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来告诉(1 / 2)
“——清路吧。”
宿傩盯了会儿,还不明所以看着她的夏油杰,冷笑比攻击先一步冒出来了地道:“什么啊,原来你到现在了。还没有弄清楚你自己吗?”
随着话音下落,见到有陌生人入侵围上来堵人的盘星教众,就在宿傩的斩击下断成了好几节。
而宿傩看着半晌了才反应过来,招呼咒灵拦截下她去路的夏油杰,怂了怂肩嘲讽道:“无趣,无趣。”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找回身体行动力的夏油杰,挡在了更多发现问题出来查探的教众面前,与宿傩呈现对立之势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盘星教吧。也和星浆体有关吗?”
宿傩这下还真有些纳闷了,在她的思维逻辑里是理解不了夏油杰的行为的:他没在村落的时候对她的杀戮提出可笑的正论宣言,没在他们抵达这里前,对这些弱小的蛆虫们有什么忧心顾虑。
结果莫名其妙地这道德感又上来,是要唱哪出?
宿傩没空理会夏油杰这是要唱哪出,恶趣味还是让她在这时多开了句口:“怎么……想保护这些人?不然你再跪下来求我一……”
“……扑哧。”
“嗯?”
夏油杰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扭过了头,一把只能用来削苹果的水果刀被插进了他的后腰处,年过六旬的老奶奶力气使不上半点,握着匕首的动作却果决异常:“帮凶!!!”
她颤巍着的身子不是出于畏惧和对伤害的不忍,只是过于激动了,才致使了拔出刀子的手仍在不停抖动。一刀还不够,她比划着打算再刺进这位自认保护者的要害,同时对着她身后的其他教众煽动道:
“他是让大人变得不净的帮凶!!!”
原来是不知怎么地……有人认出了夏油杰是护送星浆体去与天元融合的护卫,讨伐的声音一浪接过一浪,都从集会的场地内涌出来到这狭小的廊道中。
宿傩没兴趣去理会这一闹剧。
她回过头看见终于姗姗来迟赶到的甚尔,而他的肩上正扛着被子弹废了行动力的天内理子,语气有些不爽地“啧”了声:“下次再这么慢……”
甚尔没让宿傩把话说完,他把各方都趋之若鹜的星浆体就地一丢,就像一只大型犬样凑到宿傩颈边问道:“这么慢就怎么样?嫌慢我可以加快点。”
热气吐在耳阔上有些痒痒的感觉,对于甚尔无差别地在公共场合开黄腔……宿傩只是嗤笑:“你脖子上的装饰不想要了?”
“好歹是一笔大单子,就这么到手溜了多少有些可惜。”甚尔说着可惜,面上倒没见多少留恋地道:“四肢五体全套健在地给你带过来了。”
甚尔有些不确定地又蹲身检查了一遍:“哦,是活的。”
若不是两人都不是会在意这点细节的人,天内理子这副进气多出气少的状态,多少得让交易报酬折个半。打白工的甚尔觉得自己足够敬业了,委托方的宿傩也觉得这只是个小问题。
“怎么?”
宿傩就是看不惯甚尔得意的样子,有些嫌弃地道:“要我夸你一下吗?”
“理子!”
这会夏油杰倒是很快找回状态了,在有了防备心后,躲避身为普通人教众的攻击也是轻而易举,那些木棍小刀之类的武器,在咒力的防护下根本进不了他的身。
天内理子由于失血过多已经失去了意识,也可能是甚尔在回来时,嫌人吵的那一记起到的作用……总之,她现在并不能够听到夏油杰的声音。
夏油杰在看见天内理子被甚尔带进这里时,就反应过来了一件事:悟……
“为?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哦,是这个意思啊。”
甚尔在接取这次刺杀任务前,也是在调查过程中看过这个小子的信息的:普通人出生,被命运眷顾的……幸运的家伙。和他这样的猴子不一样,前途光明的咒术师。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甚尔又恶劣地复述了一遍:“五条悟被我杀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夏油杰比以往的每一个时刻都要冷静:“是吗?”——甚至没法从这段语气中判断他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
成功拉到仇恨值的甚尔,与初见百鬼夜行雏形的咒灵团扭打到了一起。
夏油杰:“那你就去死吧。”
嘭——
宿傩捞起没人理会在地的天内理子,一路清扫着不长眼的教众,慢悠慢悠就像散步一样地走到了布道的高台上。
她看了眼台下呜呜咽咽密密麻麻聚在一起的教众,他们被血腥的手段所震慑,又因为恐惧的阴霾难以挪动步脚。
真是无聊至极。
宿傩不耐烦地道:“快滚出来,别让我不愉快。”
台下一片寂静,就像她一个人在唱着独角戏。唯一传来的声响,就是那两人不知道已经打到场馆哪一处的塌陷声。
“我对你那个无聊的计划没兴趣。”
说着的宿傩抓着天内理子的头发将昏迷中的星浆体拎起,明明是她要对方生,却好像她才是夺人性命的那个:“不想我把这小鬼喂给天元,你最好现在滚出来。把这些事情解释清楚。”
反转术式的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