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计深落满台(1 / 3)
许正奎被关在覃州的陇上监狱,这座监狱位于覃州的西北角,高墙大院,戒备森严,关押的大多都是曾经各领域有头有脸的知名精英人士。
苏域在陇上监狱一间狭小的审讯室接受审问,他紧紧捆绑在木柱上,身上满是伤痕,宋贤恐吓道:“苏域,只要你把许正奎如何让你私运军火的事情,交待清楚了,我们会对你从宽处理的,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苏域不慌不忙道:“宋队长,我只负责装卸货物,至于其他事,我不清楚,也管不着。”宋贤说:“少跟我打马虎眼,我也懒的跟你废话。你不说,那苏管事应该听说过十八极乐,我会让你慢慢享用的。”
苏域脸颊微微抽搐,说:“难不成宋队长想屈打成招!”宋贤冷哼一声,说:“苏域,即使你到头来赖着不说,也别以为我就真的拿你没办法,嘴硬的下场可不好。” 苏域身子挺的板正,说:“我苏域别的没什么,但也是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宋贤怒道:“把他带进刑房,我看你到底有多硬!”两名狱警连忙把苏域带走了。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陇上监狱侧门,许曼琦从车上走下来,她虽妆扮光鲜亮丽,但也掩盖不了那一脸倦意 。
徐管家轻车熟路的把一名狱警叫到一边,塞给他一块大洋,说:“周警官,拿去买酒喝。”周警官笑吟吟的收下大洋,说:“徐先生,等会许小姐与许老爷最好长话短说,本来按照监狱的惯例,像许老爷这样的犯人,是不允许与家属见面的,但看在徐先生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破个例。”
监狱的大铁门被打开,周警官在前面带路。许曼绮一走进里面,便感到一股沉重的气息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潮湿的味道。
四周的墙壁高大而灰暗,上面敞开着排列紧凑的铁窗,光线从外面透进来,却仍然显得阴暗。走廊里铺着粗糙的水泥地,每一个脚步声都回荡在墙壁之间,显得格外清晰。许曼绮感到自己的心跳声逐渐与脚步声同步,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她来到了一扇铁门前,门上嵌着一块小窗户,透过窗户,她看到了父亲那张憔悴而苍老的面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悲伤,让她的心如被针扎般疼痛。
“爹!”她轻声喊道,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正奎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你来了。”
许曼绮坐在了铁窗前的小凳子上,她与父亲的距离不过几尺,却感觉像是隔着千山万水。她努力寻找着话题,想要缓解这压抑的气氛。
“爹,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许正奎点点头。
许曼绮听着父亲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父亲是一个坚强的人,但在这个地方,他不得不面对自己最软弱的一面。她不禁想起小时候父亲陪伴自己的时光,那些温馨的画面如今历历在目。
许曼琦情不由己的眼泪刷刷直流下来,宣泄着连日压抑的情绪,许正奎柔声道:“孩子,哭什么,爹现在不是好好的。他们又没把我怎么样,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呀?”许曼琦用手帕拭去泪水,镇定心神,说:“昨天郑三带人来家里闹事,被我打发走了。七小姐也已经答应我,查出事实真相,还爹一个清白。”
许正奎苦涩的脸庞,总算浮现出一丝笑意,说:“那就好,他们把我关在这监狱,知道拿我没辙。不过他们提审了苏域,差点要了他半条命。”许曼琦说:“苏域平时做事油滑了点,好在是非分明,是不会就犯的。” 许正奎长舒一口气,说:“却也因他的疏忽大意,铸成大错,当然也怪我管教无方。”
许曼绮温言抚慰道:“爹就不必自责了,好在七小姐及时解封了港口,本来囤积在仓库的一大批货物,现已正常发送至各商户的手里。虽说如今订单被取消了许多,但正好缓解压力不是嘛!”
许正奎越看她越心疼,说:“曼琦!让你一个女孩子家担待这些,是爹对不起你。”
许曼琦说:“您呀!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做儿女的应该做的,您就在监狱再委屈几天,静候佳音。”
许正奎沉默片刻,说:“看来你没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少卿那臭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许曼琦说:“我叫他别去学校上课了,因为依他的性子,我怕他又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叫了外教老师来家里辅导,不会耽误他功课的,他要是敢跟我顽皮,我就狠狠揪他耳朵。”
许正奎说:“那我就放心多了,你这阵子就多辛苦一些,有哪里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徐管家和赵经理。” 许曼琦说:“这阵子,也确实多亏了徐管家和赵经理,不然家里早乱成一锅粥了。”
最后,时间到了。许曼绮缓缓起身,依依不舍地望着父亲,“爹,我下次再来看你。”许正奎微笑着点点头,“好,曼绮。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许曼琦刚踏出门口,忍不住一步三回头,她终究是离开了那座庞大的建筑物,心中却是沉重和苦闷的。
顾梦舒缓步走至长廊边,平静的池塘泛起小小涟漪。她轻提裙摆,优雅地坐在池塘旁的石凳上,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水面上嬉戏的鱼儿。
池塘里,锦鲤穿梭于碧绿的水草间,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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