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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场的蔷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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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现心头。果然,她说的对,这避免不了,总会想到的。

“所以,你居然真的和之前邻家的女孩重逢了?她还一路照顾你的伤?”南絮揪出的这一点倒是让他措手不及。

“啊,是的。后来他家人都没了,就一直跟着我们。”

“叫阿梅是吧?真是有缘,兜兜转转又和童年玩伴相见。这要是在话本里不得立刻拜天地,定终身啊。我问你,她长得好看吗?你是不是又给人家编花环了?”

“这——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好不好看跟我也没关系。不过,你要是这样,别怪我也问了。昨天说来说去,你也没讲为什么一直去青松阁看寒木。”

南絮一手攥着蔷薇花,一手牵着白马,低头笑了笑:“去青松阁,就真的是去青松阁啊。因为那段时间感觉不应该见你,就想看看原来你住的地方,去了还真的勾起些回忆呢。不过,新装修后确实变了不少。”

“真的吗?”云深本还要顺着问那为什么要让别人住进去,想想还是作罢了,没必要深究。她说了,他信就是。

“快些走吧,这会太阳烈起来了,仔细晒着你。”他抬起手在她脸上挡下一小片阴影,两人加快了脚步。

还没走到荫凉处,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吵吵嚷嚷地过来了。这很不寻常。

“让开,我要见陛下。她一声不吭地撤了我的职,现在不敢见我了。说起来,我还是她表叔呢,怎么不能见。让开!”

“陛下恕罪,实在……没拦住。”红衣侍卫一脸难色,女王抬抬手,“无妨,既然都到这了,让他过来吧。”

那人到了跟前,虽一脸不悦,到底还是恭恭敬敬行了礼,正是前些天一起去旧都剿匪的兵部李侍郎。腰间挂着天阶的金腰牌,大日头下晃得人眼睛疼。

云深见过他,就在旧都东郊的雷雨夜里。他也瞥了云深一眼,表情有些怪异,似察觉到不对劲但还没完全认出来。

“陛下,微臣一直在兵部勤勤恳恳,不知为何要被撤职,请求明示。”

“第一,不是撤职而是调职,礼部的位子已经给你空出来了;第二,你混到这个份上被降了罪还要主君明示,可见也确实不能分君之忧了。”

“我们家世代在兵部,陛下,陛下还请惦念往日情分啊。微臣知道,定是此次剿匪不利,但那贼人着实狡猾。还请陛下再给次机会,微臣定能将功补过。”

“朕意已决,你去礼部好好待着,一样是将功补过。”

“陛下,陛下之前不是带回来了一个乱党吗?那人现在何处,交给微臣审问,必定能有结果,请陛下再给次机会吧。”

云深在一旁听得忽然一惊。李侍郎似乎也察觉到了,盯了他看了好一会,终于张大了嘴,“哦,我说呢,原来——”

那人原本卑怯的、慌乱的表情,一下变得深沉阴冷起来,“陛下,不知您身后站的是哪位小公子啊。”

“不是你该管的事。来人啊,送客!”

近卫军上前不由分说的架着李侍郎就要拖走,那人拖着嗓子喊道:“原来流言真没说错。我是没做好让乱党跑了,你呢?你色令智昏,直接把乱党领到床上。当年冲上决斗台上还没丢够脸吗?昏君,荒淫无道,颠倒乾坤啊。”

南絮被骂的有些懵,第一回听到“昏君”的字眼落在自己头上,几乎反应不过来。半晌,才咬了咬牙,“看来他是连礼部的虚职也不想要了。还得治他‘御前失仪,冲撞圣驾’的罪,在牢里且待几个月吧。” 要不是看在他身后的家族暂时还不能动,南絮真想叫他连命也丢掉。

云深也瞬间被那些话打懵了,但很快满腔怒火。当年决斗台的事,竟已经变成了攻击南絮的最佳痛点。如今,再一次,因为自己她要被骂昏君。而“色令智昏”、“领到床上”这些话却又叫他心生羞耻。一整个五味杂陈,难以言说。

马早已被小厮牵走了,云深拿了一把伞为女王撑着。

“刚才有没有把你吓到?”南絮先开了口。

“你呢?原来大臣们都这么凶吗?”

“我不怕,他恼羞成怒而已。这说话的水平倒是不错,够气人。要是带兵布阵能有这一半也不至于我来操心着动他。”

“我不想听别人这么说你。”云深握住了她的手。

“我也不想听,但仔细想想,他说的,好像也没错。”南絮说着勾起云深的一缕长发在食指上缠了几圈,低头笑了起来,“色令智昏,亏他想得出来。”

云深也跟着笑了,但止不住一股苦涩涌上心头,“或许,刚才我一开始就回避,会不会好点?”

“不关你的事。我啊,名声早就不好了。他就是心里不痛快,仗着沾亲带故的是个长辈,想来发泄下。”

“名声不好?为什么?”他还记得南絮刚成年的时候,是全国最受爱戴的公主,整个烟扎国童女神一般的存在,好多人家里甚至供奉着她的铜像。一场成年礼,大半国民都出动来看她,也留下了许许多多赞扬她美貌和品格的诗篇。现在,为什么会名声不好。“难道,是因为我吗?决斗台那次之后……”

“不说了。反正我不在乎这些,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云深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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