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怎么发现的？（1 / 2）

褚砚走近一步，还是保持安全距离，客观且公正的分析，“你的事业在宾市，我不想你半辈子努力白费。”

白珊拥有自己的律所，合伙人就是她的大学同学，三个女人，撑起宾市律界半边天。

这句话十分中肯。

白珊诧异：“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的工作，而不是钱。”

说到这，白珊却突然反应过来，抓住儿子的手臂，颤声询问“你知道了什么？”

褚砚盯着自己被掐疼得手臂，“哪件事？”

作为一个律师，她可有太多秘密了。

“你妈是律师！”白珊语气加重。

褚砚低哑的声音飘散在风里，“她来的第二天。”

白珊先是震惊，后是沉默。许久，又望着黢黑的天笑了一下，“所以，半个月没理人家？”

褚砚直言：“我总要时间消化和接受。”

白珊仍有疑惑，“怎么发现的？”

褚砚跟在她旁边：“你对她太好了。白律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不会平白无故对人好……除非你心中有愧。”

“难怪写作文的时候，说妈妈是捡破烂的。”白珊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原来是不想写《我有个坏妈妈》”

褚砚勾了一下嘴角，“自我定位很清晰，这可能是你在律政界崛起的一个重要原因。”

“闭嘴！”白珊瞪他一眼“再说就要母慈子孝了。”

褚砚深呼一口气，郑重其事的说，“白律师，谢谢你的坦诚。”

没有瞒着他的身世，虽然痛苦，但却坦然。

白珊心叹了口气，“阿砚……不是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就配当父亲。”

过去的事，一定给孩子带来了很大的痛苦。

褚砚挑眉，“哦？所以你还是更喜欢我爸呗。”

白珊：“………”

褚砚又说，“白律师，我希望你留下来。但……你依旧要走，我也支持你。”

两人沉默走了一段路，白珊突然问了一句，“肯德基还是麦当劳？”

褚砚：“………”

话题是不是转换的太快了点？

他这才发现，白珊正带着他往东门走，那边有个麦当劳。

“所以，你怎么想的？”

褚砚想劝她试试，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一起过这么多年。

白珊加快脚步，换了一个方向，“要不吃螺狮粉？”

褚砚：“………”

“你想留在宾市的话，也是可以的。”白珊总算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褚砚：“条件是什么？”

资深律师算计儿子也不差，褚砚已经对她的各种套路非常了解。

“陪我吃螺狮粉。”

褚砚拒绝：“我不吃鸡屎。”

白珊大声纠正他：“那是酸笋。”

“沉默就是答应，我儿子长大了。”白珊抬手推着他往螺蛳粉店走去。

褚砚努力挣脱，转身往回走。

白珊转身拽着他的胳膊，“阿砚，你的孝心呢？”

“狗吃了。”

话是这样说，褚砚还是跟着去了，忍着恶臭，盯着她吃完两碗。

一个精英律师的胃大的惊人。

回去之后，正好遇到林晚荞下楼喝水，褚砚走近，找了一个保温杯给她。

林晚荞吸了一下鼻子，“吃鸡屎了？”

褚砚无语了许久，回去了洗了半个小时的澡，才放过自己。

日子就这样过去，林晚荞连续打了两天针，撑到星期一总算更好些了。

她早上起来，就看到褚砚站在饮水机旁边，摆弄一个新机器。

浓浓的咖啡味，从楼下飘来，林晚荞拎着书包从楼上走下来，不自觉的朝那边走去。

下楼后，林晚荞扫了眼周围，觉得有些奇怪，白珊好像不在。

原本，每天都是白珊送他们去学校的。

褚砚把手里白色咖啡杯递给她，“尝尝。”

有点像星巴克的那种杯子，旁边有个卡扣，大拇指弹开，咖啡热气飘了出来。

啪一声

林晚荞把盖子关上，杯子还了回去。

“要旷课？”

她抬头看了眼时间。

“咖啡不要？”褚砚把白色的咖啡杯，放在桌上，探头叫了句“岚姨。”

“欸。”岚姨拿了份打包好的早餐出来，交给褚砚。

褚砚愣住：“不是叫你做两份吗？”

“哎呀！”岚姨拍了一下大腿，“我忘了。”

林晚荞看着这浮夸的演技，无声的扯了一下嘴角，转身去拿那杯咖啡。

“这不，以前就少爷一个人，我做惯了他的晚餐。不好意思……”

她虽在道歉，但言语之中不见愧疚，也没有想要弥补得意思。

“我正好去买一份，正好想吃豆浆油条。”

林晚荞懒得跟她计较，“下次不用做我的。”

她把咖啡杯揣进书包一侧的袋子里，转身出去。

褚砚把手里的早餐放下，语气凌厉，“岚姨，做再久，你也是阿姨，不是主人！”

林晚荞换鞋出去，仰头喝了一口咖啡，转头问他：“哪里买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