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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离开了。

行为怪的很。

她又去和别人搭话。

......

黎清浅回小宅的路上还去买了套衣裳,比今日的好些,比平日的却差很多,又在大街上左寻右觅,买了个素的不能再素的簪子,看一眼就能看出廉价感的那种。

夜晚她躺在床上,手里捏着这根簪子。

直面喷溅的血液,发现凶手是潘丞衍,和周九思合作框衙门的小侍卫,调查潘格,易容,为潘丞衍精心设计一出偶遇,参加无声无息的葬礼。

簪子敲在被子上发出微弱的声响,显示着拥有者此时内心的迷茫。

一天,两天,三天。

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陆暮才走三天?

黎清浅翻了个身。

白天没觉得,一到晚上就开始胡思乱想,就觉得陆暮实在离开太久了。

这两天,自己不能畅所欲言,没有人可以对着吐槽,虽然知道自己骗到了人会有些爽,但也累够呛。

原来从头到尾处处安排细细安慰会这么累吗?

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今夜黎清浅脑子里全是陆暮平常是如何照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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