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被坑(1 / 3)
我面无表情地走到了那条路,那条路靠河,旁边就是天桥,可以跨越去隔壁的居民楼。
我又听见了那二胡的声音。
真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执着于二胡!
我走向声音来源,五条悟见我来了后便将二胡放到旁边,他摊开手:“你不会没吃饭就来了吧?”
“啊。”我思索着:“吃了一个鲷鱼烧。”
“……”他思索了片刻,随后翻了翻他随身携带的斜挎包,我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朝下,看见了一大堆糖纸,糖纸被整齐地用一根树枝扎在一起,他翻了半天后随手抓了两根棒棒糖放到了我手里,见我死鱼眼还生气道:“我就只有这点!怕你饿死而已!”
“哎……”我应和道,随后看向二胡:“所长,您执着于在这里拉二胡的意义是什么?”
他理了理嗓子,随后道:“吸引咒灵。”
“哈?”我疑惑出声。
“啊。”他想起了什么:“三浦咲,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可以使用咒术吧。”
我顿了顿,随后道:“……完全不知道。”
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先让你解除一直裹在全身的术式吧……”
我一脸疑惑,思索着这人到底再说什么,虽然我一直用世界上可能没有鬼这种荒谬的借口自欺欺人,但突然让我接受有鬼这个事实还是很可怕啊。
“你先深呼吸,情绪啊什么的我就不用教了,这种事你应该得心应手吧?”他这么说着。
我顿了顿,我的确对情绪控制以及别的东西都得心应手。
我深呼吸着,一分钟后。
“深呼吸,然后呢,所长。”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虽然我不想怀疑他是骗子,但是根本没有用啊。
“……所以说把你身上的负能量收收啊!咒力已经要蔓延到我这里了!呜哇!你是个阴湿女吧!绝对是吧!”他一脸嫌弃地退后了几步:“要是你的咒力蔓延到我这里,这时候来个人或者咒灵突袭我们都完蛋了!”
“……负能量?”我不解地看着他,不理解他到底再说什么,明明我的为人处世一直都如此,要是将我十七年的生存之道批判为负能量,那是否有点太过分了呢?
“……”他难得沉默,随后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你这家伙,不会整整十七年,都是这种情绪?”
“嗯,我一直都很平静。”我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例外,没有东西能打动我,除了养父母突然要我滚蛋。”
“……原来根本不是情绪控制啊!!”他恼怒地上前用手指戳着我的脑袋:“你让伟大的最强心寒!。快点给我调整到14岁那年校门口事件之前!”
“校门口事件……啊。”我反应过来:“所长,你是我母校的学生吗?”
“……不是,那是我是咒术师的事情了。”他移开视线:“总之在那个事件之前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吧?那个藤村在死后变成了特级咒灵啊……当时赶过去还以为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被杀了。”
我顿了顿,随后了然道:“然后在我把那个老女人打了之后,她就消失了,她应该跟着我上了车,然后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吗?”
“……”他看我的眼神突然带了尊重:“你比六眼还可怕啊,三浦。”
“啊。”我顿了顿,随后道:“所以我所谓的术式……难道是无效化吗!就好像游戏里那样?”
“……好可怕啊你!”他吐槽道:“不过居然说对了。”
我思索着,他所说的负能量或许是我的精神压力,在藤村绘理的委托事件之后我的精神压力逐渐飙升。
那种为了别人而不得不活着的感觉。
明明我只是想等高中不想在学下去的时候在死去的,但是每年都在等,等那场来年的初雪。
我长叹一口气,解释道:“我只是受人之托才会活着,或许这些负能量是精神压力,要是想让我缓解精神压力的话,方法有很多种,我很轻浮,不是那种道德感强正义感强的人。”
“……你。”他一脸死鱼相:“我不觉得你像是因为藤村这个和你一样的同类死去就得了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人。”
“相反,你应该当时在恭喜她吧。”他指着我,一脸“你别装了”的表情:“毕竟对你们这种人来说,世界是多么多么的无聊,宛如小婴儿般的人类是多么无趣,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你们这类人感到了无趣,你们也不屑于和普通人交流,就连对同类也是,要是有个同好会,你们一定会用:「你怎么还不去死!」来作为打招呼的台词吧!!”
“啊,说对了。”我思索着,难得露出了笑:“的确,如果让我缓解精神压力就能控制住所谓的咒力的话,那你就告诉我吧。”
“一个活着的意义。”我笑的灿烂:“一个足以让我信服的,活着的最终意义。”
他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裂缝,那是无奈,以及无语。
“我不知道啊。”他揉了揉太阳穴:“就和睡觉一样,一直不睡迟早有天会睡,就好像吃饭一样,一直不吃迟早有天饿的去吃饭,你活久了,迟早有天会找到的。”
我思索着:“……”
“算你过关吧,毕竟有值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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