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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吊诡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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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薄薄的血衣,纸扎的往生福衣两个袖口宽大,内里空荡荡,两只手僵硬摇晃间隙能看到拼接在一起的碎肉块。

张小沫打开一间间虚掩的隔间,蹲坑里和厕纸垃圾桶都空荡荡的,毫无异状,难道是她出现幻听了?

她动手推开最后一间隔间,门纹丝不动。

隔间门被内里反锁了,看来有人在隔间里。

张小沫在隔间外叩叩敲门,对着隔间里的人喊:“严莓莓!严莓莓你在里面吗?我是张小沫!”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严莓莓蹲在马桶盖上抱着头,湿漉漉的长发掩盖了她的头脸。

随意系在胸口的浴巾沾湿了大片水珠,严莓莓雪白中带粉的肌肤春光乍泄,她却不自知瑟瑟发抖的蜷曲抱着双腿抽泣。

严莓莓抬起头来,啜泣声停止,全身僵硬,两只眼睛从湿漉漉的长发中透出,眼睛中布满血丝。

充血的眼睛猛然瞪大,血丝充斥眼白随时能爆裂开来,严莓莓看到张小沫惨叫起来,“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她拼命往隔间后通气的船户外爬去,顾不得坠落的浴巾,大片的肌肤和曲线裸露出来。

严莓莓的这一举动惊得张小沫猝不及防后退一步,她背后肌肤触碰到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带着死亡气息将她拉向深渊。

张小沫脖子咔咔生硬往后转动,她眼球比脖子更快瞄到身后有个男人,有个恐怖的男人。

男人卤蛋光滑的头皮上有粒粒血珠,那是头发硬生生扯下后遗留的毛孔,要是拿一粒粒米饭填充进去也能放置。

单薄的血纸衣浸透了黏糊恶心的干涸鲜血,男人似笑非笑缓缓张开嘴巴,嘴巴里缺少门牙,只有血糊糊一片。

张小沫有合理理由确定堵塞下水道的头发是这个男人的,他的头皮让密集恐惧症的人接受无能。

男人别扭嘶哑喊道:“人类!好香——”如豺狼闻道肉香双眼中发出急切的渴望,他伸出两只挖得坑坑洼洼的手臂,只有两截骨头,向张小沫凑近。

张小沫呼吸急促,汗水沾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她的心跳得异常快,快得仿佛要飞出胸膛。

她猛然把身前可怖的男人推了出去,男人身体单薄一推就倒,血纸衣破碎,两条胳膊随着男人倒地脱离飞出。

浴室里空空荡荡,只怕苗初翠看到鬼男人的时候就跑了。

张小沫两腿迈得飞快,使出比中考跑步还快的速度旋风般往前冲。

黑压压的走道上方感应灯快速一盏盏点亮,如无尽列车游戏令人头晕目眩。

呼哧呼哧,走道里只有张小沫狼狈的喘气声,背后没有脚步声。

张小沫回头想看看鬼男人追上来没有,转头身后只有掉色的走道栏杆和围墙。

她转回头,啊!惯性冲击下来不及刹车,直直撞到了掉在走道上方的男人,往后摔了个屁股蹲。

鬼男人两条胳膊以扭曲的姿势接上,前后反向的胳膊垂落在身侧。

他的身子以不正常的组合悬空吊挂在走道廊顶,两只相反的脚脚尖垂地,冷风一刮,晃悠悠的,随时能飘走。

张小沫拼命喊叫,“有鬼!有鬼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她重重拍打走道里紧缩的木门,拍的簌簌作响。

可是没有一扇木门为她打开,门里的人装作听不见,免得引火烧身。

身陷绝境的张小沫绝望闭上眼睛,鬼男人枯瘦如树枝的两条手臂向张小沫的脖子伸来,嘴巴里分泌出大量血糊糊的黏液。

好香的人肉,只要吃了就能大补,从小鬼进化为鬼兵,能够修炼吸收元气,会一些鬼术神通,不再结界里四处流浪任人宰割。

“张小沫!”熟悉的喊声。

一大盆表面冻成嫩豆花的黑狗血洒向鬼男人,淅淅沥沥的黑狗血沾满了鬼男人的血纸衣,如同纸衣涂抹上深沉的黑色墨水,沸水迅速滚烫融化开。

黑狗血在鬼男人身上散发阵阵白气,鬼男人在地上浑身打滚,似乎极惧怕黑狗血,发出婴儿长啸声化为一阵青烟消散在茫茫长夜中。

张小沫看着累得瘫倒在地的苗初翠,苗初翠气喘吁吁哐啷丢掉手里的红色洗脚盆,两个人在暗夜里相视大笑起来。

张小沫抹掉脸上冻成果冻条状的黑狗血,视线里的苗初翠身影特别伟岸。

张小沫站起身拉起苗初翠,“你怎么会有克制鬼怪的黑狗血。”

苗初翠一甩头发到脑门后,得意道:“我刚开始进工厂也是和你一样的反应,对这个世界不适应,时间久了就会习惯这个诡异的世界。”

张小沫提出最关键的问题,“我们人类为什么会误入妖怪的世界?难道是这个工厂是媒介?”

苗初翠用赞赏的目光看张小沫,“小沫,你很聪明。打个比方另一个世界是高纬度空间,高纬度生物入侵人类生活的低纬度空间,就好比人和蚂蚁。高纬度生物在三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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