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3 / 3)
,带着湿/热粘/腻,引得他指尖摩挲。
凝聚的瞳孔逐渐涣散,却又专注,空无地凝视着眼前、身下,那抹雪白滑嫩,又泛着缱绻的红,直至看到一双沾染着欲/色和水光的银灰眼眸。
他的呼吸骤然有些快了,心跳如雷鼓,体内逐渐攀升的欲望似是快要漫出堤坝的洪水,牵动着筋络突起的手掌一点点贯/穿珠帘之间。
珠玉微凉的触感没能唤醒半分理智,指弯慢慢勾住了细绳,修长的小臂肌肉紧绷,将坦露在外的空隙一分一毫不断扩大。
就在被遮掩其后的美景即将入目时,那张白璧无瑕的娇颜蓦地出现在帘子后,清凌凌地盯着他,眼底的淡漠清冷一如往日:
“你站在这里干嘛?”
姜悬月登时如遭雷殛,猛得打了个激灵,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瞪圆眼睛惊慌失措地后退了好几步。
应逐阳也被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粉唇因惊愕而微张,愣愣地看着他。
“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姜悬月突然抱着头大喊道。
应逐阳一噎,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中气十足的喊声里似乎还隐隐带着一丝泣音,可还没等她表示些什么,姜悬月就立刻捂住脸冲回自己房间,“咚”的一声栽倒在床上。
应逐阳:“……?”
他又犯什么疯。
她无语地瘪了瘪嘴,走到他的房门前说:“时无悔叫我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吗?”
“……我、我就不去了吧。”
姜悬月磕磕巴巴地回答,声音萎靡不振。
应逐阳皱起眉,不太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刚才她只听到帘子被掀开的声音,还以为姜悬月想偷看自己换衣服,但一想这种事也不像是现在这个姜悬月能做出来的,便想着他可能是有事情找自己,就走了过去,谁知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你真的没事吗?”应逐阳担忧地问道。
听到师妹这么关心的语气,快把全身都蒙到被子里的姜悬月简直羞愧万分,在心里唾弃了自己千百遍后才勉勉强强地说:“真的没事,师妹,你先过去吧,时无悔应该也不太愿意见到我。”
应逐阳:“……”倒也是。
“那我先走了,桌子上放了传讯符,有事记得叫我。”
“好……”姜悬月有气无力道。
应逐阳不再管他,“砰”的关上门后向客栈楼梯走去,一层一层走到四楼。
到了四楼最左侧房间,应逐阳抬手敲了敲门:“是我。”
“直接进就好。”
时无悔的声音沉闷阴郁,隔着一扇门都能听出来心情极差。
应逐阳推门进去,看到时无悔正坐在靠窗边的一张椅子上,月白色的衣服在袖口和衣襟处沾了些血迹,手里端着个茶杯,杯里的茶水显然已经凉透了。
“怎么了?”
应逐阳走到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后问道。
时无悔脸黑得像锅底:“你是不是有事情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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