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闲的看什么演唱会啊我说(1 / 3)
(七十四) 作为一个当代年轻人,我主要奉行的生活方式就是晚上不睡早上不起,而我同一张床上的床搭子罗大夫则是用实际行动书写一张非常混乱的作息时间表,想熬夜就熬夜,早上又起得倍儿早,插空儿在下潜期补觉。 多危险啊,他还主修外科学。 今儿个早上我又孤单地在五百平方米的大床上醒来,伸手摸摸身边铺位都凉透了,也不知道天天起那么早是打豆浆还是捡鸡蛋。 “早上好——”我洗漱完毕勉强以一个懒惰但正常的普通人类形象出现在食堂,“还剩早餐了吗?” “早上好!”佩金已经开始刷锅了,“早餐是虾仁蛋饼和香肠煎蛋,给你放船长旁边了!” “好嘞,谢谢——”我转身一眼扫过去。 等等,我是瞎了吗? “谁传染给你这种超前的审美啊,罗。”我尽量冷静地问。 罗,我那偏好撞色的罗大夫,穿了个黄底红图的花衬衫,配了个白色的大裤衩,居然还抬眼哈了一声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我才是想问‘怎么了’吧?您这打扮就算是同盟船那种秀逗类型的小朋友穿都略显花哨了,”我简直要被那明亮的黄和鲜艳的红戳瞎双眼,“这什么轻浮男人的风格,感觉分分钟就要在沙滩上给涉世未深的比基尼女高中生发伪造的星探名片骗她们去试镜了!” “啰嗦,反正你也不跟我一起去,管那么多干什么。”罗居然没生气,只是皱着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现在知道我平时看你成天穿得花里胡哨有多头疼了吧?” 我充多少钱进游戏果实能把他压着打? 我在桌边坐下:“佩金,请帮我烤两片吐司,再来一份三明治,把梅干罐子也抱来,我要在船长眼前吃早饭。” “你幼不幼稚啊!” “说我幼稚那成熟的船长大人你一会儿可千万别把头扭过去不看啊!” 但佩金真是好样的,顶着他们船长的死亡凝视居然还敢真的把吐司梅干三明治等在船长雷区上跳踢踏舞的玩意儿给我端过来,换了夏奇可能就要用成年人的口吻劝架了。 我其实也没那么想和罗吵架,吃着三明治已经冷静下来了,可以以一颗平常心去看待罗这一身夏威夷风了。 “毕竟你是陪贝波去的,贝波打扮得跟银魂宅十四似的你也不能太格格不入啊。”我吸着草莓牛奶,视线下瞟,“不过,扣子真不能扣上吗?别忘了你现在肚子上也有纹身啊。” 因为纹得太靠下,所以大裤衩外面只露出一点点玫瑰的边儿和零星枝叶,但反而暗示了衣物下面纹了个多惊世骇俗的玩意儿。 “是谁的错?你能想象我当时是怀着什么心情一针一针把颜料刺进去的吗?”罗用报纸挡住眼前的面包和梅干,“要是悼念有效的话你现在早就该成佛了。” “我补偿过你了别老抓着人不放啊!主犯是你自己选的靠谱同盟好吗?” 面包好干,吐司焦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下次不干这种事儿了,呸呸呸。 吃完饭,极地潜水号已经停靠在艾莱吉亚了,在那儿放下罗和贝波,然后转头回艾穆赫岛,其他人继续享受快乐时光,我跟罗西南迪两个和昨天一样把牙科门诊号开出来干私活儿。 生意还行,来的都是急诊,疼起来要命那种急性牙髓炎根尖炎啥的,还有几个被打掉牙的,处理起来有意思诊金也高。 “大家都去看乌塔了吧?”一位带双胞胎来的妈妈摸着小儿子的头,开朗地说,“要不是这俩臭小子打架,我也去了呢!” 弟弟眼泪汪汪地咬着纱布坐在小凳上,治疗椅上还躺着同样眼泪汪汪的哥哥。这兄弟俩打架,一人给对方一个头槌,一人磕掉一颗门牙,不过哥哥挺机灵的,还知道把掉了的门牙捡起来放在铅笔盒里面带过来。 “幸亏把牙带过来了哦,”我一边给哥哥安牙一边说,“小朋友恢复力是很强的,外伤掉落的牙如果牙根没有断马上捡起来带到医生那里复位成活的概率很高哦,可以放在牛奶里或者直接含在口腔里保湿保鲜,小心不要咽下去就好。” “吼——”小朋友张着嘴,含糊不清地回答。 “岛上的医生们也都去看演唱会了,幸亏碰上克拉丽丝医生,”妈妈又捏了捏大儿子的鼻尖,“不然你们哥俩儿以后就只能豁牙子长大了。”发出一串爽朗的笑声。 这位家长心还挺大,真希望我以后有孩子了也能有这种心态啊,不容易老。 送走拔智齿的患者,我活动活动酸疼的胳膊:“累死了,这挣的真是辛苦钱啊。” “辛苦了,丽兹医生。”罗西南迪叼着烟坐在外面的石墩上,忽然眼神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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