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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良计深落满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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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斓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顾梦舒从精致的篮子里取出鱼食,缓缓伸向水面。鱼儿们闻香而来,纷纷聚拢,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她细心地撒下一把鱼食,看着鱼儿们争先恐后地抢食,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这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恬静,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长廊边,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和清新的花香。她静静地坐着,任由时间缓缓流淌。她的心灵仿佛与大自然相通,感受着每一个微小的生命律动。

投喂完鱼食,她轻轻松开手,让手中剩余的鱼食随风飘散。细小的颗粒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入池塘中,引得鱼儿们纷纷追逐。

采青说:“小姐,这几天你都是郁郁寡欢的,今天我总算是见到你笑了。”

顾梦舒难掩思念之情道:“这杜先生该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就连表姐同在一个屋檐下,也是打个照面,就急着走了。”

采青说:“杜先生他是外教老师,他来覃州以后,因为常和老爷谈论学术上的事情,被人所熟知,自然少不了被人叫去上课,而表小姐一直以来都是忙的脚不沾地的。”

顾梦舒轻言细语道:“我对外面的局势倒是一概不知的,你说的倒也没错。”采青说:“小姐这样不挺好的,书上不是常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多少人向往羡慕都来不及了。”忽然传来清亮的女声:“表妹!”

顾梦舒连忙迎上去,说:“表姐!”王凌昭手上正捧着几本新书,兴冲冲道:“表妹,你不是最近在学洋文嘛!刚好我叫人捎了几本洋文书过来,对你的学习绝对大有裨益。”采青顺手接了过去,顾梦舒说:“谢谢表姐。”王凌昭轻抚她的面庞,说:“傻丫头,跟我客气什么。”采青说:“表小姐,你可算有时间来陪小姐了!”

王凌昭半是责怪,半是不忍,说:“采青,我叫你多陪表妹出去走走,怎么还老是在这院子里兜圈了。”采青闷头不说话,顾梦舒说:“表姐,你用不着怪采青,是我自己不愿意出门的。”王凌昭说:“你看上去弱不禁风的,骨子里倒挺倔的,不爱听劝。”说的顾梦舒羞涩的低下头来。

正巧外面有佣人过来传话,说:“七小姐,警察局沈局长有事找你。”王凌昭说:“叫他到正房前厅候着,我稍后就到。”又自言自语道:“沈光,我来覃州那么久,不过来拜会我。许家那边一出事,倒麻溜溜的找上门来。”对顾梦舒说:“表妹,我有事,就先走了,我给你的这几本书,倒可以先看看。”顾梦舒犹未反应过来,王凌昭就走出几米开外。采青撇嘴道:“表小姐真是个大忙人。”

沈光在前厅走来走去,十分焦虑。前厅的布置十分豪华,红木家具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墙上挂着一些名人字画。沈光穿着黑色警察制服,领口歪斜,显然是匆匆忙忙赶来,没有顾得上整理自己的形象。他的手不时摩挲着额头,似乎又在思考着什么。

沈光终究耐不住性子问道:“方管家,七小姐什么时候到呀?我找她可是十万火急的事。”

侍立在侧的方管家说:“黄局长稍安勿躁,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了。”

突然,一阵皮鞋踏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沈光点头哈腰的迎了出门去,他赶紧把王凌昭请进屋内,王凌昭找了一张太师椅坐好,说:“沈局长,让你久等了。”沈光虽有一肚子的怨气,也不得不先憋回去,说:“七小姐公务繁忙,前来叨扰,实在不好意思。”

王凌昭直视他道:“沈局长,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瞧你们这案办的,都跑到我这来了。”

沈光归根结底是个直性子,说:“七小姐下令解封云港,恐怕不合情理!”

王凌昭压抑住满腔怒火,说:“听沈局长的意思,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对吗?”

沈光惊的手足无措,连声道:“不敢!不敢!”收敛了心神,又道:“七小姐,我们警察局封禁云港确实是符合规定的呀!”

王凌昭调整了坐姿,说:“沈局长,从大局上看,云港乃是覃州重要的货运港口,关系着民生大计,说封就封,未免太过草率。再者,案发现场疑点颇多,其中就包括涉案关键人物谢飞下落不明。不仅如此,我怀疑当天案发现场的酒里被人下了药,我已经叫人去查证了,相信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了。”

沈光心惊肉跳的,还是故作淡定道:“看来还是七小姐厉害呀!一下就能找出问题的关健所在,倒显得我们这些做下属的无能了!”

王凌昭漫不经心的盘了盘手指,脚上的皮鞋轻巧的搭在旁边桌子下的木质横杆上,说:“沈局长这话可不兴说,和我讲讲也就算了。毕竟,事情该办的我还是会办。但若是让父帅听到了,他会很伤心的,我记得沈局长当时是由父帅亲自调任的,他说你秉公执正,对你可是抱有很大的期望呀!”

沈光虽诚惶诚恐,但面不改色道:“承蒙大帅对我的器重,我只求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才不至于受之有愧!”

王凌昭见他应答如流,果然不愧是官场老手,忙说:“沈局长的话委实让我感动,要是所有官员都像沈局长一样的想法,那该多好。”

沈光如登高履危,说:“食其禄,终其事。从古至今,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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