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现代paro·(三十)(1 / 3)
(三十)
那帮人——罗说是金狮子史基的人,挺凶残,救护车呜哇呜哇来了抬走好些人,也有蒙上的,不知道哪个是被斯凯珀咬喉管儿的那个。我裹着小毛毯坐在警车边儿上,管罗西南迪的部下要了两瓶矿泉水,给斯凯珀漱干净嘴,然后搂着它缩在漂亮男人怀里扮演吓坏了的女大学生。
忽悠走了两波来管我要狗的。
“我向你保证,小丽兹,不会对斯凯珀做任何伤害到它的事的。”
后来罗西南迪忙完那边儿亲自过来:“只是简单地检查、评估,毕竟它咬死了嫌犯……”
“那个人手拿武器呢,斯凯珀要不咬死他,那死的就是我俩了,”我抱着斯凯珀不撒手,“反正我绝对不会把斯凯珀交出去,那到时候出个好歹我还能让你偿命吗?你就当是我咬死的吧,和斯凯珀没关系。”
“小丽兹……”
“柯拉先生,丽兹吓坏了,”罗扶着我的肩膀,“后续的事情明天你和我联系,现在我要带她回家休息了。”
“噢噢对的对的,”罗西南迪看我的眼神又回归了我七八岁那时候,关切又慈爱,“忘掉这件事吧,我们会处理好的,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觉。”
也许是睡一下特拉法尔加·罗,我觉得解忧效果更显著。
“你为什么要训练斯凯珀咬咽喉?”
回去的路上,我问罗。
一般训练护卫犬撕咬也不太会上来就针对这种致命部位。
“不然你以为我开枪会打哪儿?阑尾吗?”他反问我,“那可不符合DGKH发布的医疗标准。”
“干嘛发脾气,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你一个大夫为何如此激进。”
“我第一天踏进医学院那会儿可没人告诉我十四年后我的妻子会被一个块头有她三倍大的混蛋用刀对着。”罗冷笑一声,“我的玫瑰美丽又任性,如果只是老老实实摆弄手术刀我要怎么保护她?”
“你早知道会出事吗?”
“我不知道。但是跟多弗朗明哥还有火拳那些人走得太近能有什么好事。”
“嘿你不要把锅甩给我,”我抗议,“明明是金狮子看中了娜美搞钱的能力要抓她去当会计师,我只不过是搭秤的小土豆儿!”
“小土豆儿怎么了?”他很丝滑地超车拐进鬼屋那条道,“我是个德国人,我爱死土豆儿了。”
我扭头望着他沉思。
他目不斜视地把车开进大门:“怎么了?”
“有的时候我还是挺希望把房子里乱七八糟的江湖骗子土耳其人扫地出门的,”我转回头,“这样的话我可以一进门就亲你,在一楼大厅就把你按在地毯上。”
“那我可得买一块儿柔软一点儿的深蓝色地毯,衬我的肤色会比较好看。”他停车,朝我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
虽然目前还有讨厌的房客在我们进门时问“你们谁有空帮我写一下补考小抄”,但房东太太还是在回到房间后第一时间把房东先生扑倒在床上了。
然后因为水床的剧烈波动实在太有趣,挑逗演变成幼稚的挠痒痒,我几乎是惨败,甚至怀疑罗的博士论文是不是就关于人体痒痒肉研究的。
胜利者得意洋洋地脱掉衬衫躺回来,还像抱猫一样把我抱到身上趴着,让人拿不准他是好心地给我时间缓口气儿还是炫耀自己的漂亮皮肉并且提醒我抚摸他。
管他呢,反正我也可爱摸他了。
“‘啊,先生,你琥珀色的手是如此的魔力无边,而我是那温顺的大海,遥远而浩翰。’”我用手指抚摩着他眉眼的轮廓,轻轻吟诵,“‘依旧遵从你月亮的心愿,随时听从召唤,你眼睛的魅力足以让我为之惊叹。’”
“‘哦,不要发誓,只要接吻,我不相信女人的誓言!你的话语说得真甜,可比甜更甜的是你的樱唇红艳!得你一吻,我就相信言语只是薄雾轻烟。’ ”他带着笑意回复,“‘哦,发誓吧我的小爱人,我相信你嘴上的蜜语甜言!只要倒在你的怀中,我就自以为幸福无边;我相信你会永远爱我,而且爱我比永远更远。’”
我像诗里说的那样和他交换了一个温存的吻,然后摸着他的耳环提要求:“我要听你用德语念。”
“为什么?”他半垂着眼享受着爱抚,“你又听不懂。”
“我听不懂内容但是听得懂感情,”我理直气壮地说,“你在用这首诗抱怨我,所以我不想听内容,只想听你的声音说爱我。”
罗轻轻笑了,顺从地用德语低声吟咏了一遍,抚摩我的动作也变得缱绻。
就在即将切换主题的时候,手机响了。
我猜罗现在应该在诅咒现代文明,忍不住笑了,伸手到枕边拿来手机:“草帽——是路飞?”
“别理他,挂了。”
“别这样,万一是娜美的事呢?”我接通了电话。
那边果然是路飞吵吵嚷嚷的大嗓门:“喂?喂?特拉男?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啊?”
“晚上好路飞,”我把手机递给罗,“我叫罗大夫听电话哦。”
罗的表情当真是在诅咒现代文明。
总之在大段大段的鸡同鸭讲、自说自话里,罗以他德国人听动词那非凡的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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