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分开了好不好(1 / 3)
在缝隙里的时候,陈皮教了一行人很多在雪山上的常识,例如卫生巾可以当鞋垫之类,林言有些忍俊不禁,现在人均一条消耗3条姨妈巾。
不过,待林言和一群人爬上去以后,雪面上多了很多新鲜的马蹄印子,他们的马少了几头,这显然是阿宁队伍留下来的,没想到一路坎坷,还是让他们领了先。
雪山地势起伏,林言和张起灵一匹马,要问为什么不和吴邪一匹,只能说吴邪骑马技术太差了,而且贴着张起灵很暖和,林言就被男人的臂弯环住。
在较高的山坡上,他们瞧见了在前方几公里地势凹陷处,有零散的人,林言举着望远镜一看,是阿宁那群人,原本30多个人,现在只剩下20多个了,她把望远镜递给张起灵去看。
远处云雾缭绕间,一座高松雪山显现出来,和海底墓上壁画如出一致,林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去那”林言用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指着雪山,回头对顺子说,顺子脸色一变,忙摆手摇头“原来你们要去那里?那里不能去的!”
吴邪问“为什么?”
顺子解释道:“那座山叫三圣雪山(化名),这山只有非常小的一部分在我们这一边,雪线以上到那一边,都在朝鲜的边境里,我们过不去。”
胖子愣了一下,问道:“三圣雪山?是不是当年彭总司令抗美援朝的时候,志愿军后勤部队建设战后生命线时候翻的第一座雪山?”
顺子点头道:“对,就是那山,海拔2400多米,翻过这山,就是朝鲜的丘陵地带。”
林言翻身下马,去顺子生活的地方烤火,她脱了手套,把冻红了的手靠近火源,“三叔大费周章,想让我们比阿宁快,如果和阿宁合作的话,可以吗”
吴邪也去烤烤火,望着眼前的火种,摇了摇头“三叔可能被阿宁绑了,算了吧,而且他们装备先进很多,只要他们想,控制住我们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你真爱你三叔,原本可以当个开心的小老板,我们在杭州开开心心过日子”林言捧起一捧雪,防风眼镜摘了下来,套在额头上,鼻子被冻的泛起红晕,但还是微笑着看着他。
旅途还在继续,一行人绕路又爬山,过万险千难,最后吴邪却折在了跳石桥上,林言准备断后,吴邪倒数第二个。
他刚刚蓄力跳了出去,胖子一喊,他直直跌进去,电光火石间,林言居然也跳了下去,拽着吴邪的手把他甩到铁链上,不至于摔下去,至于她自己,好像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了。
虽坠落时有横亘的铁链拦了拦她,但还是摔到了底。她已经尽力护住脑袋,可是还是收到了重创,眼前事务都模糊起来,吴邪挂在里上面只有两米的铁链上,没什么大碍,几人都在上面喊着林言的名字。
林言听到了,但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咳嗽几下居然咳出了血,看来是内伤。
咳嗽的声音传到上面,他们知道林言还活着,只不过情况不容乐观,潘子伸下来绳子,林言爬起来,忍着痛把绳子系在腰上,打了个死结以防松散,她扯了扯绳子,上面的人开始把她网上拉,林言不重,穿的很厚也没100斤,三个男人很快把她拉了上去。
她连站都站不住了,只得坐在地上喘气,胖子心里也难受的紧“黛玉,没事吧”
林言痛的吸冷气,但是还是勉强笑笑摆摆手,衣服上和嘴角上的血早就出卖了她,她指了指腰上的绳子,吴邪去帮她解开,林言的手搭在自己腿上,还沾着血。
吴邪一吸鼻子,腾出只手擦眼泪,他因为哭,手也不稳,一个绳结解了好久,林言用没有血的手背扶了扶吴邪的脸,带走了他左脸颊上的眼泪,她想出声说“哭什么”
可是刚发出一个音节,又剧烈的咳起来,她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自己咳血的样子,用手捂着嘴,可是喉咙里一阵腥甜,潘子忙掏出绷带,可是她收的是内伤,这东西又有什么用呢,绷带最后被拿来给林言擦嘴了。
一行人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里,连胖子都不插科打伦了,休息了会,一行人又开始上路了,林言一开始被背着,后来发现她内伤痛就就在前面,之后干脆轮流抱着走了。
林言又痛又累,他人的谈话早已关注不了,被接力抱着行路,吴邪虽也受了轻伤,但是一路上,他抱着的时候最多,也不再怎么讲话,眼睛一直猩红,一手托着她的腿弯,一手托着背。
赶路了几小时,大家开始扑睡袋,吴邪打开林言的包,掏出睡袋,顺带着,孙祁送的克罗心的手链也掉了出来,吴邪捡起手链,她一个眼神,吴邪会意,把手链递给她。
她想起孙祁了,那个像潘子的伙计,不知道他最近休假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想到自己老板摔的半死。
经过几个小时的睡眠加上被强喂下的食物,让她稍微缓过来一点,也能小声说话了。
吴邪知道,林言的身体,撑不下去了,如果没有任何医治,长白就是她的归处,阿宁的队伍离他们不远,蛇眉铜鱼,线索,什么都可以交给阿宁,林言绝对不能有事。
又开始快马加鞭的赶路,林言还是被抱着赶路,林言又开始昏沉的睡觉。
其实,不是睡觉,是林言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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