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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1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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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普罗修特捏碎,水花和玻璃渣四溅,加丘吓得像猫一样飞出去两米,众人的目光纷纷凝聚在普罗修特身上。

“我也去,”普罗修特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基地人手少了很麻烦…”

里苏特汗颜,可对方的眼睛凶光毕露,丝毫没有让步的样子。

“我必须去,里苏特。”

——

俄罗斯的冷像冰刀直接砍到骨头上,伊鲁索承认自己曾经身处地中海气候还嫌冷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心中向那不勒斯和意大利虔诚地道了歉。

本以为自己身强体壮,是负责照顾老头子和爱尔克卢的那一个,然而刚到莫斯科便因为寒冷和水土不服在他们短租的房子发起了高烧。反观那两位,长得像就算了怎么连体质都能像?在寒风中无知无觉,反而有一种宾至如归的从容。

虽然普罗修特和爱尔克卢都提议休息一下,但伊鲁索仍然顶着烧的发红的身体爬起来工作,倒不是因为敬业,只是他觉得再多在莫斯科耗几天自己便命不久矣。

好在冰天雪地对他们的替身来说如鱼得水,普罗修特只需要调整壮烈成仁的老化条件,设定成温度越高越容易老化,在皑皑大雪中几个身体温暖的成年人便迅速成为了几具干尸。

爱尔克卢自然不用说,在俄罗斯的冬天她几乎可以大杀四方,室外任何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变成玻璃,而冬天的湖面对伊鲁索来说是绝佳的天然镜子。

美中不足的是,当他藏在冰冻的湖面时,目标狗急跳墙终于发现了他替身的奥秘,以玉石俱焚的大无畏的态度,凿碎冰面,和他一起掉进了刺骨的水里。

伊鲁索被普罗修特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

“爱尔克卢,我是不是要死了?”

此时他刚被两人扛回来,湿漉漉地躺在公寓的地板上瑟瑟发抖,爱尔克卢将所有取暖设备都放在他身边,普罗修特则出门买药去了。

伊鲁索想到他蹩脚的俄语,悲观地想没准等到他死普罗修特都没能买回来药,还会和当地的毛子打一架。

“不会死的,伊鲁索,”爱尔克卢安慰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等吃了药马上就好了,再说任务已经完成,不久我们就可以回去了。比起这个,你先把你湿透的衣服换下来。”

伊鲁索实在冷的不行,全身酸痛,身上的羽绒服浸透了水之后又冷又重,他根本使不上力气。

虽然觉得拜托一个女孩子帮忙脱衣服太丢人了,简直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但活命为上,他也觉得再不脱衣服他马上就小命不保,于是低着头请求爱尔克卢帮忙。

外衣、毛衣、内搭,爱尔克卢耐心地一件一件帮他把冰冷的衣服从皮肤上拽下来,再拿毛巾擦干净身体。

伊鲁索□□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当爱尔克卢的手指无意轻轻划过他的皮肤时,他触电似的惊醒,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不对吧!这个样子很不妙啊!这是什么展开?

一旦这念头划过,伊鲁索本来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逻辑清晰起来。

怎么能让女孩子做这些?普罗修特万一现在回来会把他打死!

伊鲁索急忙看向爱尔克卢,而接触到对方清澈的、坚定得像共产主义战士的目光,反而因为自己的龌龊思想而觉得相形见绌,恨不得喊她一声“同志!”

他暗暗感慨,红色浪潮果然是很伟大的,竟然如此有感召力。

算了…他自我安慰道,她只是照顾一个病人,她都没觉得有什么,自己何必耿耿于怀呢?

这时爱尔克卢伸出手准备去解他的皮带。

绝对不对劲吧!!!!

“爱尔克卢爱尔克卢爱尔克卢!”伊鲁索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拼命地摇摆,“不用了!下面就不用换了!”

爱尔克卢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一脸迷惑地看着这个连发三天高烧还掉到湖里的性命垂危的病号。

“你裤子不用换吗?”

她想到对方双腿还裹在湿漉漉的冰冷裤管中,感同身受地痛风。

“不用!!不用啦!!”

伊鲁索一顿乱抓,拿起一旁的被子想把自己遮一遮。

“你疯了?!”她大叫,“那是我的被子!要是弄湿了我饶不了你!”

她决定不再让伊鲁索发疯了,谁知道他烧糊涂了还会做什么事情,于是不由分说地去扯对方的腰带。

“停!停啊!”

双方诡异地扭打在一起,在诡异的摩擦中,伊鲁索感觉到小伊鲁索蠢蠢欲动。

拜托!梦中情人在脱自己的裤子,这种事放在哪个正常男人身上都很不妙吧!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啊!小伊鲁索!!

“爱尔克卢,虽然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但是男女有别…淑女可不能做这种事情!我自己换衣服,请你回避一下吧。”

爱尔克卢停下来,狐疑盯着对方已经快要滴血的耳垂陷入沉思。

只一会儿她便拍案而起。

“可恶!!不要小看我们两个的羁绊啊你这混蛋!!”

“和这没关系吧?!”

伊鲁索从未像今天这样盼着普罗修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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