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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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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旺反应过来。

“而且......” 阿难好似自言自语一样,“帮我的那个,眉骨应该有道疤。”

“眉骨有道疤?” 火旺紧蹙眉头,来回踱步思索着,“我又好似在哪里见过噢!是什么时候见的呢?”

阿难的视线随他来来回回,心急等着他的答案。

“我记起了!就是我下午在办公室门外等你那阵,你半天没出来,直到有个男人进去了,我才发觉原来你已经走了!”

“他眉毛上就有道疤啊!好似条虫在爬,几得人惊!”

“你知是乜人吗?叫乜名?” 阿难着急到抓紧他的手臂问。

“我唔知啊!但一定是很有身份的人吧!我见他不等通传,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进去找祝文笙了!”

“我估计......他一定是南栀的人,至少是个高层!”

“但唔是到你铺头落了一大单的富贵客人?”

“唔是啊......你怀疑送花给你的人是到我铺头,叫我给孤儿院每天送粥的人啊?噢!怪不得你当时问我那客人脸上是否有疤痕!”

火旺又开始踱步,左右也想不通,“但我觉得......如果真是同一个人,他做的这些事,又不似是想帮你噢......”

“乜意思?”

从小口条不够利索,火旺苦于难说清自己的看法,“我是觉得......如果是认为你可怜,要帮你,又不至于到我铺头落单带携我间铺赚钱!”

“你话送你菊花,如果真是咒你,或者嘲笑你,也不至于找到我铺头啊......那些粥送去孤儿院,确实是做好事啊!”

经他这样一讲,阿难只觉自己的脑筋也乱了。

“但我觉得你的直觉没错!” 火旺突然变得十分笃定。

“我感觉这个人是真真切切担心你,他帮你唔是出于可怜,或同情,更唔是显摆!但是,确实不可能是祝文笙!”

夜晚,火旺的二哥赶回家一起吃饭,金叔烧了一大桌菜,全家同阿难一起同金婶庆祝生日。

金婶饮了几小杯白酒,笑得一张脸红扑扑,对阿难说,“我今年生日最高兴是有你回来陪我庆祝!”

阿难顿时红了眼眶,“金婶!你们一家现在就是我最亲的人,我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乖啦!乖啦!金婶都祝愿你开开心心!你人在哪里都唔重要!最紧要是开心!”

阿难端起酒杯,对着二哥,“对唔住!前两日在海边,我话讲得难听,那祝文笙有没有为难你?我向二哥你赔罪!”

二哥忙用手捂住阿难杯口,“你同火旺青梅竹马!我这个二哥都算是由小看到你大,还同你计乜!”

“我当时只是怕文笙少爷唔高兴,会折磨你一个女仔.....我同你们讲过啦!别看文笙少爷年轻,一副娃娃脸,其实为人唔好相处!尤其是贺老爷的孙仔从美国返来了,听闻要连南栀一齐接过去打理,文笙少爷本身就有得烦!”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起,火旺跑过去接了,喊阿难说,“找你的!香港那边打来的,好似是你个包租婆!”

阿难疑惑地接起,听见她把声那边即刻吵喧巴闭,“哎呀后生女!我都找得你难了!打过好几次电话给你!”

“甜妈?你找我做乜啊?” 离开香港之前,阿难将金家的电话写给包租婆,不过是以防万一,怕医院那边还有手续需要找她办。

“你几时返来啊?有个女仔天天过来找你,话有急事!”

“乜女仔啊?”

“她说她叫阿丽,是个大学生,说她阿妈同你都在医院打工!”

“黄师奶个女?” 可是阿难从未见过甜妈口中这位阿丽。

“我唔知谁是黄师奶!哎!阿丽叫我同你讲,她有工作介绍给你!你在医院份工辞掉了吗?还是被革退啊?”

果然同阿难猜测中一样,一听说阿难的工作没有了,包租婆就开始计算。

“你知啦!你本身就不是本地人,我是见你一个女仔可怜才将间屋租给你!虽说你有未婚夫同你交租,但你份工咁不稳定!哎!你到底是不是打算长租啊?如果不是,早点话我知,我好另做打算!”

“甜妈!你有阿丽的联络方式吗?” 阿难将话题扯回来。

“肯定冇啦!她每天过来催我联系你,烦到死!你早点返来,亲自问她啦!”

“后生遥遥,份份工都做不长怎么行啊!” 甜妈到底是担心她的租金。

一边耳朵是包租婆的絮絮叨叨,另一边耳朵听见外面好似落雨了,金婶叫她两个仔赶紧去楼顶的天台收衫。

“阿难还打算去香港吗?我还以为她这趟返来就唔走了!” 齐齐上楼,二哥问火旺。

“是!可能留在澳门始终会唤起最痛苦的经历吧!” 火旺叹了口气。

雨原来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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