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有保住(2 / 4)
上来的滋味,我觉得很厌烦。好像被人赶鸭子上架一样,这种感觉一点都不爽。
她越是逼着我和米酒接触,我的抵触心理就越强。到最后索性只能摆烂。只好任由米江拽着我走。
我不知道有没有谁和我有过一样的经历,和不喜欢的人,在江边闲庭信步走情侣街。
黄昏的江边,初秋的夕阳照在江面上,反射出橘色的光彩。江滩上好多情侣光着脚在打情骂俏。江岸边成双成对地坐在长椅上彼此靠着彼此看夕阳西下。
只有我,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那个可恶的米江威逼利诱把我骗来这里,自己却肚子疼跑了。
我不知道她是故意肚子疼还是找个借口!我只希望她还能有点良心,解救我于危难之中!
但人总有时候吧,就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米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米酒走在我身边三步开外的距离,不远不近,不令人感到过分亲近或者过分疏离,我想这刚刚好。
我不开口讲话,他也不开口讲话。
我们好像在打一个无注的赌,谁先开口谁就是输家。
江边的汽笛在呜咽,轮渡往返于鹿城和周边沿江城市,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岛。
现在已经很少人以轮渡为主要的交通工具了,大多是用于观光游玩。
我凭栏而立,靠在江畔的护栏上。江边的风呼呼地吹来,带来水边的潮腥气。
远处打鱼的渔夫,弃竿撒网,而后快速地捞网,却一无所获。他重复再网,饱经风霜的脸孔上是岁月的蚀刻、生活的侵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或好或坏,或贫或穷。
一个陌生人同另一个人陌生人之间远远隔着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直到有一天忽然一个节点交汇。
但或许有的人一辈子都没有可能遇见。
遇见有时候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有些人你宁可不要遇上最好了。遇上了那就是坏了人生的轨迹,不能够好好的从容地面对生活。
有些人生来就是过客,在别人为主角里的生命过客。我一直不希望的是,曾安淳是我生命里的过客。
我曾痛彻心扉的在青春时丢了于怀念,所以对于失去的和难以得到的我总看得格外重要。
我希望这一次能够牢牢地抓着曾安淳,可事实上到了如今我能够还给他的依然没有他当初给我的万分之一好。
每一次见面不是争锋相对、反唇相讥就是□□交锋。
我渴望有一天能够心平静气地和他面对面交流,能够坦然的、坦诚的把我们那些不该有的错过和遗失弥补上。
但或许……
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因为我可能压根就不希望这一天到来。
人真的很矛盾又犯贱吧。
假如那一天真的来了,那……
或许我苦苦追求的也就丧失了所谓的意义了。
江边的风格外得醒神,一不留神就会发呆很久。浑然忘我,不记得身边还有米酒这个人。
他不言不语的样子和说话时候的温吞样子一点都不像。看起来倒是有几分肃静,想象不到这样看起来肃静的人平日里却总是端着那么温和有礼的笑容。
一个人极端的两面融合在他身上,竟然奇异的适合。可能真的是人的两面性吧。
他真是没有半点存在感,风吹在他脸上,脸色都不会变一下,宛如雕琢的真人蜡像。这一点倒是意外地和曾安淳有点相似。
我倏尔皱起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瞬间的错愕。
我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很讨厌米酒了,因为他不止是有点像曾安淳,更是那种莫名契合的神韵上。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那种似曾相识的羞怯腼腆的笑容,以及现在不说话时候的肃静感都在某一程度上和曾安淳不谋而合。
难怪别人说,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会习惯性地在别人身上找到你爱的那个人的相似点。
赝品与高仿,高仿与真货,其实本质上是有很大区别的。
所以充其量米酒是个高仿?
我想到这里不禁牵嘴一笑,为自己地想法感到有点可笑又有趣。
“怎么?我长得很好笑?”
米酒面无表情,连脸都不曾转过来。却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我不禁心下微动。
我收住笑,“没怎么,我没笑啊。”
米酒转过头来看我,眨了下眼睛,没说话。那漆黑的瞳孔看着我的时候,我不禁觉得有点冷。
有些时候,有些人,不合时宜不适合开玩笑。米酒就是,他会有温润气质一面但也会凛然吓人,复杂的棱面,维度特别多。
他嘴角终于牵起一点弧度,好像讥诮,仔细看却不是讥诮。不过只是一抹淡淡的笑,“我以为你会一直不打算和我说话?”
他说着陈述的话却用的是疑问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古怪。
“哪里,哪里!”
我客气疏离,始终撇开自己的视角,左右言而其他,“谁会不愿意和米主任说话?您可是金鹰的主编啊,能力当然是响当当的啦!”
毋庸置疑的一个马屁。我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
米酒哂笑,“你倒是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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