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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过去。
他的演技真的十分精湛。在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夫人的质疑中,以如此关切哈利又为此暴怒的姿态咆哮着,斥责肯定有谁在谋划着要救世主的命,没人看得出他的破绽,而这个狡猾的骗子却甚至在条分缕析地在怒吼中体现出属于小巴蒂的揶揄和嘲弄,放肆地告诉他们属于他的阴谋诡计。
“把这男孩的名字投进火焰杯的,绝对是一个手段高明的巫师。因为他们骗过了一个法术十分高强的魔法物件!要蒙蔽那只高脚杯,使它忘记只有三个学校参加比赛,这需要一个特别高强的混淆咒……我猜想,他们一定是把波特的名字作为第四个学校的学生报了进去,确保他是那个学校的唯一人选。”
“可是谁有那个能力?并且能够在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将这男孩的名字投入火焰杯?”马克西姆夫人质疑道。
“你似乎在这件事上动了不少脑筋,穆迪。”卡卡洛夫冷声道,但半晌,他又阴鸷地笑了起来,将那森冷的目光落到你的身上,“据我所知——算是具有这个能力、并且有充分时机的人,应该只有福吉夫人了吧?毕竟昨晚她在我们开会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而那时候学生们也基本离开了礼堂。”
盖文下意识不可置信地望向你。
你和穆迪的眼神意外地对上了一瞬,他的目光中与卡卡洛夫对峙时的阴郁未散,而后你们交相错开。
“卡卡洛夫先生,您有证据吗?”你冷静地开口问询道,“昨天跟你们分开之后,我并没有在礼堂逗留,直接离开了。沿路上我遇到了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和图书馆的平斯夫人,她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福吉夫人,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卡卡洛夫宛如鹰狼般锐利的眼眸里闪烁着凶狠的光,他像是抓捕到完美猎物一般,嘴角咧开了兴奋又阴沉的弧度,“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把羊皮纸投入火焰杯里根本用不着多少时间,你完全可以做完这狡猾的动作之后再离开,然后遇见你说的这些人。”
“那么你有证据吗?”你依然站在远处,面色不变,腰挺如松,毫不示弱。过了会儿,你又想起了些别的事情,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在场的其他人,轻笑了声,“还是说,卡卡洛夫先生觉得在场的先生们和十三年前威森加摩上的审判官一样好糊弄,光靠一面之辞就能钉死无辜的人?”
穆迪和老克劳奇倏然转头看向你,不约而同地,但眼神却是如出一辙的诧异。随后穆迪的目光锁定在了老克劳奇的身上。
你并没有看向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看着卡卡洛夫晦沉的面色,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站在他身前。为了不减气势,你甚至微微仰起头,以一种堪称轻蔑的姿态斜眸瞥着他,“如果是的话,那这招可真是好用。但可惜,我相信今天在场的先生们是公正的,所以,证据?”
“多琳。”盖文在你身后面色难看。
你闻言只是往身后瞥了眼,并没有搭理他。事实就是这么可笑,盖文一边口口声声说着你是他的妻子,强调你们是利益共同体,在卡卡洛夫将矛头对向你时,却第一时间怀疑你,而不是站在你旁边质问卡卡洛夫;他不希望在你嘴中听你提起克劳奇,却又在这个情境下显得如此无能为力。你有些凉薄地想着,夫妻啊,如此相近又遥远的距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才发现,原来一直以来我都小瞧了福吉夫人,看不出来你是如此伶牙俐齿……”卡卡洛夫咬牙道。
“哈。”伴随着拐杖重重敲击地面的声音,穆迪冷笑一声。他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他恶狠狠地瞪了卡卡洛夫一眼,这使得卡卡洛夫肉眼可见地战栗了一下,随后紧咬着牙关,竭力遏制颤动的青筋,像是克制某种恐惧。
穆迪恶声道:“想不明白这个局面是怎么导致的,又无力阻止波特的参赛,还想不出什么有用的解决方案,因而恼羞成怒,反而把脏水泼到无辜者的身上,这还真是符合你的所作所为。比起十三年前,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嫌恶的情绪呼之欲出,穆迪还十分明显地朝下撇了撇嘴角。
“要我说,就像我当年说的,食死徒这种渣滓就不应该放出来。”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警告了一声。
“咳。”巴格曼打了个圆场,他挂着圆滑的笑容,走上前来将卡卡洛夫和穆迪拉开,警告地看了那始作俑者一眼,“好了,卡卡洛夫,如果你确实是这么质疑福吉夫人的话,就把证据拿出来,不然你可要向她道歉了。无缘无故诬蔑一位清白的女士可不是绅士的作为。”
“所以,有证据吗?”你高傲地挂起轻蔑的笑容,绕着卡卡洛夫的位置看戏般绕了半圈,恰恰站在穆迪的斜前方,刚站稳脚步,你便感到他的视线牢牢钉死在你的身上,你朝着卡卡洛夫伸出手,勾了下手指,“嗯?”
卡卡洛夫铁青着脸,他自然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的,毕竟你只是“有嫌疑”,而不是真的做了这件事,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小巴蒂肯定已经收拾干净所有把柄。众目睽睽之下,卡卡洛夫不得不屈辱地朝你低下头:“抱歉,福吉夫人。但这也是为了比赛的公平起见,希望你能谅解。”他扯开一个虚伪的笑容。
“卡卡洛夫先生,这个道歉可没什么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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