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 / 4)
就已经凝结成霜。
谁也没想到这里的污染能力竟然远超于荒野之上,而且还是诸位的专业领域,精神污染。
大家在进入这里之前都是受过严格训练,且不说填鸭式教学的理论课能有多大成效,但是体表指数肯定是被净化到5%感染以内才被组织着带入此地。
这里诡异的地方,太多了。
长时间跋涉导致离石阶出口过远,更别说在这愈来愈大的降雪下要如何正确判别方位。而且那位蜘蛛小姐,估计是已经完全异变为污染物了,两条腿肯定是跑不过八条腿的,更别说她的腿还这么长。
只有基础枪械和匕首的人类在她的眼里简直是有点刺但不多的猎物,妥妥的冰原自助餐。尽管没有了防护服的庇佑,她的躯干已经遍布双花,蛛腿更是附有大面积的薄冰,知觉和与身体的联系也仿佛被弱化许多,令她和眼前这群人类打得有来有回的。
不过没关系,她舔了舔唇瓣,虎视眈眈着眼前散发诱人香气的人类。只要再吃下一具,再吃下一具就能离开这里开始繁衍了嘻嘻。
我很不幸但又很幸运,幸运的是我是最后一个被追捕的,不幸的是就剩我一个人了。
耳边是狂风呼啸摩擦剐蹭着防护服的声音,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厚雪被踩实的嘎吱声,以及我拼命奔跑无可避免的粗重喘气声。
在我体力将要不支时总会偏离航道般地拐弯,同时用匕首或者枪械瞄准她躯干的结冰区进行攻击。
尽管我的准头不够好,但是耐不住她的体积过于庞大,以及那只有五六米的距离。
攻击是有效的,有效惹怒了她。
听着她愤怒尖锐的嘶吼,我的耳朵和鼻子都感觉一股热意涌出,内脏感觉翻江倒海,同时我的异能也在高强度运转。
但当手中只剩一把空枪,那骇人的蜘蛛低吼已经贴近身后时,我意识到碎尸的命运在向自己招手。
由于是过于紧张以及疲惫,我猝不及防来了个平地摔,亲切的和积雪来了个亲密接触。
或许真的是傻人有傻福,这一摔让我避开了被蛛腿分头的命运,但勾连着的防护服终究是无法幸免。
布帛撕裂声响起,刹那间我感受到了这雪原最极致的寒冷,那一瞬我感觉我背部的血液都被冻结无法流动了,许是太冷连知觉也被阻断。
我挣扎着爬起,想以肉身与蜘蛛相搏。但双拳难敌四手,我被她蛛腿勾着后背拎起来的同时她的蛛丝就紧紧黏住了我,将我的下半身层层裹起。
承受着神经毒素的注入和刺骨严寒的双双侵袭,我的眼皮宛若铅沉般。
完啦…钱还没捂热呢,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啊不过幸好遗嘱的财产分割明细都写好了。
暴风雪让一些细微的声音得以掩埋,蜘蛛迫切的繁殖野望也令她疏忽了危险一步步的靠近,蛛丝吐到一半时她恍然察觉到铁锁拖拽在雪地上发出的沙沙声,以及与某种动物鳞片摩擦发出刺挠令人发指的声响。
想要回防已为时过晚,一条遍布黑色锋利鳞片的细长尾巴精确的贯穿了她的污染源,并将那里搅烂得一塌糊涂,与此同时一簇毫不起眼的火焰自尾巴尖燃起,在尾巴抽离时自发的落在蜘蛛的躯干之中。
只是眨眼间,蜘蛛就发出惊天动地的哀嚎与怒吼,浑身僵直着无数眼睛一同瞪圆,眼珠都要吐出来一般,最后我的视野里像雪人一样迅速融化,最后被风雪吞噬化为乌有。
大脑已成一片浆糊的我已经无法思考眼前这一幕究竟是做梦还是做梦,但看到那条尾巴的主人时我情不自禁地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随后支撑不住思想坠入黑暗之中。
*
终焉之时
腰间摩挲收紧的细长蛇尾令睡梦中的我很不好受,无意识的挣扎扭动换来更为窒息的收缩,伴随着细碎的鳞片开合摩擦声响。
睡觉也无法安神的我下意识就大力朝腰间的束缚拍去,那尾巴在这拍打下蓦然静止,似乎是被震惊到了而没有了更多作为。
再次与安眠相拥的我安抚性地轻拍腰间的尾巴,嘴里嘟囔
“旺财乖啊,妈妈在睡觉……”察觉到手中的触感是与以往大相径庭的,滑溜溜冰凉凉的触感,脑袋还未开机的我又没忍住多摸了几下,“嗯…旺财你的…尾巴怎么没有毛?”
还未等我用那多余的大脑想出些什么时只感到身体兀地腾空,双脚离地整个人仿佛腾空,腰间被东西死死勒着,感觉隔夜饭都要吐出来般。半眯着双眼的我还没弄清周遭一切和我的处境,紧接着就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冲击着我配置不高的CPU,在宛若坐大巴环游盘山公路一般的眩晕感让我发出了一阵强烈的干呕,与此同时被当做奶茶摇晃的动作也停止。
好奇的我抬头就被一张大脸突进而吓到浑身一颤,蓬松宛若棉絮的卷曲白发下是宛若凶猛捕食者的金色兽瞳,细长的瞳仁锁定着我。与她对视瞬间我仿佛被蟒蛇死死缠住了脖颈,内心的警报拉至最响,心率直升浑身汗毛竖起四肢战栗不已。
我就好像要被那眼睛吸进去了一般,宛若我再看下去真说不定会有一只暴虐的蟒蛇张着血盆大口将我吞噬殆尽,那腥臭的味道已经将我笼罩,死亡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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