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断了(1 / 3)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芹非内心咬牙切齿地告诫自己,这蛇精病骂不得,黑猴破系统还骂不得吗?
“系统给我圆润滚出来!”
系统“唰”地出现,“怎么了?”
任一字已经把水倒光了,一本正经地盯着芹非看,很是无辜。
芹非看了更加生气,她冲系统喊:“你这破烂版本系统能不能行,不是说性格极好的小男生吗?你看他全身上下除了占个男字,他还沾什么边?”
系统小声反驳:“还占了个小资,毕竟人年龄摆在那,才二十出头,年轻。”
牛逼,第一次见这么能抠字眼的。
“好了,你是真的能为我哭一次了,就盼着我什么时候死吧,我保不齐哪天就被他搞死了。”
思绪回拢,轮椅上的男生笑吟吟,芹非心里冷冰冰。
任一字出声:“姐姐,水都洒完了能帮我再倒一杯吗?”
人设,人设,不能太崩。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芹非脸上也堆砌满笑容,看谁能更装,“好啊。”
有了之前的路线经验取水的速度快上几分,再次经过那个被禁入的拐角时特地看上了一眼,那个女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回到任一字房间,递上温水,这次总不能挑她的刺了吧,这可是不冷不热,可谓刚刚好。
但芹非显然是高估了,任一字说水太素了,没味道,换一杯有味道的水来。
芹非翻白眼:看吧,我就说他有病。
“黑猴啊,他的命令我可不敢不遵啊,你说是吧。”
系统警惕问道:“你要干嘛?别乱来,还有说多少次了,别叫我黑猴。”
“放心,我是那种人?良民。”
这话说出来芹非自己都要笑喷了。
她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手指头伸进水里搅拌搅拌,再递回给任一字还抬头示意他喝。
“这次有味了,喝吧。”
任一字仍旧是笑吟吟,好像从来只有一种表情,但这次有了细微变化。
芹非看到他的脸瞬间僵住,好像扭曲了几分。
“弟弟怎么不喝?是天生不爱喝水吗?这不行的。”芹非弱弱地说,人设这块她不敢忘一点,她这个姐姐就是要内敛腼腆。
后面他当然是没有喝,他说他困了让芹非离开,他要睡了。
芹非的房间是在任一字点隔壁房,出门扭个头就能看见。
奇怪的是,这里的房子明明很大,但是房间却很小也很多,这里不像一个家,倒像是一个旅馆,没日没夜的驻入很多的客人。
芹非住了进去,一样的房间里也只有蜡烛,房间很小,一眼就能看完。
一张床,一张茶几,床头挂着一幅肖像画,再没别的了,肖像画中是一个女人。
芹非走近那幅肖像画,应该是拿来装饰的吧,女人笑得很甜美,微卷的刘海包裹着巴掌大的脸,是很清纯的长相。
似乎有些年头了,有点模糊。
芹非一把躺在床上,呈大字形张开手脚,“黑猴,你说我能完成这个副本吗?这个副本似乎有点古怪。”
系统也不确定,芹非说的话是对的,这个副本没有细则上说的那么容易,男主不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似乎都没有省事的料,就连走剧情的人也是。
但他嘴上还是安慰道:“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床很软,芹非抱住被子翻了个身,问:“拉倒之后呢?”
“拉倒之后就死呗。”
芹非闭上眼睛,一路过来真的有点累了,系统见她迟迟未应声,以为她睡了,便想离开。
系统即将离开休眠之时,模糊听到她说:“好。”
这里的地很险,水很深,山很高,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芹非知道她不该睡,她眼下最好的做法就是第一夜睁眼到天明。
没办法,太困了,她也不懂为什么一沾床就想睡,真的是太累了吧。
房间里的窗没有关,外面下了点小雨,雨被风吹进来。
夜色很浓。
芹非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渐匀。
……
……
“嘎吱。”房间门被推开,外头闪进来一个人。
黑影聚拢在床边,覆盖在床上的人。
系统疯狂大喊:“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快醒醒宿主!大小姐!”
芹非睡得像一头猪一样,雷打不动,没有一点动静。
系统在一旁干着急,它的宿主要死了,怎么办?
黑影逐渐逼近,手接近芹非,高举的红铁锤还在滴血反着凶恶的光。
“啪嗒。”滴在芹非额头上,鲜血顺着芹非的翻身动作流到一侧。
“芹非!”
风越来越大了,锤子夹着潮湿的雨挥了下去。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响起到逐渐平息。
白天来了,天似乎晴了,窗外似乎有了那么点生气,鸟儿叽叽喳喳的叫。
芹非抱拳坐在床边看着面前被捆了三四道的人,系统在一旁惊魂不定:“好险,幸亏你醒了,不然你头都要被锤通了,本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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