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第七十六天(1 / 3)
拓跋彤:“?”
这和她王兄的指甲有什么关系?
在场其他人:“……?”
他们把这话在肚子里转了几圈方才回过味来,一时间殿中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骤起,掩饰着他们的尴尬,甚至有面皮薄的已经红了脸颊。
殷时回一脸黑线,抬手将云青缇这张胡言乱语的嘴巴捂住,重新按到怀里。
被物理禁言的云青缇不服气,她奋力挣扎,努力还了自己的嘴巴一个自由:“想来不过兄妹之间情到深处罢了……这在你们北戎应当也不算什么。”
她貌似在为他们兄妹“苟合”打圆场,实际上是一刀一刀的往他们身上扎:“虽然我们大胤最重礼法,此事于礼不合,但我们同时也是一个包容开放的国家。”
“我们对外族的风俗习惯虽不理解但是尊重,公主殿下也不要觉得我们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你,而产生逃避的心思,随随便便就去诬陷他人。”
她神色真挚的同拓跋彤说着话,眼角余光却是扫向人群中面色阴沉的殷长誉。
云青缇轻嗤了一声。
除了宋长黎之事外,她并不知道殷长誉和北戎还有没有其他合作,但观他宴前对拓跋彤照顾,还有他装模作样的扮文雅幽默……这刻意的‘搔首弄姿’就很有问题。
云青缇不觉得以殷长誉的本性是真的看上了拓跋彤,充其量是看上了“拓跋彤”所代表的权势地位。
所以……她不管怎么样都得把这事给殷长誉搅黄喽。
殷长誉此人重颜面,他不可能娶一个在众目睽睽之下疑似与自己哥哥有染的人。
——先断了殷长誉这弄权的心思!
那自醒来就一言不发的拓跋钺却在这时忽的一笑,他鹰眸扫向云青缇那张明艳的面庞。
无论看多少遍,云青缇这张脸都是少见的绝世之姿,这般佳人正倚靠在殷时回的怀中,眯着她那双狡黠的眸子笑语盈盈。
这大胤皇倒是好福气。
他被云青缇这般设计竟也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倒是胸中翻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拓跋钺轻吐一口气,将那股躁动之意压在心底,沉声开口:“是彤儿之过,还望大胤皇与云才人海涵。”
拓跋钺这话一出,正捅了拓跋彤的的心窝,她不可思议的看向向云青缇低头的拓跋钺,惊声道:“王兄!?”
拓跋钺抬手按住躁动的拓跋彤。
如今云青缇知道了此处,宋长黎仍旧安然无恙,那执行计划的提岚柯多半是落在了云青缇手中。提岚柯乃是他的侍卫,若云青缇将提岚柯带上来,那他定然逃不脱干系,今日之事也很难善了。
但云青缇没有。
她并未揭穿他们的谋划,想必也是出于“避战”的考虑。
她不愿再起战事。
这是云青缇为他们,为双方留下的一个台阶。
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顺着云青缇为他们安排好的局面走下去——他和彤儿就是“情到深处”。
双方都保持着这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局面最好,若是真的撕掉了这层窗户纸,那他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大胤皇城都是个问题。
丢脸总比丢命好。
云青缇如此肆无忌惮的挑衅他们,想必也是吃准了这一点。
拓跋钺的神色一变再变,最后归于平静,死死拉住身旁几乎要暴走的拓跋彤。
云青缇闻声却是讶异的挑了挑眉头。
这拓跋钺脑子转的蛮快,短短时间里就看明白了利害关系。
没有热闹看了的云青缇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场闹剧落幕,众人纷纷退出房外,好叫那个急色的拓跋钺穿上衣裳,毕竟总裸/着半身实在有碍观瞻。
云青缇顺着人流踱步。
她走的要慢一些,不经意般就落在了人群后头。
云青缇抬眸看了眼朝臣们的背影,缓缓的停下了脚步。
她回头。
“在我们大胤,有一句古话,叫做——”她面上带着森然寒意,一字一顿道,“辱人者,人恒辱之。”
云青缇毫不畏惧的对上拓跋钺鹰隼般狠厉的眼神,讥讽的挑了挑嘴角:“大王子还是赶紧起来吧,这副模样……实在难看。”
她语罢也不再去看这兄妹二人的脸色,快步走出殿门,天青色的裙摆飘飘荡荡的脱离了拓跋钺的视线。
云青缇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殷时回,她沉吟了一下,委婉道:“北戎人未曾来过这皇宫,却能在宫中自由行动,这很奇怪。”
殷时回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回应她:“宫中必有内应。”
云青缇:“我也这么觉得!可是这个内应是谁呢?”
她是凭借着原著中所说的“詹大人是殷长誉一党”,最终锁定了内应的身份,但她又不能直接对殷时回说出“原著”的存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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