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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中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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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带着要取她性命的坚决,手掌收力,掐住她的脖子就要拧断。

江雾反脚狠狠踹在身后人的命根子上,他吃痛闷哼,有片刻松力。

江雾逮准这个机会,继续往前跑,但很快又被人捉住。

那人显然生气了,本不欲废话的,此刻忍不住怒道:“好你个小臭娘们,脾气可冲!还想手软让你死个快活的,你……”

他话没说完,忽听她锐声大喊:“哥哥救命!”

他们顺着望过去,暗巷尽头不知何时停驻着辆华贵的马车。

意识到事态有变,那人着急杀了江雾,不再多话,再度掐住她的脖子要拧断。

那马车内飞出一柄绣春刀,锐不可当的飞来,江雾紧张得睁大眼,刀从她鬓边划过,带过呼呼的破风声,削断了她的一缕碎发,又狠狠飞向了那人——

伴随着一声利刃入肉的噗呲声响,掐住江雾的手一松。

她如获大赦,不敢回头看那人是个什么惨样,撒腿就向江易卓那边跑去。

无瑕思索他何故此时出现,此刻的江易卓就是她眼中唯一希望。

身后另外的二三个武者还在追,同时向她投掷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都要取她性命。

江易卓从马车内飞出,顺手拔过随行士兵的配刀,轻功飞向江雾的同时手起刀落,将所有杀向她的三五把匕首挡住,匕首与绣春刀身相撞,掉落在地发出尖锐的声响。

江易卓搂住跌撞跑来险些摔倒的江雾,碰到她才觉她抖得厉害,他解下自己的大氅,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去车里。”

江雾紧紧抓住他披在自己身上的氅袄,有青松木的淡香味儿,盈盈绕绕将她包围,这被兄长从小庇护到大的感觉似乎又回来,她忐忑恐惧的心在无形中被抚定许多。

深知哥哥统领着整个锦衣卫,武功高强,自己留下反而让他分心,她听话地绕过他往车上去。

她过于紧张,手脚发抖,好几次都上不去,她才好不容易上去,就不慎磕到了头,疼得她龇牙咧嘴,发簪被碰得掉落,发髻松散,她只那么随手一捋,就急忙撩开车帘往外看。

江易卓与带来的士兵已经先上前与那几人打斗起来,他的刀已从手中飞出,用内力操控得如同回旋镖,在空中飞了一圈,将那几人的喉咙接二连三割断。

到最后,江易卓眼疾手快的一脚把刀踢开,没让它杀死最后一人。

办事多年的经验让他想要留活口。

只是那人的同伴都死尽了,又遇上锦衣卫,自知不是对手,他扫视过江易卓与跟他杀上来的几个士兵,“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消息。”

江易卓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立时上前要阻拦他自尽,那人却已吐出黑血,紧跟着栽倒了下去。

江雾心惊胆战地看着那最后一个活口自尽。

江易卓蹲下身,将那几人蒙面的黑布拉下。

他看着那人吐出的黑血,对随行的士兵说:“都带回锦衣卫。”

士兵们纷纷上前,将所有的尸体和落在地面的武器都给收走。

江易卓回到马车寻江雾。

江雾紧盯着进来的江易卓,“你可有事?”

江易卓摇着头在她对面坐下,他摸出洁白的帕子,仔仔细细擦拭去手上残留的血液,神色淡淡,“他们都是死士,身上□□随时自尽。”

他说着瞥了眼江雾,车内烛火的光笼着她,衬得她一张小脸惨白惨白,不知是冷还是怕,她极细微的发着抖。

江易卓今年二十有五,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些惧热,马车里未曾烧炭。

但江雾从小畏寒,他见她披着的大氅滑下许多,不动声色为她拢好,领子处的两条系带被他打成了个漂亮的蝴蝶花套,又把兜帽给她戴好,她完完全全被他包裹在了氅袄下。

等做完这些,他淡声道:“太晚了,我送你回谢府。”

他不问她为何这么晚出现在此地,当然也不会解释他自己。

江雾微低头,还想说什么,听见了他士兵的声音:“大人,小的发现这伙人带的匕首非同一般,不敢随意与尸体一起收走,还请您过目再行定夺。”

江易卓坐在原位,不曾言语,只撩起车帘探出手去。

小士兵用干净的手帕包好,才敢毕恭毕敬的呈上去。

不只是匕首,还有一把剑。江雾认出,那把剑是最开始他们杀自己失败,反而扎入她车里的。

但那把剑看起来普普通通,没什么稀奇,夺人眼球的是匕首。

江易卓轻轻将手帕掀开,细细观察。

江雾与他同看,查探心切一时忘了距离,不自觉间与他很近,他微不可查的蹙蹙眉,却没多言。

江雾觉得匕鞘上面的花纹有些眼熟,她歪着脑袋仔细去想,眼前的这一幕,骤然跟记忆中的某个片段重叠起来,她呼吸一窒僵在原地,那花纹竟与斧头凶器上的一样!

这些黑衣人是跟着那辆马车来的,车上的主人如果不是凶手,也一定与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才缓和的脸色,瞬间又血色褪尽,她没忘记当时与车同在的谢辞卿。

会与他有关吗?

江易卓感到身边人的僵硬,他探究地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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