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面玲珑心不倦(2 / 3)
。”王凌昭心里不禁泛起嘀咕,搞得神神秘秘的。
崔副官快步走上临时布置好的讲台,手扶立式话筒,说道:“大家请安静一下,大帅有话要讲。”会场的人逐渐停止了躁动,聚集在讲台周边。崔副官接着说道:“现在我们有请大帅讲话。”
掌声雷动,崔副官让出位置,王德庸意气风发的上了讲台,右手吊在半空向下压了压,台下的人配合的停了下来。他客气的说道:“我非常感谢大家,能来参加这场酒会。”
顿了一顿,掷地有声道:“我之所以今天晚上会举办这场酒会,原因有三,一是为小女凌昭学成归来,以示庆贺。二是我要进行慈善义卖,募集的善款将全部捐赠到海棠救济会。三是我想借助此次机会,对外正式公开宣布,任命小女凌昭为大帅府秘书处秘书长,即日上任。”
所有人对这突如其来,一连串告知的消息议论纷纷。只有三姨太微有不忿之色,而其他人已友好的向王凌昭表示祝贺,二姨太笑道:“老七,恭喜你,这是你大展才华的好机会。”王凌昭心里虽乐陶陶的,却谦虚的回应道:“哪里,我受之有愧。”
王德庸下台后,因为时间比较紧凑,崔副官在台上赶忙宣布下一个流程,说:“现在慈善义卖正式开始。”只见一名侍应生戴着白手套,万分小心的把一支青花瓷瓶放上鉴宝台,十几名荷枪实弹的卫戍在台下保持高度警惕,生怕出现半点差池。
只见是一支永兴年间的青花瓷瓶,以其胎釉精细,青色浓艳,造型多样化而远负盛名。崔副官耐心讲解着:“关于这支青花瓷瓶的来历,是当年大帅在暮云山剿匪,从刘玄一山寨地窖缴获所得。像这样成色极好,年代久远,保存还这么完整的青花瓷瓶可不多见了。因此它的起拍价是一千大洋,规则是自由竞价,最后出价高者得!”
半天却无人回应,大家都迟疑的不敢出手,因为虽说酒会是来了许多商业巨贾,但是要人在一念之间,出高价买下这个青花瓷瓶,着实有些困难,会场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
王凌昭瞅着旁边犹豫不决的康达百货老板萧青山,试探性的问道:“萧老板是不是喜欢台上那个青花瓷瓶,那你为什么不出价了?”萧青山面露难色道:“七小姐,这瓶子喜欢是喜欢,就是价格方面吗……?”
萧青山犹未把话说完,王凌昭就切话道:“萧老板眼光可要放长远点。以现在的行情来看,这个永兴青花瓷瓶已经是市场估值的最低价了。以它的投资潜力来看,往后价格翻个几倍,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何况是慈善义卖,所得的款项是直接捐赠到海棠救济会的,是在做善事。说不定等萧老板买了这个花瓶之后,时来运转,也未可知。”
王凌昭逐渐提升音调,嚼词清亮,她与萧青山的谈话被其他人听见了,还真有几个人被打动了,或许在他们眼里这不是一个只供人鉴赏的花瓶,还揽括着锦绣前程,只求能得到些许垂青。于是他们争相恐后的举手竞价,经过一轮激烈的角逐,价格在声浪中交相拔高,最终萧青山拔得头筹,以一千八百大洋顺利成交。
崔副官借势叫人拿出第二个拍品,新的拍品是大画家张岱先生的一幅花好月圆图,经崔副官一通胡吹海夸,让很多人对这副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再加上又是最后一件拍品,大家就更为积极主动了。从一开始一千二百大洋的起拍价,一下子被人加价到一千五百大洋,竞价场面一度十分火爆,只见台下不断有人扯着嗓子,举手出价,最终福满楼酒楼的何剑得偿所愿,以两千三百大洋的高价买走。
崔副官见拍卖活动顺利完成,颇为自得,登台道:“感谢大家对酒会的支持,才让酒会举办的这么圆满,那大家今晚就玩的开心,不醉不归!”酒会接近尾声,已有三三两两的人,欢声笑语的从万盛门走出,看的出来他们今晚也是玩的尽兴了。他们有搭乘汽车,顺路一起走的,也有在路边时而站着,时而蹲着,在等人来接的,也有在和门口黄包车师傅讨价还价的。
路上行人如织,在路灯的照射下,人与周遭形形色色建筑物的影子连成一片。王德庸带着一家老小,在大队卫戍的拱卫下,成群结队的出来了。门外早已有几部汽车侯着,雪亮的灯光照到前方白花花的,尽是晃得连远处的人与物也看不清晰,只糊糊的一团。
只听军用卡车后面的厢门“哐当”打开,卫戍们依次登上军用卡车,整装待发。王德庸春风满面的挽着三姨太的手,上了中间的一辆轿车,二姨太,四姨太和一名丫鬟上了后面一辆轿车。王凌昭目送他们全都上车,这才和她的两个哥哥同乘一部轿车,排成一个整齐的车队,呼啸着穿梭在大街上。
王凌昭正在房间梳洗,耐心打扮。因为今天是她上任的第一天,所以格外重视,她特意穿了一件复古蝴蝶立领白色长衬衫,与之搭配的是一条圆点蓝裙,简单朴素不落俗套。丫鬟莳锦妙手生花的给她脑后盘了一个真假发髻,除发髻里面是真空的,外面是由一撮乌黑亮丽的秀发修饰而成,又为她精心选了一顶灰白色小礼帽,做了一个别致的造型。
莳锦夸道:“小姐果然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行走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像是量身订制。”王凌昭笑道:“你这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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