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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汉河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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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三人对视,瞳孔猛震。

鸿方:“余慧,苍慧……”

白炎:“难道说三小姐就是苍慧师姐?可是,那余家小姐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关着吗,如何能出去,还去修仙门派中修仙的?”

云溪想了下让白炎画出苍慧的画像,给惊秋看。

“三小姐是这个模样吗?”云溪问。

惊秋摇头,伸手比划:“三小姐眼睛要更圆些,脸更瘦些。”

三人顿时都有些迷惑。

云溪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白炎,你将苍絮的容貌画下来给惊秋瞧瞧再。”

白炎画完,将画递给惊秋问道:“那这个呢,是三小姐吗?”

惊秋接过白炎画的画像,点头:“这就是三小姐。”

鸿方:“你不会认错?”

惊秋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跟着婆婆给三小姐送饭送过好多次呢,不会认错的。”

三人一时间恍惚着沉默下来。

苍絮,苍慧,苍絮如果是三小姐的话,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呢?为什么余家三小姐会改名为苍絮?余家明明囚禁三小姐许多年,却在三小姐丢了之后不闻不问?三小姐又是怎么逃出余家的?

白炎顿觉头痛,揉了揉眼睛。

鸿方瞧着外面几乎已经朦朦亮的天道:“我们且去休息会吧,明日再议。”

云溪点头同意。

屋里就剩下云溪和惊秋,惊秋是很乖很内敛的小孩子,云溪抱了一床小被子出来正在铺床,惊秋就乖乖的坐在板凳上瞧着她。

云溪铺完床,转身瞧见惊秋目不转睛的瞧她,笑了笑,指着这床小被子、小枕头道。

“我这里没有新的小被子小枕头,这是我的小师弟小时候盖着的,但是他没盖过几次我就洗过了,今天先暂且盖着,明日我去给你买新的好不好?”

惊秋点头:“好。”

云溪将人拉着洗脸洗手后放进被窝儿里,熄了灯准备睡觉,无意间瞥到窗外的竹林里树影婆娑,瞧了一眼没在意,也钻进被窝。

这天晚上云溪梦见了温之迢,还是小时候的温之迢。

将温之迢带回来的那天晚上,南衍想给他洗澡好处理伤口换身衣服,小孩却很倔,身上脸上还都沾了泥和鲜血,痛的颤抖,也不愿意让南衍接近自己。

南衍瞧着倔强的小狼崽子一样的温之迢,朝云溪道:“这孩子幼年遭变,恐心性乖戾倔强,攻击性强,是容易走上歪路的性子,你既决定收他为师弟,便应好好教他。”

那时候云溪其实也十七,整日在南衍面前任性,还是很小孩的模样,此时却很是很不一般的庄重,秋水般的眸子瞧着床榻上瘦弱警惕的温之迢。

一字一句,许下承诺:“既为师弟,便对错同担,永无背叛与遗忘。”

师兄妹两人没看到身后晦涩艰深的眼神。

温之迢不愿意让南衍靠近,只能云溪尝试拿着药瓶慢慢靠近,温之迢反射性的缩了一下,却没躲太远,云溪将手伸给温之迢:“我给你敷药,你离我这么远没办法敷的呀。”

温之迢不说话也不瞧云溪,盯着那双手却也没将手放上去,好半响才往床沿边挪了挪。

云溪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将伤口附近的衣服剪开,给他上药。

上完药,南衍便抱来小被子小枕头给温之迢,云溪给他盖上。

两人便离开了房间,屋内的温之迢却是睁着眼一夜没睡。

才八岁的小孩在经年累月的折磨中已经不再会相信任何人,即使是容貌皮囊再好看的说话再轻柔好听的人。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潜在的危险,和潜在的死亡对象。

但今天晚上,他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人,她很强大,他一个人也对付不了的村民,她却能不顾他们的怒火和愤怒以及那么多的火把将他抱在怀里,一挥手便能将火熄灭,一阵风便能将人都掀翻。

他渴望成为这种人,渴望这种力量。于是他愿意忍耐,直到他成为强者的那一天,所以他愿意顺从。

但那句话“既为师弟,便对错同担,永无背叛与遗忘。”在他脑子里不停打转,他强制自己不去想,默默哧笑:“我才不是那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蠢货。”

————

第二日起来,云溪将身边睡的正香的惊秋将被子又盖了盖,起身去唤鸿方和白炎,鸿方却死命都不愿意起床,说云溪再出现的这几天比他前几年过的都累,他得好好歇歇。

云溪瞧着鸿方手臂上的伤,还是绯溯那时候伤的,手放在鸿方手腕感受到鸿方明显损耗的灵能,便知道鸿方得修养一阵,没执意去拉鸿方起床。

便去叫白炎,白炎瞧见门口的云溪,红着脸将乱糟糟的头发涌手捋了捋,急匆匆回屋道:“云溪,等我一下马上出来。”

云溪坐在门口的玉桌上支着脸等着,过了会白炎收拾好了出来。

云溪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示意他吃,白炎:“你不吃吗?”

云溪:“等你的时候,我没忍住已经吃过了。”

白炎笑了笑。

云溪说:“现在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一定要找到苍慧或者苍絮。”

白炎点头。

云溪继续道:“苍慧和苍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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