只是他不明白,自己自接官家旨意,便加强海防,日日操演水军,如今战事未起,辽军如何就占领了登州城?当呼延信问出心中所疑之时,颜卿只摇头叹息,“将军哪里知道,辽人诡计多端,早在将军下禁海令以前,就借两岸来往商船将千数御帐亲军暗中运自狮子口,至于前番被展昭调走的将士,已然于事变中……为国殉职。”颜卿顿了顿,接着道:“我等追凶出城,却不料正中耶律宗训调虎离山之计,支开了展昭与三班衙役,登州刺史府顷刻间便落入贼人之手。”

听闻麾下将士惨死登州城内,呼延信不能平静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自胸膛燃起,他右手叉在腰间,左手握成拳头,铁青着脸在帐内大步来回走着,咬牙切齿逼出几个字,“辽寇胆敢如此!”

杨文广道:“方才阁主说要调令平海军,不知是否已有破敌之策?”颜卿应道:“城中已有内应,会设法牵制耶律宗训,且转移无辜百姓,将军只需率领平海军围困登州,但见城中响箭升空,随即下令攻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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