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1 / 3)
这个猫猫身份证办理得还挺正式,夏沂尔带着身份证,一下课就消失得没影了。
匆匆赶到时,贺楮正捏着粉红色的猫爪子看开花。
夏构构已经被洗过,整只猫跟整容了一样,开启了美颜MAX模式。
夏沂尔走到桌边,夏构构就从贺楮的怀里挣扎出来,把爪子吧嗒吧嗒搭在夏沂尔的手臂上,脑门上的橘白色花纹活像枚曲曲折折的闪电。
夏沂尔没养过猫,犹豫地瞥了贺楮一眼,贺楮给她示范了一遍猫猫的抱法。
她上手很快,夏构构也黏得很,不闪不避。
“猫猫证办下来了。”贺楮单手抄兜,右肩卸下了上回见到的纯黑双肩包,把新鲜出炉的整件递给她看。
夏沂尔接过。
照片实在光线暗一点的地方拍的,把夏构构的大圆眼拍得炯炯有神。
“不用身份证吗?”夏沂尔问,“我以为这种证件都要身份证的。”
“要啊。”贺楮凑近她,伸出一根食指,自下而上地挠了一把夏构构的下巴,语调懒懒散散的,“这不是有我的嘛。”
“啊?可是我才是她的主人啊。”夏沂尔怔愣了一下。
贺楮挠猫下巴的动作一顿:“有种东西,叫家属代替。”
“什么家属……”她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面色一瞬间漫上绯红,“……哦。”
贺楮好整以暇地睇了她半晌,被她的面色小小地烫了一下,抬手压住后颈骨,试图用手心冰凉的温度压下突然窜起来的热意。
然后手指的温度被同化,冷白的皮肤也隐隐露出点红。
贺楮别过头去,若无其事地压低了棒球帽,把口罩鼻夹捏得更紧。
“夏构构!夏构构是哪位!”医生对着门口这边喊,“到夏构构的纳猫契了!”
夏沂尔下意识抬头喊:“到到到。”
随后转头轻咳了两声,不太好意思地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贺楮双手揣兜不紧不慢地从夏沂尔的旁边经过,伸出左手扯住掉进她连帽衫帽檐里的帽绳,把帽子连着带起来兜头盖在了她的发上,三两下超过了她,先一步进了房间。
夏沂尔把帽子掀开,变暗的视线骤然变凉,她清楚地看到了趴在她胸口的夏构构瞳仁一秒钟变得细长:“构构,你爸很幼稚对不对?”
构构选择继续埋头贴贴。
夏沂尔默默地揉了一把小猫耳朵,乐不可支地看着它猛地抖了两下,这才进了房间。
贺楮已经在契约书上“父亲”一栏签好自己的名字了,还剩下夏沂尔的没签。
夏沂尔把夏构构递给他,俯身正欲签下名,连帽衫因为她倾身的角度,“啪嗒”一下就盖上了。
贺楮分出一只手来替她轻轻挑开,拇指捋开她的发,带着一种无言的温柔。
后面还排着队,最近的是一个光头戴金项链黑墨镜的大叔,见此场景,小声地尖着嗓子哼唱:“掀起你的头盖骨哦哦哦……”
夏沂尔:“……”
她最后一笔收完,看着“父亲”一栏签着“贺楮”二字,“母亲”一栏签着自己的名字,心头掠过相当微妙的感觉。
贺楮抬手捏住了夏构构的右爪,低低慢慢地哄:“我们构构会开花,对……开花。”
被哄昏了头的夏构构张开了梅花爪子一把压在了红泥上,在契约书上留下了它的猫爪纹。
一张契约书就此诞生。
做驱虫,戴伊丽莎白圈……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夏沂尔边听医生叮嘱边记笔记。
往回走的路上,夏沂尔把契约书和猫猫证翻来覆去地看,良久,抛出了一个疑问:“纳猫契必须得有两个主人吗。”
当然不是。
贺楮撩起眼皮:“医院推的业务就是这样。”
夏沂尔痛心疾首:“我刚搜到可以有一个主人的,两个主人费用就贵了一倍啊!这纳猫契做得好看,但再怎么好看也不值这个价吧贺老板。”
贺楮忽然有点想笑。他被解锁新称呼,这个时候又捏起猫爪,散漫地捏开花:“我们构构的人生第一枚红爪印,难道不值这么贵吗?”
夏沂尔被他梗得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说:“我好歹是夏构构的主人,这个费用我出吧。”
“成啊,”贺楮的手指擦过夏构构的耳朵尖,“摊一半吧,毕竟名字我也签了一半。前面有个宠物店,你就用这一半给她买个笼子,零零散散买点小玩具。”
好不容易处理完这些杂七杂八鸡零狗碎的事,原本空空荡荡、整整齐齐的工作室多了一堆猫猫用品,使得冷肃的氛围平添了几分暖感。
夏沂尔把最后一个猫爬架摆好,踩着极限时间,拎起书包就往教学楼跑——这门音乐鉴赏课的老师要求忒严格。
贺楮瞅了她一眼,握着逗猫棒慢悠悠地逗夏构构玩:“我们就别跟妈妈说,要给她装一台顶配的台式工作电脑了吧?”
夏构构黄澄澄的眼睛灯笼似的聚焦在逗猫棒上,没理。
贺楮也不再招惹是非,屈起手指骨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叩。
蓦地,桃花眼一弯,他在寝室群里扔了个消息,把三条保研到本校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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