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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莲芝士蛋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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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长孙丹往回走时为了隐蔽,七拐八拐的不走正道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没想到还是撞见了人,他面色不好了起来【言恪之,你怎么在这!】

这见蹄子,莫不是怀着什么肮脏心思,敢肖想于你!

来者一身素衣,既没描眉也没敷粉,毫无脂粉气,却被无数女郎追捧说这厮“天然去雕饰”。

我呸!好一朵白莲!那些精虫上脑的莫不是瞎了眼!

言恪之捂着帕子咳了咳,脸色越发雪白,病气丝毫不损他的容色,反倒是显得那唇色红如滴血,像话本子里食人精魂的艳鬼。

【自然是里面闷得慌,出来透透气,哥哥不也是在此处透气吗?还是……】言恪之故作疑惑,话未毕就被打断。

【对!本公子就是来透气的,就是这样的。】

该死!该死!

该死的言恪之!竟然套他的话,他怎么可能说出真实意图?不过,这厮面上柔柔弱弱的,行事倒是大胆。

言恪之见对面穿得花花绿绿的,耳边溜着一缕发,还精心装饰着孔雀翎的的少年被一句就说的露出马脚,不由蔑视。

这样的蠢货,除了一张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哪里配和他抢你。

回席间时阿萱朝你抱怨【柳家是怎么管的下人,毛手毛脚的,害得阿姊被泼了酒!回头让柳毓发卖了那厮!】

你见阿萱言辞粗俗,越说越没边了,不赞同地摇摇头。

见此,阿萱可是老实了,又黏黏糊糊地凑在你身边说着悄悄话,全然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神。

你轻飘飘地扫过众人,你自是知道阿萱性子,只是私下自己可以教导,在外却听不得旁人说阿萱半句不是。

被扫过的人默默移开视线,只觉脊背发凉,瞧着娇的很,没想到还挺有气势的。

席间有人看出门道,暗讽真是蠢货!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台上的舞姬不似这些世家子,个个穿着清凉,腰间挂着细细的链子,足上绑着轻巧的铃铛,随着舞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那领舞的男子容色出众,着面纱,露出一对狭长的凤眼,烟波流转,时不时对着你抛个媚眼,勾勾缠缠的。

美人如花隔云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态确实让人意动,只是你也仅是欣赏其舞姿罢了,不一会儿便与之错开眼色。

柳毓见你没有被那舞姬惑住心神,才松开了手中皱皱巴巴的帕子。

只是心道失算,什么舞姬,通通都不许出现在你面前!

那些,低见的,玩意儿哪里配得到你的,哪怕半个眼神,他嫉妒得发狂,手臂上新添的抓痕隐隐作痛。

嘴里的茶水寡淡无味,顿时又勾起了喝酒的念头,只是他们总觉得你就该是喜欢喝茶的。

你挂着招牌微笑应酬着,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回去后不久你就被人劫走,家中称自己感染风寒,闭门谢客一段时间。

除了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倒也没人怀疑,当年父亲怀着身孕跟随母亲上战场,奔波劳累,九死一生,导致早产,医师和母亲说【这孩子先天有不足之症,只能好好温养着】

或许是这个缘故,母亲父亲总觉得愧对于你,对你也总比其他孩子多些温情。

想到旧事,一时间有些唏嘘。对弟弟的活泼好动也不免心生艳羡,那样蓬勃,而富有朝气。

你漫不经心往父亲院落走去,而阿萱在一旁说着外出的所见所闻,一边拉着你的衣袖【阿姊,我和你说哦,家里来了个客人,你想不想知道是谁?】

你看阿萱神神秘秘的,故意逗弄他【我不想】

赫连萱准备好的话没法说下去,一时间急了。

阿姊怎么就不想知道呢?阿姊真是的,他就勉为其难告诉阿姊好了,谁让他是个温柔美丽善良大方超级无敌好的模范弟弟呢

【我偏要告诉你,是爹爹族姐的孩子,比我大一岁,长的可好看了,当然了,那是没有阿姊你好看的。】

比阿萱大上一岁,想来是位投奔的表弟了,就是不知是何缘故,阿萱眼滴溜溜一转,像是知道你想些什么

【这位表兄,父母双亡,听说他母亲生了场大病没挺过去,他父亲伤心绝食,也跟着去了】

赫连萱说着说着,心下也有些怜惜这位表兄了。听此,你倒是有些记忆,幼年曾听父亲谈起过这位姑母,倒是个痴情人。

【她真是糊涂!当年硬是娶了个商户子,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也只有个儿子,也不肯再娶,也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迷魂汤!】

父亲与他这位族姐关系极好,只是当年这位姑母因为亲事与家里闹掰,如今传来消息,却是天人永隔,想来父亲心里也是极为难过的。

想到此处,你不由加快脚步。

父亲喜爱梨花,于是母亲在院子里栽满了梨树,一到花开时节,煞是好看。于是你和阿萱刚到“梨榕深深”,便见

一片白色的花海中,父亲拉着一位素衣男子,他头上戴着白娟花站在树下,与梨花相互映衬,他低垂着头无声流泪,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

傅榕沉浸在悲伤中,族姐人已经不在了,他还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如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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