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昔日住的旧屋(1 / 2)
在驿馆暂住了一宿,隔日继续赶路。
大清早,昭悦感受到四面八方对她投来的异样目光,令她不由得怀疑与昨夜的事有关,尤为她的婆婆李氏,竟明目张胆的瞪了她好几回,那幽怨的目光让她背后发凉。
好在吃完早饭就启程,不用继续面对李氏,让她得以松了口气。
王丞相的家乡其实离京城不算远,出了京城朝东走,一路马不停蹄,也共用了十天左右。
第十天的巳时,他们抵达了老家鲤城,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一个村子口。
乡亲们得知丞相回乡探亲,大清早就在村子口迎接,村长王有为也和乡亲们一起等候。
一切都如昭悦所预见的那样,他们受到了乡亲们的热情迎接,而王丞相面对乡亲们也是丝毫不摆官架子,亲民的与乡亲们打招呼,问候他们的近况。
在乡亲们的拥簇下,一行人来到王丞相自小生活的家。
昭悦以为会是大宅子,没想到是一间破落的两层小屋,屋外面的墙壁已脱落不少,紧闭的双门上也有岁月的痕迹,不过进去后,发现屋内打扫得很干净,可见平时有人照看着。
不一时,旧屋旁边的另一间屋子里出来了人,其中有一个腿脚不便的中年男子尤为激动,拄着拐杖走得飞快,向着王丞相过去。
昭悦从乡亲们的嘴里得知,此人是相爷现今在老家唯一的亲人,堂弟王南生。因有腿疾,行动不便,使得他放弃去京城与堂哥享福的念头,在老家过活着。又据说当年王丞相双亲的后事就是他所料理的。
一大帮人站在屋子外寒暄了良久,王南生才反应过来,急忙将堂哥等人请进家门休息。
昭悦云里雾绕的,完全不知道眼前是个什么情况,进展到哪个地步了,唯有跟在王承宣的身后走,他说过跟着他走准没错。
直至在王南生家里吃过午饭,大伙儿才提到住宿问题。
昭悦竖起双耳,认真聆听。
王南生想让堂哥住在他的家里,这样既能和堂哥叙旧,又不会被乡亲们说他怠慢堂哥。
王阳曦没有反对,此次回来是为祭祖一事,少不了和堂弟商量事情,只是堂弟的屋子并不能容纳他带来的全部家眷。
沉吟半晌,王阳曦作出决定,这几日他与夫人李氏还有李蓉蓉住在堂弟家里,两个儿子及儿媳妇住进他的祖屋,其他随行下人则安排到附近的旧屋里。
堂弟还告诉王阳曦,他的祖屋虽然许多年未住过人,却有自己照看着,堂弟经常会去打扫屋子,里头非常的干净,入住完全没有问题。
王承宣听到父亲的决定,当场反对。
“父亲,虽说是您的祖屋,但堂叔刚刚也说了,那屋子已有许多年未住过人,让我和承玉去入住,会否不太合适?”
王承玉跟着附和道:“哥哥说的没错,父亲要念旧干嘛不自己去住,非得叫我和哥哥去住那么破的屋子。”
王阳曦板起脸孔,不高兴道:“你们兄弟俩这是怎么回事,没见你们堂叔家房间不多,无法容纳你们,让你们去住我曾经住过的屋子有什么不好,或许你们还能在那里感受到我自小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
王承宣和王承玉满脸委屈,纷纷将目光投向李氏,寻求母亲的帮助。
怎奈一贯疼爱他们的母亲,这次居然没有帮他们。
李氏收到孩子们求救的目光,难为情的开口道:“宣儿,玉儿,我们随你父亲来此是为祭祖一事,这几日必然要待在乡下,上哪去给你们安排舒适的屋子,有的住就不错了,你俩也别挑三拣四的,平日锦衣玉食把你们惯坏了,如今让你们吃苦一回,你们倒不乐意了。”
见母亲不帮他们,兄弟俩闷闷不乐,又不得不从命,搬着行李去隔壁的旧屋里住。
到了父亲的祖屋,打开老旧的两扇门,竟然发出了古怪的声响,把兄弟二人吓得不轻。
王承玉咽了咽口水,与身旁的王承宣道:“哥哥,我听说咱们的祖父祖母直到逝世都住在这屋子里,现在我们搬进来,真的没有问题吗?会不会打扰到他们长眠了……”
王承宣才刚稳住心神,又听他这一说,瞬间不淡定了,斥责道:“闭上你的乌鸦嘴,祖父祖母均已逝世十多年,纵使他们曾经住在这里,过去那么多年,肯定什么气息都不在了。”
王承玉甚是认同哥哥的说辞,都过去那么多年,应该什么气息也不在了。
突然间!
兄弟二人双双被拍了下背,霎时间给他们吓的,汗毛皆竖,背后发凉!
结果回头一看,竟是昭悦站在他们背后。
王承宣怒声骂道:“你这女人有病是吧,一声不吭的出现在背后,可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昭悦单手叉腰,眯着双眼瞪向他们二人。
“有病的是你俩吧,干嘛一直站在门口不进去,我快困死了,能不能快点,我想找张床睡觉。”
她跟着他们连续数日马不停蹄的赶路,身心疲惫,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却见这两兄弟一惊一乍的。
说完后,昭悦双手扒开兄弟二人,大摇大摆的进屋去。
王承玉见此,壮起胆子跟着进去。
唯独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