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2 / 2)
了。
“陈情,你怎么回事?”陆景年恨铁不成钢,大声道。“反正你也是来找宋小姐的,她这一时半会怕是也没空理你,不如排队问个诊,一举两得!”说完嘴里还不停嘟啷着:“宋小姐真是菩萨心肠!”
陆景年双手抱着,极不情愿的站在陈情身后,嘴里说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见过她几次?”
陈情正要反驳,已经到他了,他不再理会陆景年。坐在问诊前的凳子上。宋银霜不急不慢道:“先生,请问有哪里不适?”陈情抚了一下眼镜道:“宋小姐,你好,我是北街陈情。”
宋银霜抬头看了一眼陈情道:“原来是陈公子,请问有哪里不适?”陈情目不转睛看着宋银霜,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哪里不舒服,憋了半天道:“哦!我最近总是睡不着,对,失眠!”
宋银霜仔细望了一圈陈情,然后说:“陈公子,舌头伸出来一下”陈情伸出舌头。“再把右手伸出来一下”陈情照做。
宋银霜伸手把了一下脉道:“陈公子,你平时思虑过多,太过操劳,学劳逸结合,多加休息便可。”
陈情如小迷弟般看着宋银霜;“说的太对了!”
陆景年在一旁嗤之以鼻。
陆景年坐在凳子上,宋银霜低头边记录病历边开口道:“陆将军,你有哪里不舒服?”
陆景年嘴角上扬,心里颤了一下,嘀咕着:“一眼就认出我来了,真的早就看上我了,这可如何是好?”
咳咳咳,陆景年咳了两声道:“宋小姐,我昨晚一整晚辗转反侧,睡了一会又醒,醒来满身虚汗,断断续续。”
宋银霜看着陆景年,开口问道:“陆将军可有喜欢的人?”
陆景年眼神闪躲,有些慌忙,心里却盘算着,原来是来套话来了?然后开口说道:“喜欢的人,那可多了。”说完嘴角上扬,一双杏眼盯着宋银霜。
宋银霜并没有躲避陆景年的眼神,不急不慢道:“陆将军应该是做春梦了,外加你全身虚汗,虚的很,平时要注意节制。”
话音刚落,宋银霜收拾好医药箱,用手帕擦拭着双手,起身进入宋家。少女一身白色旗袍,随意散落的霜花刺绣做点缀,一半头发用霜花簪束于后脑勺,一半头发随意披着。走起路来端庄大气。
“等等!”陆景年才反应过来,开口叫到:“你说谁虚呢?,不要仗着你喜欢我就可以随意污蔑我。”
“实话说了吧,今天就是来找你的,找你有事儿!”
宋银霜头也不回,径直进入府内,陆景年紧随其后。
到达宋家大堂,宋银霜坐在正中主位,陆景年在侧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宋银霜率先开口道:“陆将军,有话请直说?”
陆景年突然站起身来,一双手靠在身后边溜达边说:“宋小姐,你我二人打小已缔结婚约一事,想必你早已知晓。
陆景年边说着边观察着宋银霜的神情。
宋银霜镇定自若,眼神随陆景年移动,双手怀抱于胸前,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静静看他表演。
陆景年看她没有任何表情,继续说到;“我知道,宋小姐你心悦于我,但这永宁城,心悦于我的世家小姐千千万万,难道我每个都要喜欢?”说完,陆景年一脸得意,然后继续道:
“我陆景年,可不是这轻浮之人,我要求取之人,必须是相互喜欢,是这永宁城最好的小娘子!”
“所以,宋小姐,请你另择佳婿,我们解除婚约。”唯有最后一句,陆景年格外认真。
话必,陆景年看向宋银霜,心想他说了这么多,宋银霜一句话也没说,可别是在偷偷哭鼻子。
宋银霜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看向陆景年,说道:“银霜的想法和陆将军,不媒而合!”声音如山间清泉,清脆悦耳。
这是陆景年第一次看见宋银霜笑。
“我即刻书信给家父,禀明此事,还请陆将军知会老将军一声。”说话完宋银霜起身走出大堂,路过陆景年时,说了一声:
“陆将军,慢走不送!”
陆景年顿在原地,对着空气说了一声:“欲情故纵,这么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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