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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厌恶的不是我,是你自己(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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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方才相同。

无论玄诚子如何呼喊,演武台中央,始终尔卿一人。

“怎么回事?今日魁首对决好生奇怪,怎么叫谁谁不来,就那个尔卿在?”

“是啊,往年演武大会都未曾出现过如此古怪现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几位长老还有玉冥师兄都在,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怪哉……”

玄诚子虎目皱起,正要唤来戒律堂弟子查验一番,就见演武台上飞掠一人,正是桓操。

他一手捂着腹部,后背略微弓起,双腿似是打颤,与头一次亮相登场判若两人,似是有人将他一身灵力抽走,只留下一副纸糊的皮囊。

他单手伸出,对阵尔卿,面上强忍着什么,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痛苦艰难的从齿缝中挤出四字,“速战、速决……”

尔卿扬扬眉,慢悠悠的拔出配剑,朝前一指,“桓操师兄,身体若是不适,还是先下台去吧,我们改日再比,如此对决,尔卿深觉胜之不武。”

她说话比往日悠缓,落在众人耳中,总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又没有违反对决规则,谁也不能说什么。

磋磨这点时间,对面桓操一张脸憋涨的更加通红,捂着肚子的手朝后转移。

“无、无……”

“无”了个半天,一句完整的话未说出,兀的双臂一展,朝台下飞去,急切的嗓音紧接着传来。

“抱歉玄诚子长老!桓操身体不适!万不得已弃权!”

看那着急忙火的模样,众人这才恍然回神。

还未辟谷,人有三急啊……

修仙辟谷,确有大用,否则与妖魔对阵时,出了差错,岂不是贻笑大方?

玄诚子长老脸色沉黑,旁边有戒律堂弟子上前汇禀,听完之后,玄诚子脸色愈发难看。

“当真这么巧?魁首对决,除却那个尔卿,所有人都腹中不适,无法参战?”

那弟子拱手一礼,“还有一男弟子,唤做怀修雨,说他不慎服用了聚灵丹,所以无法参加比试,弃权。”

“全都弃权,只有那个尔卿好端端的站在这儿?”玄诚子长老不觉发笑,朝台下呼喊,“尔卿,上来回话。”

尔卿回头冲着台上一礼,旋即御剑飞上高台。

还未站稳冲诸位长老行礼,底下看台诸多弟子已然如蜜蜂振翅,嗡嗡私语起来。

“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弃权了,就那个尔卿好端端的?怕不是有猫腻……”

“就是啊,感觉不对劲,但是昨日那个胡盼芙不是举报尔卿了吗?玉冥师兄亲自去查,结果什么都没查到,怕不是……巧合?”

“巧合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玄诚子长老问话了,定然也是觉得不妥,咱们先等等,等长老们裁断。”

“都听到了吧?”玄诚子长老微眯两眼,打量着面前这个身形单薄的女子,“应当知道我要问什么。”

尔卿拱手又是一礼,“尔卿知晓,只是尔卿也一头雾水,不知为何今日对手全都不迎战,还请玄诚子长老派人查询,尔卿不想胜之不武。”

她说这话,立在玉阳子身后的玉冥不由得眉头轻跳。

“我已派人查验过了,今日所有比试者都闹了肚子,你为何无事?”

尔卿瞳孔微张,似是有些诧异,旋即道,“敢问玄诚子长老,这些比试者可是全都膳食堂用膳?”

“自然。”

“那便是了。”

“何意?”

“尔卿自幼家中贫苦,膳食堂膳食对于尔卿而言价格有些昂贵,探亲日时阿娘给我送了些干粮,尔卿便一直未去膳食堂用膳,若长老不信,可随意去御剑班拉来一人询问。”

玄诚子长老给旁边戒律堂弟子使了个眼神,那弟子一礼后便御剑落入御剑班方阵,片刻后返回,冲着玄诚子点点头。

“要不……”尔卿小心翼翼抬起头,“改日再比?”

玄诚子还在捋须思考,身后玉阳子却抬手虚空往下压了压。

“不必了,每年演武大会,都只为让有潜力的弟子脱颖而出,大放异彩,好让我等挑选出来,多加培养,前几日对决已然看出,魁首对决,唯有你一人未中招,可见也是天意,只是今年这魁首之名不好担。”

玉阳子笑容温和,“但愿你不会困扰才是。”

不必玉阳子明说,尔卿心下也自然明了。

太阴宗能人众多,虽然她勤学苦练,但如胡盼芙所言,她不过耳鼠一族,天生灵力、妖力储备很低,若要赢一场可以,但若比试一整日车轮战,她必输无疑。

所以,她出此计策。

耳鼠一族天生擅隐匿,要往这些决魁首之人饭菜里动点手脚,再容易不过。

即便被人诟病胜之不武,那又如何?

她做到了与玉冥约定,目的达到,这就足够了。

尔卿眉眼恭顺,“全听宗主与长老做主。”

玉阳子闻言手中拂尘一扫,看向师弟玄诚子,“宣布吧。”

“这……”玄诚子无奈看了尔卿一眼,转身俯瞰地面众多弟子,“比试场中,亦如生死场,除却尔卿,其余人皆出差错,无法迎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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