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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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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

该不会是狗比师尊过来了吧?

脑海中刚闪过这个想法,她的心跳立马变得杂乱无序起来,“砰通砰通”奏鸣得如同交响曲一般。

明明这事算不得自己的过错,但她却莫名心虚得很,不太想让他看到这一幕。

在心中默念三次“求求了,千万别是萧厌竹”之后,她猛地一抬头,毫不费力地看到了高台上站着的某人——身披黑金鹤氅负手而立,面似寒霜,气质清冷若雪。

由于隔得太远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仅是站在那儿,便让人不寒而栗。

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郁山蝶脸上的笑顿时变得比哭还难看。

Fine。

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也塞牙。

她本来在萧厌竹心中的好感值就不高,又总是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也不知道那点儿好感是不是早就扣成了负数。

不远处的傅年显然比她更为震惊。

但他的恐惧并不是来源于萧厌竹本身,而是来源于两人之间的关系。

萧厌竹能解此法阵,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

他已与郁山蝶结成道侣。

这可比自己想象中的亲密师徒关系还要恐怖百倍!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若是让厌竹仙君知道自己在无常法阵中对郁山蝶说的那些话,恐怕就不是拔除灵根那么简单了,甚至还会迁怒到傅岁身上,那魔族的大计恐怕就无处实施了!

傅年咬了咬牙,看向郁山蝶,以极快的语速对她小声说道:“你若想知道傅骄做了什么,保下我师弟后,他自然会告诉你答案。至于傅骄的灵核,现在还在剑冢的葬剑池里,你若还有机会进去,自然会见到。”

郁山蝶没料到他会对自己说这些话,睫毛抖了抖,诧异地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话音刚落,眼前人便抬起手中灵剑,毫不犹豫地朝脖颈处一抹。

“噗”的一声响后,血花四溅。

俄顷,赤色身躯坠落在地,再不复生息。

郁山蝶愣住了,连脸上湿润的血迹都来不及擦。

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她怔了一瞬,紧接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很想尖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来任何声音,像被人强行掐住声带一般。

寂静之中,剑阁入口处传来一声温柔的女声。

“傅郎,我来了。”

女子站在傅岁身侧,正笑意盈盈地提着一个木篮,里面似乎放满了蔬果。

“你早说你是仙君不就好了,父亲怎会因为你人鱼的身份刁难你呢?你看这荔枝,还是他亲手摘……”

话未说完,新鲜欲滴的荔枝忽然“咕噜噜”滚落一地,女子哭得撕心裂肺,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

“傅郎!!!你怎么了!“

傅岁也傻眼了,怔怔地看着场中兄长的尸体,哆哆嗦嗦地跟了上去。

“师、师兄……”

萧厌竹冷冷地扫过场中几人,目光移到一旁郁山蝶身上。

“还愣着做什么,要本座亲自接你过来吗?”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在整个剑阁回响。

齐蔚菱闻言偏头看了他一眼,先前若只是八分怀疑,如今便已是十成十确定了。

就算厌竹仙君还没真正与他这小徒结为道侣,怕也是动了心了。

毕竟,灵识共鸣可做不得假,能解无常法阵,两人必定已经神.交过了。

一想到修真界时隔百年即将再迎来一位飞升大能,她就兴奋得有些难以自持。

“恭喜厌竹仙君了,飞升之日,可否让我在旁一观,领悟天道精髓?”

萧厌竹知道她误会了,但也懒得解释,回眸瞥了她一眼后,淡淡开口:

“你首徒尸骨未寒,倒有空替我贺喜?”

齐蔚菱瞄了一眼剑阁中央泣不成声的女子和她身下血迹斑斑的尸体,言语间冷漠至极:“他入我门下本就是意外,本君早有将其逐出师门的意愿,如今他肯自裁,倒是免了这份麻烦。”

萧厌竹心下讶异,神色却没多大变化。

“本座还以为你与他师徒情深,所以才不肯强破这无常阵法。”

齐蔚菱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开口:“本君也不是不想,只是你那小徒儿还在阵中,若是死了,误了本君观瞻天道,岂不是坏了大事?”

郁山蝶被小飞载着飞上高台,刚好听到两人这段视人命如草芥的对话,原本打算向萧厌竹汇报的心顿时熄灭了。

傅年死前遗言虽然恳切,但那毕竟涉及到仙魔二族的大事,说什么也不能隐瞒。

可如今听了他们这话,仙族似乎也只剩下一个伪善的架子了,和魔族并无本质区别。

至于要不要将此事说出,恐怕还得等自己观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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