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遇李白——孤独里的绝对自我（3 / 4）

弄眼看着先生，不出意外，一场猫捉老鼠的拉锯战，即将完美上演。几天来、先生丝纹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孩子们虽鸦雀无声，但如坐针毡，趁夫子不注意，一个个抓耳挠腮。下课便凑一起商量对策，思来思去也无可取之计，几个娃正沉默的时候，眼前草地上突然蹦跶出一只青蛙，一个瘦小孩突然想到主意。蜀地青蛙多，据说只要抓住一只，使劲挤它屁股，便会流出水来，把青蛙流出来了来的分泌物，掺水里喝下去，不出半个时辰，只要拍拍喝的人，他就会尿急，不停的拍不停的尿急 ，人呢？只有忙着跑茅房的份，其他的基本顾不上。他们商量只要取来给先生喝下，哪就可以偷着玩了，几个娃儿想着想着开怀大笑。童真的世界，就这样简单，一个小小恶作剧，也会让孩子开心笑上三天三夜。可是计划的天衣无缝，谁去实施呢？除了家里开矿的，一般孩子也不敢下手啊！几个孩子异手同举纷纷指向李白。天选之子总有他异于常人的聪明脑袋瓜，不然星宿不是白投胎了吗？他学着先生的样子，摇头晃脑道：“在下随不才、承蒙各位同窗厚爱，也只好担此大任了……”他想了一会说：“刚有人给我父亲送来了剑南散芽，我父亲宝贵的不行，看来这定是好茶，我偷来用紫砂三才盖碗泡上端给先生，至于拍膀子就交给你们了。”跟他最亲近的娃说：“你献茶、别人去拍，先生不拿戒尺敲死我们才怪。不如这样、你假装求告知，先生见你突然勤奋好学，肯定高兴的不得了，而后你假装亲密一点，上去搂住先生，趁机拍拍他如何？”几个娃儿一起起哄：“是啊！是啊！好歹你是李家大公子，就是犯错你爹不舍得打你的，放心吧。”说干就干、第二天他捧着一个紫砂盖碗，里面泡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毕恭毕敬递于先生道：“夫子、这是有人送我父亲的剑南散芽，父亲说夫子劳苦，特命我给您敬茶。”先生一看主家如此厚爱，当然受宠若惊，端起碗便饮了一个底朝天，几个小孩看着先生饮下，暗暗使眼色，一个个眉飞色舞。

先生饮下不久，小小娃儿开始提问题了：“夫子“鹏北海”是什么意思啊？还有这个“凤朝阳”呢？”先生一看这不都是小儿科吗？知道学习了，看来孺子可教也？禁不住有些暗喜，看来自己并非徒有其名，被气跑的那几个是真笨，而非大智若愚。他迅速解答：“鹏北海”引用了《庄子·逍遥游》中“鲲鹏”之典故，而“凤朝阳”则出自《诗经·大雅·卷阿》：“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都有展翅翱翔之意。“鹏北海，凤朝阳就像鲲鹏从北海展翅翱游到南海，又像凤凰飞向东升的太阳，都有中举之意。”小小娃儿看着眼前的先生，再不下手更待何时？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先生：“夫子、好有学问啊？”接着竖起大拇指。这一拍先生突然觉得尿急，赶紧跑出去找茅厕。几个小孩见先生出去 ，派一个小孩门口盯梢，而后你追我赶乱做一锅粥 。先生回来的时候，立刻正襟危坐，孩子终归是孩子，不懂得见好就收。接下来的几天，陆续这样的表现，先生自然起了疑心，从茅厕回来的时候，他越想越不得劲，捉来两个比较老实一点的小孩，拿着戒尺狠狠敲了手心后，孩子和盘托出，先生当场气到炸裂。找到李客发了一顿火，李客好说歹说都没用，人家直接炒了他鱿鱼。狠狠教训了一下孩子，也只得再寻以事师长。

老师气跑后，新师并未赴任，憋坏了的孩儿们，趁青黄不接的空间，更加肆无忌惮。很快闹至原野，田间地头上瓜田李下，爬上山坡便占山为王，周围邻居更是怨声载道，隔三差五李客得赔人家被踩踏的青苗费，屋顶踏破的瓦片，不停找人更换，在头疼欲裂中叫苦连天。那日邻家地里种了一片萝卜，当萝卜长到拇指粗的时候，一个个横冲直撞奔赴萝卜地 ，不一会儿作案现场一片狼藉。望风的见邻居来了，挥手招呼快跑，小小李白没来得及跑掉，便看到邻居怒气冲冲而来，他迅速把萝卜塞进前胸衣衫里。邻居一看自家萝卜地被折腾的不像样，逮住他并不见手里有萝卜，只是衣衫鼓鼓，倒拔垂杨柳抱起他，萝卜随着领口掉出十几个。盛怒之下、拽着他小耳朵送到他爹面前，李客羞愧难当，他屁股挨板子的时候，妻子跑来阻止，一场耳提面命的教子盛会，在妻子的声讨中，当即化无乌有。他只得眼睁睁看着妻子带走孩子，一边破口大骂“不肖之子”，一边捶胸顿足。

天上的诸神观望着人间发生的一切，幸灾乐祸之情浮于眉眼，蜀地文昌帝君一看，再这样混下去，太白金星离碌碌无为已无久日。好歹跟太上老君有些交情，更何况作为司命星君的他，想改改凡人的运冊也是分分钟钟秒杀的事。关键是怎么才能让这孩子持之以恒爱上学习？日后成为栋梁之才，这样才不负他师父太上老君的提携之恩，不然众位看笑话的神仙等着嗤之以鼻。可是该用什么方法呢？下望人间、一老头正在霍霍磨刀，只见老头洒水后，用力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过会用指头轻轻试试再继续磨，磨了一会他又试试，放下刀后、脸上露处满意笑容。看着老头他心生一计，来到小李白每天经过的小河旁，在河边化作一个老妪，捡来一小股树枝，变作一根铁杵，找了一个平滑的石头，拿着铁杵来回摩擦。不一会儿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