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 4)
。”你回敬道。进一步就能直接把你钉死在罪人的耻辱柱上,退一步还想用比赛来压你,这种亏你可不乐意吃。再者,你和小巴蒂曾经因此而吃过的亏已经够深重了。
穆迪冷笑着杵着拐杖走向前来,不偏不倚站在你身侧稍后半步的距离,恶声恶气道:“依我看,光是道歉还太轻了。像他们这种人,道歉就应该跪在地上说。”
你侧目看了他一眼。
“穆迪!你别太过分了!”卡卡洛夫怒吼。
“当年在威森加摩审判的时候,某些肮脏的食死徒还是被用锁链刀刃关押在牢笼里的呢。现在可比当年的情况轻多了。”穆迪说。他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来对待卡卡洛夫,无论是出于穆迪这个角色对食死徒的厌恶,还是出于小巴蒂对陷害自己、又反水背叛伏地魔之人的憎恨。
“福吉夫人?”巴格曼踌躇地叫着你的名字,盼望这个尴尬的场面快些从你这里终结。
而一旁的老克劳奇自你提出十几年前威森加摩的事情后,就一直陷入深思的状态,面上神情恍惚,好像压根没在注意眼前这场闹剧。
你嘲讽地勾了勾唇,轻声说:“这道歉确实还不够。卡卡洛夫先生,毕竟您应该也知道,这不是您第一次妄图想毁掉我的生活了——虽然您的目的从不在我。”
不管是十三年前的审判,还是今日遭遇污蔑,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卑微的、没有话语权的、被人随意中伤的牺牲品。他在作出那些决策、摧毁他人命运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落下第一颗棋子后被牵连的还有些什么人,而你则是站在风暴边沿,却又被卷入战局之中,而后坠入深渊的那颗被牵连的棋子。
只是刚巧,只是凑巧。
所有人都因你的这番话变了脸色。
穆迪的目光灼热炽人,你不敢侧头,哪怕只是些微的角度,都生怕自己不慎落入到他滚烫的视线中去。盖文和卡卡洛夫的脸色阴沉如水,前者甚至因为难堪的愤怒而攥起了拳头,但他不得不忍;而后者的视线几乎锋利到能将你切割成碎块。其他人或是看戏、或是茫然、或是尴尬,不一而足。
穆迪薄削的嘴唇动了动,因为站在你侧后方的缘故,而你此刻又是话题的正中心,他终于可以大胆地用目光来扫掠你的身影,不用担心什么神态动作不符合穆迪本人的问题。可另一方面,他又难掩目光复杂,明明重逢以来你的表现都是如此刻薄绝情,口口声声说着你们不会再有未来,可此刻你为什么又要挡在他的身前,旧事重提,逼迫局中的所有人重新看那尘封的岁月,变相要求卡卡洛夫要一声道歉?
你没必要如此。
你说你要放下,但原来放不下的不仅是他,你也将自己置身在名为过去的困局里出不来。
多琳啊,用着拒绝的姿态,却心口不一地在尖锐的刀锋中默然站在他的方向,这样子你要如何让他放手呢?
“那你想怎么样?”卡卡洛夫说道。
“我看我的提议不错,福吉夫人,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穆迪盯着你说道,“噢,卡卡洛夫,别用这么仇恨的眼神看着我——说起来相比起你对福吉夫人的质疑,我反而觉得更有嫌疑的人是你呢。当然,这只是出于你对这位女士的怀疑所提出的同等质疑,毕竟——相比起和波特无冤无仇的福吉夫人,一名黑巫师、前食死徒,应该更有动机去设法危害波特。你应该不会忘记——”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再次警告地打断了穆迪,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忍,说实话穆迪的提议过于不人道了,卡卡洛夫如今还是友谊赛中另一个学校的校长,而非阶下囚,就算曾经卡卡洛夫确是食死徒不假,但现在就如你所说的,卡卡洛夫没有能够钉死你的证据,穆迪也同样没有卡卡洛夫重赴歧路的证据,他尽量温和道,“这件事我想还是应该听当事人的想法,多琳,你认为呢?”
你听出了邓布利多话中的意思,他并不希望你们闹得太过,毕竟最重要的还是三强争霸赛,而不是你身上的这件小插曲。参赛规则定在这里,就算所有人再不情愿,哈利·波特这个受选者也是不得不参加了。你隐晦地打量了一眼身边的穆迪,眼下情境虽然没让卡卡洛夫完全认错,却也足以让你解恨。
因而你露出温柔的微笑,朝邓布利多点点头,顺着台阶说道:“我想我需要的是卡卡洛夫先生诚挚的道歉,一边露着阴阳怪气的笑容,一边拿赛事压我要我体谅的道歉,我可受不住。”
于是他们又看向卡卡洛夫。
卡卡洛夫只能恨恨地再度道歉,这一回他弯下腰朝你鞠了一躬,阴影使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是也够了。你刻意在他弯腰的时候动了动身体,致使卡卡洛夫的鞠躬恰好对向你和小巴蒂的中间。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不过终于没有先前趾高气昂的意味:“福吉夫人,我想您‘诚挚地’道歉,我不应该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怀疑您,还请原谅。”
“我接受您的道歉。”你假笑道,接受不代表原谅,这是成年人社会中不需言明的法则,你感受到了穆迪炙热的视线,只是这一回你不需要再给任何回应了,一边往盖文的身边走,你一边说,“如果最开始先生您能够用更谨慎的态度来应对勇士选拔上的出错,或者在之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