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寝(1 / 3)
琳琅跳的有些累了,便拽着他进去喝水,可是他却想着让琳琅别在出来了才好。
因为什么他也说不清,他满脑子只想着把琳琅藏起来。
看着琳琅坐在桌前喝了一大口的酒,他回过神来琳琅已经瘫软在他怀里。是的,都城内的酒水寡淡,远不如北庭的酒,烈的很。
醉了的琳琅也很美,美到了他心口上,他将琳琅抱起向着床上走去,目及那羊皮的时候顿住脚步起了某些腌臜的心思,幸亏琳琅醉着他这般想到。
出于某些私心,他并没有将羊皮扯下来,将琳琅放在床上他就那般的看着,不知不觉都看呆了。
可这样是不行的,穿着衣服睡觉琳琅会不舒服的,他爆红着脸将手伸向琳琅的衣口。
“我们玩儿些好玩儿的吧。”琳琅含糊不清的说着,捂住他的手。
没想到琳琅会醒,他有些心虚的点点头。琳琅不知从哪儿寻了一条红绳,牵过他的手一圈一圈又一圈的将他的手绑上,他惊呆了,琳琅竟然喜欢这样的吗?
这……也不是不行,有些别扭又有些兴奋的期待着琳琅接下来的动作。
正期待着,一股浓烈的臭味袭来,以霸道的方式全然不顾他死活的冲进鼻子里,生理性的呕让他眼中闪出泪花。
他看向始作俑者,“木棉芪,你有病吧。”
“嘘,小点声,殿下还在睡着。”木棉芪将姬懿的嘴巴揪住,示意他看向床榻。
姬懿眨眨眼,木棉芪放开了他的嘴。
原本快睡着的林寻因为姬懿的到来被迫打起精神装睡,等了半天谁承想他竟然睡着了,慢慢放下戒心又迷糊的时候,木棉芪又来了。
此时的林寻听着两人以为偷偷摸摸很小声的话心里幽怨的很,听见木棉芪的话后内心:不,一开始就没睡着,现在更睡不着了。
姬懿看向手腕上用来绑帷幕的绳子,“解开。”
木棉芪摇摇头,他刚进来的时候就瞧见他趴在殿下的床边笑的一脸不正常。
再结合之前还在窗户边偷窥,怎么看都是小人行径,非乃君子所为。
“你小人,绑着安全。”
姬懿看看四周,在看看木棉芪,“你也小人。”五十步笑百步,之前还想偷亲琳琅,现在又大半夜的溜进琳琅寝室,怎么看都不是君子。
木棉芪觉得姬懿说的对,这大半夜的爹还不让他从正门递拜帖进来,非要他偷偷溜进来,他也觉得如此非君子所为。
殿下已经睡了,把殿下叫醒也实乃不妥。若是回去,木棉芪看向姬懿,那不就是等于要将殿下和姬懿放在一个屋子一夜吗,木棉芪同姬懿对视的瞬间选择留下来。
若是留下来,木棉芪看向林寻,会不会明天一早吓到她。想到这里,木棉芪将另一边的帷幕绳子也拽下来,绑在自己手上。
两个线头一边用牙咬着,另一边示意姬懿帮忙拽一下,两人合力给绳子绑了死结,木棉芪满意了,想到椅子上凑活一晚,结果绳子另一端被姬懿牢牢拽在手心里。
木棉芪试着往回拽了拽,看着姬懿嚣张的神情,也不挣扎认命的靠在他旁边准备睡觉。
我寝室怎么谁都能进来,还有,这两人是觉得公主府的地更舒服更容易睡着吗?特意来睡觉的?
实在熬不住安神香的林寻希望不会有人在来了,而后沉重的进入梦乡。
三个人谁睡的都不踏实,尤其是林寻早早的醒了,可起身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就让木棉芪和姬懿二人惊醒。
姬懿撒开手里握着的木棉芪的绳子,晃着脖子站起身,“琳琅,你醒了。”看向林寻肩膀,“怎么样,还疼吗?”
林寻看着姬懿颇为费劲的从怀里掏出一罐子药粉,“这是我们姬家特有的伤药。”说完,将药瓶递给她。
所以,大半夜过来就是为了给她送个伤药?林寻接过药瓶,刚睡醒的嗓音带着些喑哑,“你怎么穿着我家小厮的衣服。”
“哦,这个啊。”姬懿熟练挂上委屈的表情,“听琳琅受伤,我立刻拿着伤药就过来了,刚到就看见木棉芪那个家伙想偷亲你,我及时制止了他。但是他非常的小人,我让他某些腌臜心思没有得逞,便心生恶意想要报复我,唤了人想去抓我。幸亏我机智,伪装成小厮。”
“琳琅,你帮我解开,我去收拾他。”
木棉芪晃动脖子舒缓睡在地上一夜不舒服的劲儿,也幸亏林寻的寝室地面时时刻刻有人操纵热着屋子,才没有让他感风寒。不过在地上烘烤了一晚上,喉咙像吞了刀片一样干涩。
还没缓过就听见姬懿在那里颠倒黑白,哑着嗓子,“别信他。”北庭一向干旱,姬懿受到的影响比他小,得意的凑到林寻身边,可在瞧见林寻一脸严肃的问他小厮在哪儿之后又收敛了笑。
“东边的一处栽种竹子的院子里,我给绑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将他杀了。”姬懿穿着府内地位最低的褐色麻布小厮服,若是按照平常性子,林寻还以为那人已经遭遇了不测。
姬懿垂眸像是小孩儿颤颤巍峨的等着夫子的审判,“我想过,但怕你生气。”
林寻不言语,捏着药瓶无情的说,“药送到了,人没死,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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