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2 / 5)
伺候您洗漱的……” 福来冲她使眼色,道:“你快些下去!” 侍女含羞,微垂着脸,白皙的脖颈和胸前的风光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她在这个郎君来的第一日便心动了,他丰神俊朗,身长玉立,还惊才艳艳,虽一直冷着脸,但却对待他们这些下人无比的温和。 他的一切都让她心动不已。 她知晓,等到这位郎君高中了之后便要回了泾阳,此生恐是难以相见,她想留在他身边。 这才想借着机会表现自己,只要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她能将脸皮豁出去。 但此刻却没有她料想的这般容易,他眉心蕴着怒意,那健壮的身子被他用大氅紧紧包裹着,不愿泄露一丝春光,那双淡漠的眼眸冷冰冰地扫了眼她,立马撇开了,像是见到了什么脏东西,避之不及,他厉声对福来道:“将她拉下去。” 她此刻便软了身子,趴跪在冰冷的地上,哀求道:“公子莫赶奴婢走,奴婢离开了秦宅家中人便没了着落,他们定要将奴婢送去青楼楚馆……您就收下奴婢吧,奴婢愿意当牛做马服侍您,公子公子……” 秦岸紧紧地抿直唇,冷冽的眉眼在无声地催促福来赶紧将人拖下去。 福来让人将这女子带了下去,她痛哭的哀求在屋中屋外久久地盘旋。 秦岸卸了力,撑着一旁的桌子,蹙眉道:“你那十两银子给她,别让我再在看见她。” 福来那点子瞌睡都被吓跑了,面色凝重,闻言点了点头,道:“奴晓得。” 秦岸扫了眼那浴桶和那冒着袅袅白烟的水,他难以抑制地面露嫌恶,道:“将那些她碰过的东西全扔了。” “是。”福来垂下头,跪在地上,道,“郎君,今日之事是奴疏忽了,奴自愿领罚。” 秦岸揉了揉眉骨,冷声道:“自己领罚,下去罢。” “是。” 秦岸半点了不愿待在浴房之中,出了屋子,紧紧攥着衣领的手背都暴起了青筋,半刻也不愿松开那件宽大的大氅。 福来让仆从将另一间房内放了水,恭敬地请了秦岸过去。 秦岸扫了眼屋内,见四处无人后才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泡在水中。 他忽地唤道:“福来。” 福来心下一紧,唯恐又出了事。 “郎君怎么了?”他急忙地跑进去,在屏风之后弓着身子,细声问道,“可是水太热了?” “没有。”秦岸揉着眉骨,他道,“待会儿你去沈府带个口信,说我身体不适,今日便不过去了。” “郎君您怎么了?可是染了风寒?要不要传大夫?”福来焦急道。 “不必,只是有些头痛,不碍事。” “是。奴一会儿便去。” “嗯。” 秦岸靠着边,双眸阖上,凌厉的眉眼因那双颇具压迫感的眼眸闭上了,而显得柔和了不少。 水温渐凉。 秦岸起了身,随意扯了件外衣披上,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将衣裳穿戴整齐,衣领上压得一丝不苟,生怕有春光泄了出去。 一躺在床榻上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夜里。 “郎君郎君!?”福来惊喜地冲了过来,将温热的茶水递给他,道,“您终于醒了,您都不知道躺了两日了,吓死奴了!喊了您也不应,幸好大夫说您只是昏睡,并没有什么大碍……不然不然,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跟老太太大爷交代啊……” 秦岸撑着额,半阖着眼,觉得他过于聒噪了。 “好了,这不是醒了?你先下去吧。” “郎君……”福来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 秦岸扫了眼,拧眉:“放心,我只是想换身衣裳,出了汗,都黏在一起了……” “那奴去给您打热水来!” 福来说罢,立马跑了出去。 秦岸靠在腰枕上,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觉得以往心中刺痛压闷的地方轻松了不少。 他呵笑了一声,手掌摁压着心脏的位置。 还真是心病呐…… * 春闱过后的第三日。 秦岸上门拜访沈府,态度谦和地向沈太傅致歉,耽搁了这么久才过来。 “怎么样了?听福来说你身子不适。”沈太傅拍了拍他的肩,见他面色并没有苍白病态之感,也暗暗松了口气。 “多谢沈叔关心,不过是身子疲累昏睡过去了,看了大夫,并无大碍。” 沈太傅点了点头,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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