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风寒卧病体贴照顾 对答如流喜得赞赏(1 / 2)
黄昏将近,原本祥和安宁的晴空万里,在一股冷风的荡漾下,瞬间演变雷电交加,之后便下起了倾盆大雨。
此时,英台与山伯正在教室用功读书,两人谈得如火朝天,浑然不知外面早已狂风大雨。
“今日读的真是让我受益匪浅,收获满满,还多亏了贤弟你呀~”山伯说着,不免夸赞一番。
“哪里,哪里,梁兄特谦了~”英台微微笑着,仍继续读起了书。
突然,天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鼓雷,接着一道白光快速闪光。凉风透过缝隙,吹入了正用心攻书的英台。
“阿嚏~”英台被突然的冷风,冻得直打哆嗦。
“是不是受凉了,快披上。”山伯脱下自己的蓝衫,亲自为英台披上。
“没事,我能撑得住”英台欲要脱下,山伯又紧紧为她披上。
“贤弟身体更重要,披上暖和一些。”
如此温馨,英台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暗暗被这种友情所吸引,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两人携手,浅浅告别后,便各回各屋。
是夜,天仍下着大雨,淅沥沥地不停滴答,卧房内,山伯坐在椅上,正聚精会神地阅读白天学过的《大学》,突然,房门大开,四九跑了进来。
“相公,相公~”四九匆匆地跑进来,打断了正读得出神的山伯。
“怎么了?”山伯见他气喘吁吁,好像跑了几公里。
“刚才我听银心说,祝相公得了风寒,病得挺严重的。”
山伯一听,利索地站了起来,也不多想,径直地走向对面的内卧。
银心正坐在桌边熬药,时不时地过去问候。英台则卧于床上,拉着帘子,静静地休息着。
“英台~”山伯看到这一幕,想上手去拉,被身边的银心拦住。
“梁相公,我们公子正在休息,请您改天再来。 ”
“不,我就想看看,英台她怎么样了?”
“她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请您改天再来。”银心毫不留情地赶客,也怕身份被发现。
“银心,我就想看看她,你行行好,让我见见。”山伯苦苦地哀求,银心却不为所动,死死地阻拦。
“梁相公,如果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了。”
银心放下狠话,山伯停住了挣扎,他无助地看着帘子,脚下退了几步,正要离开时,师母走了进来。
“山伯~”师母惊讶地看着他,山伯抬了抬眼,想是找到稻草,拉着她连连哀求。
师母明白了山伯的意思,上前询问了银心几句,然后掀开帘子,英台满脸通红,正虚弱地躺在床上,山伯一旁看得清楚,很是心疼,向师母提出要照顾她。
“这,这怎么能行,你明天还要上课呢。”师母第一个反对,怎样也不能耽误他的功课。
“没关系,您代我给老师请几天假,只要她病好,学生立马回去上课。”
经山伯再三苦苦请求,师母心软了,勉强答应下来,但叮嘱他千万不能熬得太晚,山伯高兴地点点头。
于是,在这风天雨地的夜晚,山伯任劳任怨,倒茶送水,细细熬药,一刻也不耽搁。初春之后的夜晚很短,转眼间已是黎明,当曙光悄悄穿过窗内深处之时,银心推门进来,望了一眼床上正熟睡的英台,上前拍了拍山伯的肩,山伯迷迷糊糊地醒来,银心正比划着示意他回屋。
山伯摇了摇头,望向英台,见她还在昏睡,起身,坐在炉边熬药,接连几天,山伯挺着身子,坚持地陪在她身边,直到三月二十一(他们是三月十五入的学)这天,英台渐渐地地苏醒了过来,望着这个熟悉的环境,接着,老师和师母还有部分学生进来探望,见她苏醒很是欢喜,就在大家为此喜悦的同时,旁边有一个人却倒了下来。
“梁兄~梁兄~”
原来,因长时间的劳累和没日没夜的照顾,使身体本就虚弱的山伯,一下子昏倒了过去。
“梁兄~”得知山伯为照顾自己累成这样,身体还未完全恢复的英台,瞬间受了很大刺激,暗暗自责。
接着,师母请来一位姓尤的大夫,他提着药箱,与老师沟通了几句,便弯腰伸手替山伯诊脉。
一刻钟后~
“大夫,山伯怎么样了?”师母焦急地询问。
“他呢就是过于劳累,加上没日没夜的照顾,导致体虚休克,只要好好休养几天,按时服药,相信很快就会康复的。”尤大夫说道。
“那太好了,谢谢你了,尤大夫。”师母感激不尽,送他出了屋,再回来时,英台正端坐床边,痴痴地凝望,眼里时不时地掉下泪珠。
唉,师母心里不断叹气,上前嘱咐了几句,便悄悄退了出去,留下英台守在旁边,默默哭泣。
接下来的几天里,英台为了方便照顾,将书本带回卧房,趁熬药下来的空闲,翻上几页默默念诵,其余都守在床边,一点一点看着他苏醒身体完全康复。
几天后,赵云在课堂上进行了考核,随机抽查了几位,其结果都不是很满意。为此连连叹气,就在快要放弃的时候,英台主动举起手,请求查问。鉴于一脸自信,对此故意考察了一些相对较难的课题~
“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干兮,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