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1 / 2)
月黑风高,雨声淅淅沥沥。宋敝昔挎着药箱,小跑进入陆府。陆沣已站在门前等候。
“陆兄,敝昔前来辞行!”陆沣双手握住宋敝昔左手道:“敝昔,节哀!”
“敝昔明白,四大家族忌惮霜花琴,容不下黄彦,容不下我,更容不下药家,我必须走了!”
宋敝昔继续说道:“如今扁鹊学堂关闭,霜花琴尘封,他们不会对药家太过分。”“只是,我有一事相求!”
宋敝昔握住双手,向陆沣鞠了一躬。
“敝昔,尽管说。”陆沣伸手扶住。
“小女银霜,年纪尚小,由家中官家照料,我此去,不知归期是何期,还望将军,保小女周全,平安长大。”
宋敝昔眼里泛着泪光,藏满了不舍。
“敝昔放心去,我定保银霜周全!”
“犬子与银霜年龄相仿,今日,你我二人在此,为他们结下婚约,待你归来,主持婚礼!”宋敝昔谢过陆沣,转身离去,消失在雨中。
陆景年从扁鹊学堂回到陆家,已经是晚上。老将军书房的灯还亮着,平日里,这个时候老将军已经休息了。
“爷爷,你怎么还没睡?”陆景年走进书房。“我在等你!”陆景年一脸疑惑‘等我?,’老将军从椅子上站起,也没看陆景年,自顾自的说着:“今天在扁鹊学堂见着银霜了吧,感觉她怎么样?”
陆景年心里想着见着了,都见过几次了,感觉不怎么样。嘴上说着:“嗯,见着了,挺好的!”
老将军突然看着他,笑着说:“那你是满意了?”陆景年更加疑惑:“我满意什么?”
陆沣咳嗽了两声道:“有件事情忘记和你说了,二十年前,我与敝昔为你和银霜缔结下亲事,待敝昔归来之日,便是你二人成亲之时。”
陆景年整个人都傻了“爷爷,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就忘记告诉我了呢?,可以悔婚不?”老将军已经回房间睡觉,陆景年欲哭无泪。
陆景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宋银霜,难怪今天在扁鹊学堂她看了我好几眼,还夸我有学识,难道她早就觊觎我!越想越辗转反侧。
陆景年嘴里嘟啷着:“不行,明天得去一趟药家,找她说清楚。”
永宁西街药家,宋银霜和玉叔刚进门,见弟子门正在抢救一位妇女,估摸着三十多岁的样子。
宋银霜随即放下药箱,拿出消毒手帕,边擦拭双手边观察。此人手脚强直,动弹不得,嘴巴长大,只呼不吸,心跳加速,意识清醒。
“玉叔,找一个不漏风的口袋了。”玉叔随手拿一个装药材的口袋递给宋银霜,宋银霜将口袋套在妇人嘴上,口袋绳子系在后脑勺,让妇人吸她呼出的气体。嘴里说着:“小姐,尽量闭上嘴巴,用鼻子呼吸。”
约摸一分钟,妇人四肢便软了下来,气息恢复平稳。
有个弟子好奇问道:“家主,她这是怎么回事?”宋银霜边用消毒手帕擦拭着双手边说:“她只呼气不吸气,二氧化碳流失过多,体内二氧化碳含量失衡,导致的呼吸性碱中毒。”“估计是最近比较累,焦虑,神经紧张,给她开两副安神药。”
弟子听得一脸疑惑只道:“好的,家主!”
宋银霜往屋里走,玉叔跟在后面,开口道:“小姐,这种病症我从未听过。”
“我之前在一本西洋书上看到过。”宋银霜不急不慢的说道。见她没有多说,玉叔也不过多询问。
话音一转。
玉叔道:“对了小姐,今日陆将军前来听学,话里话外都向着我们药家,小姐和他私下可有交集?
宋银霜道:“并没有私交!”
“那,陆将军和小姐缔结婚约一事,不知陆将军是否已知晓?”宋玉小心翼翼。
宋银霜有些不耐烦道:“此事不管陆将军知道与否,我从始至终都反对。”
“从古至今,这婚姻之事,作为孩子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困于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牢笼之中。”
宋银霜:“我不愿如此,与我共度一生的人,必须是情投意合,真心喜欢的。”
宋银霜斩钉截铁继续道:“于我而言,婚约不过废纸一张。”
宋玉不气馁,誓要当一回红人,继续道:“可老家主与陆家缔结这纸婚约,定有他的理由。”
宋银霜:“玉叔,此事到此为止!,至于陆家,我自会找机会上门,解除婚约。”
宋玉手里捏了一把汗,他最是想这小祖宗赶紧找到如意郎君。
其实此事宋银霜早有准备,扁鹊学堂重开,请陆家出面主持大局,宋银霜料定陆家会派陆景年前来,自古男人都喜欢,柔情似水,贤良淑德的女人,所以她才在扁鹊学堂教训了一下田少爷,好让陆景年知道,她宋银霜可不是什么温柔贤良之人。
次日,陆景年和陈情一大早就来到宋家。眼前的场景他倒是第一次见,普济医馆门口大排长龙,宋银霜依次给人看诊。
陆景年拉了个药童过来询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热闹!”药童着急忙慌的说道:“今天是普济医馆的免费问诊日,你要看病的话,请这边排队。”
话音刚落,只见陈情已经站到队伍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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