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男儿居然胆小(1 / 2)
王承宣神情不自然道:“她可能不是一位正常的老人家。”
“啊?”昭悦听迷惑了,眼中掩饰不住对他的嫌弃。
“我说的是真的。”王承宣还补了一句。
昭悦对他无语了,决定起床去验证一下他说的老人家在哪。
王承宣见她又起身了,惊慌失措的想出手去拦她,却还是迟了一步。
昭悦从床上坐起,双目扫视整个二楼,阴暗又寂静的一片,根本没有看见王承宣口中说的老人家。
她随即对着王承宣骂骂咧咧。
“我看你是在马车里坐太久把脑子给坐坏了,这里不就我们两个人吗,哪来的第三个人,你说的那个老人家在哪,我怎么什么也没看见!”
王承宣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不敢置信,他明明亲眼所见,怎会没有,难道那位老人家已离去……
他决定转过身去看看。
结果。
那位青衣老妪还在!只是换了姿势。
她原先是站着。
此刻是坐在楼梯边的一张凳子上。
坐姿十分端正,两只手平放在腿上,正脸朝着他这方向。
忽然间!
她投来眼光,与他四目相对——
王承宣惊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急忙伸手把昭悦摁回去躺着。
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那个,老人家还在,真的,我们别惊扰到她了……”
昭悦平静的凝视着这个满脸恐惧、面色十分苍白的大男人,恍惚间明白了什么。
“喂,你是不是怕阿飘啊……”
王承宣身形僵了一下,心虚的把脸转到枕头上,埋了起来。
昭悦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继续调侃道:“不然我实在想不明白,你大白天的演什么恐怖故事呢,明明什么也没有,非得瞎编出一个什么老人家出来。”
“我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不信呢。”王承宣反而认为她不正常,为何她看不到那位老妪,明明就在床对面。
昭悦眯下双眼,一脸嫌弃道:“因为我确实什么也没看见啊,你叫我怎么信。”
她的不信任让王承宣些许失落,不过他还是决定与她商量,一副委屈巴巴又可怜的样子对她说道:“不管你能不能看见,这次可不可以行行好,让我依偎着你睡,我实在不敢转过身去面对那位老人家,虽然她看起来很慈祥,但我就是莫名的害怕。”
昭悦感到惊诧,她头一回见到王承宣露出这样胆怯的脸色,看来是真被吓到了。
她忍不住嘲笑道:“你好歹也是个堂堂男子汉,居然怕那玩意儿,就不怕惹人笑话吗?”
王承宣回道:“只要你不大嘴巴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昭悦真是觉得好笑。
虽然不清楚王承宣午后犯什么毛病,但见他不似在装,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傍晚时分。
王承玉站在楼下喊人。
昭悦打着哈欠起床,理了理衣裳准备下楼。
还在睡梦中的王承宣忽然睁开双眼,一招鲤鱼打挺坐起身,急声问她:“你要去哪!”
“当然是下楼了,你没听见承玉在楼下喊我们吗,该去吃晚饭了。”昭悦说道。
“等我一下!”王承宣又紧张出声,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衣服,再穿好鞋子,不消片刻功夫,他穿戴整齐站在昭悦面前。
昭悦目瞪口呆,惊叹他的速度。
王承宣戒备的扫视周遭一圈,发现那位青衣老妪终于离去了,他不禁松了口气,转而心情大好,愉悦舒畅,高高兴兴的下楼去了。
昭悦在后头看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觉得王承宣今日怪怪的,莫不是被跳大神了。
晚饭过后,众人聚在堂叔王南生的家里谈话。
王阳曦告诉众人,打算重修祖坟,为此在下午时,就请了村里的算命先生找个好日子,已定在两日后的申时,到时候他们这些王家的后代都要去尽一份力,以表孝道。
昭悦站在王承宣身后,百无聊赖的听他们商讨祭祖的事,总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不曾想,公公突然提到了她的名字。
王阳曦微笑着对她道:“昭悦,你作为我们家的大儿媳,明天开始和蓉蓉一起给你们的婶婶(王南生的妻子)打下手,准备祭祖那天要用到的东西,这非常重要,你可得好好表现。”
那一刻,昭悦震惊不已,好奇的问:“我、我吗?”
王阳曦颔首道:“没错,我担心你一人做不来,特地叫蓉蓉与你一起去,你们二人可要认真的学做事。”
“哦……”昭悦敷衍的应声,抬头往李蓉蓉的方向看去,发现她正用得意的目光挑衅自己,看来自己这次不好好表现,又要被抓住机会嘲讽了。
夜渐渐入深。
商讨完祭祖的事情后,纷纷散去。
旧屋里,昭悦正在整理行李,王承宣突然递给她一个钱袋。
在手中掂量了下,挺重,应该有不少钱。
昭悦抬头看他,问道:“干嘛突然给我钱?”
王承宣说道:“晚上在堂叔家的时候,父亲说要你明日一早去婶婶那里帮忙干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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