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遇李白——孤独里的绝对自我（2 / 4）

针对自己吗？她沉思了一会：“可是最终他死的时候，需要一个人安排后事吧？这个我可以做？”文昌帝君轻轻说：“他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公主请体谅……”看着帝君这么为难，再纠缠下去有失天庭颜面，毕竟自己还有一个朝思梦想的情郎，只得作罢了。看来当神仙蛮无趣的，几千年甚至上万年，不生不死的，在天庭游手好闲，换作一般人定闲疯了。只要有个去人间历劫的机会，大家争个耳红面赤，也是可以理解的。

大唐帝国附属国碎叶城内，（现在的吉尔吉斯斯坦的楚河南岸）只因家中母亲感风疾，自己擅离职守，被上司告发，便惨遭下放。虽然来了近两年，想着自己获罪发配而来，曾经的“任城尉”李客，垂头丧气走在街上，水土不服过后，贬谪之痛让他再次苦不堪言。想想自己祖上兴圣皇帝西凉武昭王李暠（李客是他的八世孙，唐高宗李治也是李暠的八世孙，而李暠又是著名西汉飞将军李广十六世孙，所以李客与李唐诸王同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看来并非空穴来风。）当年何等意气风发？如今自己破落户一样黯然离场。街上胡服打扮的老者衣着华贵，他看着眼前年轻人气宇轩昂，举手投足充斥着良好的家教，定非等闲之辈。便上前套套近乎，一番问询才知道这小子出身名门望族，且并未婚取，想着自家小女待字闺中，不觉动了秦晋之念。这李客深知老头乃城中首富，且女儿端庄貌美肤白大长腿，屁颠屁颠儿应下婚事。就这样李客与当地一富商巨贾家千金喜结连理，一年后十月怀胎。入夜李妻梦见：太白金星摸着白胡子对着她笑，箭步走来便钻入她腹中，她大叫醒来，枕边李客被惊醒，他抚摸着爱妻的后背：“娘子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无妨、有为夫在。”惊恐之下的妻子将梦中所见一一告诉了李客，李客抑制不住兴奋，他摸着妻子的肚皮道：“看来此儿非同凡响，将来必有一番作为，那就叫他“白”可好？字“太白”，夫人意下如何？”妻子高兴道：“一切全凭官人做主。”（李阳冰《草堂集》中记载：“惊姜之夕，长庚入梦。故生而名白，以太白字之。”）

一声婴儿洪亮的啼哭传来，门外焦灼不安的李客，长长舒了一口气，接生婆抱着一个小小婴孩走出产房，高兴的对他说：“恭喜李老爷贺喜李老爷，是个小公子……”他开心接过孩子，红扑扑、柔软细嫩的白皙小脸上，居然挂着两个小酒窝，小拳头紧紧握着，小嘴吧嗒不停，顷刻间萌到了他软软的心坎，抱着孩子不舍得放手。接生婆嬉笑道：“好了、李老爷、让夫人抱抱去，您以后抱他的时间多着呢？”看着粉琢玉雕的小小孩儿被抱走，他有一种不舍，而后摇头嘲笑自己，跟着进去不就得了，反正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没有什么可忌讳的了。阔步走入产房，弄璋之喜让他忽略了妻子的生产之苦，看着浑身湿透的妻子，他心疼不已，鬼门关上走一遭的妻子，终于满血复活。妻子见他走来，顾不得虚弱：“官人快来看，他一点都不像刚出生的孩子那么丑，你看看这乌亮的大眼睛……”李客欣喜道：“这孩子像你般好看，长大定是仪表堂堂。”妻子：“我觉得像你，长大最好与你这般人品……”夫妻二人得此宝贝，心花不觉怒放。孩子出生不久，李客的生意越做越大，最终富甲一方，对于这个孩子他是宠爱有加，要月亮绝不会摘星星给他。转眼间孩子四岁了，顽劣异常，看护他的下人奶妈们头疼不已。此等调皮捣蛋的孩子，须找个名师严加管束，将来他才能成才，于是贴告示悬赏中原人士做孩子引路人。对于胡人聚集的碎叶城附近，想接触中原文明，其实挺难的，更别说给他请中土老师了。

李客对于久久寻不得名师，内心无比焦急，日复一日、寻访无果后，最后全家一商量，决定迁往蜀地，天府之国鱼米之乡，人才济济、想找个良师应该并不难。打包行囊、收拾细软、说走就走的旅行，是有钱人快马加鞭的专利，不几天他们便踏入蜀地。此时的四川人来人往，商贾络绎不绝，八街九陌灯红酒绿人欢马叫，繁华程度不亚于长安成，李客迅速被吸引了。小小孩童看着眼前人声鼎沸，比起荒凉的塞外，四下不停观望，眼睛都无处使唤。收拾停妥后，顺利安家于此，有个开矿的老子，贿赂一下周边儿童，几个月光景，他稳坐孩子王宝座。李客更是因膝下较别人荒凉了一丢丢，请来名师办起私塾班，为搞好与当地人的关系，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约附近的几个娃娃一起入学，美其名曰陪伴自己的宝贝疙瘩。有了几个孩子的陪伴，从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小李白，更是肆无忌惮一味精致淘气。上墙揭瓦下水摸鱼，那都是微不足道，娃儿门最开心的游戏就是拿着弹弓，对着马厩里的马乱射，看到马受惊四下逃散，纷纷开怀大笑，教书匠们被淘气包们，气跑了一茬又一茬。李客是软硬兼施 ，他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软硬不吃。头疼不已的父亲多方打听，终于请来了名气不一般的隐居才子，希望这位师尊能够打压下顽童们的嚣张气焰。

新来先生斯文板正，他一直不信邪，目测一下小李白，俗话说打蛇打七寸暗忖：猴崽子、劳资名气在外，你若逃出我的手掌心，那还不得颜面扫地？很快就让你领教一下我非善男信女。此时的小李白正挤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