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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坦白,但表情却又将他出卖了。

“唉……原来某人并不喜欢我给他做的璎珞,也根本不想戴着它,既如此……那便把这碍眼的东西扔掉算了。”

她说的很快,话音都还没落,就支起上半身做出挥手丢东西的举动。

破风声响过后,有什么东西被丢了出去,砸在院子外,还传出了清脆的落地声。

窗柩离软榻很近,就在尾巴边儿上,她把项圈扔了,又想复躺回乌九朝的胸口。

结果她却躺了个空,刚才还泰然自若的乌九朝毫不迟疑地旋身跃出了窗外。

被强制破开的半扇窗扉砸在墙上,又猛地回弹,撞出一声巨响的动静。

乐正黎见状,抱着手臂仰躺在榻上笑得恣意。

清灵的笑声压都压不下去,等笑够了,才似笑非笑地盯着窗外的乌九朝。

她举起手冲他晃了晃,被夹在指缝里的赫然是那条璎珞。

乌九朝在翻身跳出窗时瞬间就察觉到自己上当了。

被她扔出来的只是一支插在鬓发中的珠钗。

他一动不动地立在院子里,直到殿内的乐正黎唤他名字。

“乌九朝,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怎么可能轻易抛弃?”

“就如同我劳心费力救回来的人,也不是想再为自己树一个敌人的。”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待在我身边,那我去向赵烛衾请旨,求他放你一条生路,准许你出宫回草原。”

“不过我帮了你,那你又拿什么来回报我呢?”

乐正黎缓缓敛了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在话语收尾之际,抬手径直把璎珞丢向了站在殿外不动弹的乌九朝。

乌九朝伸手接下,他面上神情有些空白,不知道为什么情况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两日未归的人是乐正黎啊!

一回来就戏耍他的人也是她!

结果,现在他反倒成了有罪之人。

到底因何获罪,他不得而知。

只是窗户被重重阖上的声音让他攥着璎珞的手指紧了紧。

他烦的要死了。

胸膛起伏不歇,呼吸声都重了几分,暴戾情绪萦聚在心脏和脑海里,气的他想不管不顾地大声嘶吼,更想直接扑进去把乐正黎一口吞入腹中。

他说什么了吗?

又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要讲这种话,这种好像迫不及待想划清界限的话……好像不管怎样她都能立刻把他一脚踹开……

明明是她的错,乌九朝垂下头,恶狠狠地盯着脚下地砖龇牙低吼。

端着早膳过来的元窈站在回廊尽头目睹了这一切,她有些想笑,又憋住了。

不等乌九朝发现她的身影,元窈便闪身进了殿内。

乌九朝深吸一口气,先去将项圈清洗干净后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随而提步绕过院子从殿门走了回去。

他至殿内,乐正黎正洗了手握着筷子坐在桌边,元窈则把一份份膳食搁在她面前。

乐正黎没有偏头去看进来的人,只问元窈:“我前几天让你送去烧制的陶俑送回来了吗?”

元窈点头,“昨天上午送过来的,殿下您手真巧,完完整整的陶俑漂亮到活灵活现呢。”

“那就好,你去书房把彩墨给我找过来,我用完早膳后就去上色。”

两人旁若无人地闲聊着,元窈又突然想起什么,凑在她耳侧低声道:“对了殿下,您之前吩咐奴的事情有进展了。”

“哪件事?”

“就是陛下那位唯一的妃子的事情啊。”

“哦,说来听听。”

乐正黎没有抱太多希望,既然是不能提及的存在,那么宫人之间再闲聊都不可能涉及更深层面的信息。

就连徊仙都不想告诉她,元窈又能挖出什么内幕呢?

“奴先去问了宫人姊妹们,她们对此都不太了解,说起来也是含含糊糊不肯多言的模样……奴就又去问了折堾,他倒是没有顾虑地告知了很多事情。”

“比如那位邬妃是住在最偏僻的鸣翠宫,且宫殿四周常年都有黑羽卫把守,巡逻小队也从不停歇,若殿下想进去的话,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不过陛下好久都没有去过鸣翠宫了,所以那边的守卫估计没有以前那般严防死守了吧。”

乐正黎边听着,边咬开一只小笼包,滚烫的汁水涌出来,肉香四溢,烫的她直吹气,“除此之外,还有吗?”

元窈拿了温水递给她缓解,又说:“邬妃落得如此境地,全是她咎由自取,当年她以下犯上,触怒龙颜,本该一死了之的。”

“以下犯上?她干了什么?”乐正黎转头看向元窈,视线不经意地落在了站在门边的乌九朝身上。

他还真是被气的不清,手指扣着门框,仿佛想直接捏碎了才罢休。

“折堾不知道……他说当年出事后,陛下就斩杀了所有的知情者,除了陛下和林阁老外,大概就只有国师知道了吧。”

元窈叹气,她费尽心血都没有打听清楚,深感有负殿下所托。

乐正黎对这种情况早就预想到了,她没有半点失落表情,仍面色淡然地用着早膳。

咽下口中的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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