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现代paro·(七)(2 / 3)
但言行比我还炸裂的美人儿确认:“德国性骚扰不犯法吗?还是说贵邦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洒洒水了?”
“我说什么了吗?”他一脸若无其事,“牙医当家的不是说有男朋友了么,对男人的花言巧语免疫力该很强吧。”
记仇,这狗男人。
我算是领会到了山治说他“说话不带点儿阴阳怪气就浑身不舒坦”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如此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嘛,”但是论油嘴滑舌我还是很有一套的,“罗大夫您这样的美人儿和普通男人怎么能一样呢?顶着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可不能随便乱说话,现在女流氓不罕见了,男孩子出门也要保护好自己啊。”
罗微微一笑,轻抬下巴微眯着眼的样子风情万种:“是吗?听起来好危险,如果有个可靠的医生能保护我一下就好了。”
他撩人的意思太明显了,我反倒不敢轻举妄动,别开视线低头看他的狗:“医学生大多都很弱鸡的,特别是牙医,而且你都养这么大一条狗保护自己了……几岁了?”
那条德牧一直蹲在我和罗西南迪之间,很安静,但是很热切地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两岁。”他倾身摸摸爱犬的脖子,“可以摸,它很聪明,不会咬你的。”
这和聪明不聪明有什么关系,应该叫性格好吧?
我伸出手先让它闻闻熟悉我的气味,顺便问:“它叫什么名字呀?”
“斯凯珀。”
“手术刀吗?”我努力回想那个单词,“S——K——A——L——P——E——L——L?”
他好像有点儿意外,点点头:“通常会被以为是英语‘scalpel’——牙医当家的对德语很了解。”
“我家很多器械都是德产,看多了,简单的单词也就记住了,”我有点儿得意,“您是德国人,它又是德牧,有个德语名字也不奇怪。”
他注视着我,目光柔和:“嗯,很聪明。”
……刚夸过狗的词儿又夸我,我可高兴不起来。
所以我继续和狗玩儿,叫着斯凯珀的名字,摸它的头和下巴。想必主人照顾它很细心,毛发油亮顺滑,手感非常好。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这只之前表情友善但总体来讲很矜持的大型犬摇着尾巴流畅地躺地下朝我露出了肚皮。
呃……
你们德国酷哥都这么热情吗?
“它也很喜欢丽兹医生。”罗淡定地评价。
陪狗和狗的漂亮主人玩儿了一中午,带着一身狗毛回家时我还觉得今天简直太魔幻了。
“妈,你知道虎院长的儿子吗?”
淘米的时候,我问我妈。
出乎意料,我妈用极其自然的口吻回答:“罗吗?”紧接着就开始漫不经心八卦:“听说他年初刚从国外回来接他爸的班,进了不少新设备……你爸还欠儿欠儿去看了呢,回来叨咕好几天,我说你羡慕那玩意儿什么核磁共振什么心血管造影咱也用不上啊,挣那点儿拔牙的钱都腰酸背痛呢还羡慕人家全科医院,那外科大夫跟牙科大夫之间的专业壁垒比柏林墙还厚,成天净想那用不着的。”
“妈您可别在人家虎院长面前讲德国笑话啊,”我笑过以后马上严肃起来,“这笑话让咱们前苏联人讲可太地狱了。”
“特拉院长哪有空听笑话啊,人家两口子现在在意大利喂鸽子呢。”我妈夸张地叹气,“哎呀,人家的孩子怎么都那么懂事,早早就能顶爹妈的班儿,我怎么就没生那种好孩子,不然是不是现在也提前退休去圣诞村拍驯鹿去了?”一边表情夸张地撇嘴一边拿眼梢扫我。
这是点我呢。
特拉法尔加·罗这个男人果然是一股祸水儿。
但这个现在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
“你们怎么都认识他?”我大为迷惑,“山治也认识罗西也认识,连艾斯都知道他,怎么感觉全世界只有我错过了腰细腿长的大美人!”
“你认识!你怎么不认识他!”我妈比我还惊讶,“小时候特拉院长邀请咱们一家去北海道玩儿不记得了吗?”马上开始帮我回忆:“你那时候可喜欢罗哥哥了,跟个小尾巴似的非要粘着人家,罗被你闹得书都看不了抱着你到处走给你讲了三个多小时医学挂图才把你哄睡着,后来你——”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吧已经想换个星球生活了,”我捂着脸紧急打断,“为什么我不记得!这么丢脸的事为什么我不记得!”
我妈翻了翻眼睛:“那年你才……三岁多点儿,除了记着吃还能记住啥。”
诽谤!绝对的诽谤!
而且为什么要给小屁孩讲医学挂图啊罗大夫!难道这就是他能当院长而我还在内科学及格线上徘徊的原因吗?差在与生俱来的激情和热爱上了吗?
“特拉院长真是好人呐,”我妈又开始感慨,“水平高不说,还认真把患者的健康放心上,之前总叮嘱我去体检,要不然谁寻思我这体格倍儿棒有粥样硬化呢?手术做的也漂亮,儿子还生得那么好看懂事……”
又绕回来阴阳我了。
“是呢是呢,发现及时真是万幸啊。”我敷衍着。
这时候我爸下班了,一进门就感叹:“卢卡斯家那小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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