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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淑女,琴瑟友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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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对吧?”看他讷讷点头,又问她:“鸿,我不明白,为什么是冒犯你?”

公孙鸿看着他,想了片刻,笑了起来:“你知道我和你们不一样对不对?”

塞冯点头。

“我们不一样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公孙鸿习惯性的拍着他,“你想和我睡觉,这就是一种冒犯。”

塞冯直直的看着她,张了张嘴,显然满怀疑惑,却说:“好。”

“以后不许再对我动这个念头。”公孙鸿微微俯身,“你不想被我捆起来扔进雅鲁藏布江吧?”

塞冯看着她的蓝眼睛,点头:“不会。”

公孙鸿是相信他的承诺的,她放松下来,拍了拍他,“饿不饿?早饭没吃完,现在已经中午了。”

塞冯眨了下眼,“我能和你一起睡觉吗?”对着那双睁大的蓝眼睛他解释,“我又做梦了,现在又累又困,很难受,”满怀期待的看着她,“陪我睡吧?”

“不行。”公孙鸿起身坐到床头方向拍着他,“你睡吧,我陪你一会儿。”

梦境过眼无痕,可是那种发自身心每一处的疲惫感挥之不去。不过转眼,塞冯就又睡着了,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满鼻子满心都是那种奇异的芬芳。

待他睡得呼吸平稳了,公孙鸿走了出去,古丽轻声的跟在她脚步边说着商队回过来的话。

“他们是在打探什么?”公孙鸿问古丽,“打探到什么了?”

古丽并没有很担心,“幸好我们动作快,昨天您一吩咐我们已经撤出很远,如今那些人打听来打听去也就是在打听商队的情况,他们似乎很想知道我们赚了多少钱。”

“那就还没什么问题,只是想借由塞冯的事捞点好处。”公孙鸿低声说,“巧了,”她微笑,“我也很想从这件事里捞点好处。”

古丽也微笑,“这个时机倒是很好,我们东西带得多。”她并不是指货物。

商人们行走在外,不怕别人想捞好处,只怕被人一刀砍掉脑袋,只要还有得谈,那就没有商人赔本的道理。

“这样的地方于我们并不是很方便,就算是经营起一个部落也抵不上浪费的精力,我的意思是算了。”公孙鸿琢磨着环境,实在有些交通不便,“古丽,他们怎么说的?”

古丽点头,她已经问过了,虽然也有人表示如果占领下来了愿意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却没有人愿意长久的呆在这苦寒之地,他们生于温暖的国度,更喜欢阳光灿烂海鸟飞翔的海地,“他们说听您吩咐。”意思就是没人自告奋勇。

公孙鸿笑了起来,拿起被塞冯落在地毯上又让古丽捡回桌上的几张贝多罗看了看,是她才看完的《阿毗达摩俱舍论》,来自第布色杰罗法底一位很高明的修行人,没想到塞冯也学会了梵文,能看明白这些有点复杂的文章了。

“那就再看看其他的地方吧。”公孙鸿再一次仔细检查了自己的信件,确保没有不该塞冯知道的消息泄漏。

里间床上,塞冯又跌入无边无际的梦境。

他挣扎着睁开眼,看见短发男人对自己说,【阿诺陀,这是他的意思,你要遵从。】

他感觉着自己的抗拒和坚定不移的摇头,【我不信他会这样要求。】

【阿诺陀,你自从遇见了那个首陀罗女就再也不像从前了。】那短发男人喟叹着,眼中的审视却让他觉得有些冷意,【你到底有没有破戒?】

感觉着熟悉的怒火再一次从胸口生出,塞冯闭上双目,随后睁开,【你想问的不是我有没有破戒。】

对方有些惊讶,毫不在意的拂开他的怒火,【那你有没有破戒呢?】看着他的脸对方眼中有些满意,【如果你破戒了你就要接受这道旨意去与首陀罗女完成这个试炼。这是你想回到我们中间唯一的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接受污名,接受那个污秽了他的女人。

塞冯没有开口。

对方却微笑了,十分宽宏大量的姿态,“你还年轻,你总会懂得我们的苦心,阿诺陀,我们真的是为了你好。”他起身,“好好想想吧,我们等你回来。”

愤怒和痛苦无穷无尽的燃着他的心,塞冯轻轻哼了一声,感觉有人来到他身边,曾经响在他梦中的歌谣再次回响起来,轻柔的拍抚让他的头脑渐渐退出那个地狱一样的梦境,经过空荡又虚无的走廊,回到他的现在。

公孙鸿哼着童谣,慢慢拍着在噩梦里无声的撕扯自己胸口的少年,看着他慢慢睁开满是热泪的眼睛,从痛苦到茫然清醒不过转眼之间,他的神情却已天壤之别,叹了口气,拿了可以安神的花茶给他喝,轻声问道:“你现在还在做梦吗?”

塞冯虚软的躺着喝了茶,有些依恋的翻身将头再一次枕到她大腿上,听到轻轻的笑声,有温热的手落在他头发上。

这和母亲的动作很像,可他感觉起来却一个像躺在青青草原,一个像在秋天的谷仓燃起了大火。

可是他已经答应了鸿再也不会对她做【冒犯的事】。

塞冯回顾着经文,尽量的平心静气。

还没享受片刻安宁,就被公孙鸿拉了起来:“水好了,起来洗澡,你已经臭了。”

塞冯下意识抬起手臂闻了闻,欲言又止,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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