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3 / 5)
。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往京城。 “不知恩人是哪里人?来上京是做什么的?”老伯在知道了他的姓后,又继续追问。 秦岸倒有些后悔让他上了自己的车辆,就该让他去守着他家主子的,若不是因为那里有了三四个仆妇照顾了,地方不够,他也不想找个与能秦义多话到不相上下的人在身边念叨。 但有一点还是比秦义好的,就是老伯没有他烦人,惹人生厌。 “晚生来自泾阳,上京赶考。”他回答的很简要,但没有半点敷衍。 老伯眼睛亮了亮,拱手道:“那先预祝秦恩公金榜题名,一举高中了!” “嗯,多谢。” 老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他都一一回答了。 老伯点了点头,连连夸赞他举止有度,宠辱不惊,是个栋梁之材…… 秦岸报以微笑。 到了城门口,早有人提前去通知沈家的人,如今乌泱泱的站在城门前,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还未等他们停下来,就匆匆地跑了过去,一边喊着我的乖女儿,好玉儿,丝毫不见是一个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权势滔天的重臣,反而此刻更像是一个关心女儿安危的好父亲。 马车停下,沈太傅趴在马车上看着沈蕴玉,心疼地喃喃道:“玉儿玉儿?我的玉儿……” “老爷放心,方才官兵带了几个医官过来给小姐瞧过了,只是受了冻受了惊吓,喝了碗姜汤,现在已经没是大碍了。” “那她现在怎么还没醒过来?”沈太傅急道。 “哦,是方才小姐说太累了,想要睡一会儿,许是受到惊吓的缘由。” “那可有检查仔细了?身体上可受了伤?” 那回话的仆妇道:“检查了,只有几处擦伤,并无大伤。” 沈太傅这才松了一口气,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安了回去。 问完情况后,沈太傅让她们先走,带回府上让太医瞧仔细了。 这时他才想起回来禀报的人说是有个路过的青年人出手相救,他转头去找黎管事。 那黎管事见到他就朝他跑了过来,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就差要扑到他怀里哭了。 “老爷老爷,是奴不好,是奴没有保护好小姐,让小姐置身于险境,奴甘愿接受处罚。” 沈太傅也似是动了火气,但也怪不得他,这天灾突然发生,是个人都不能及时预感,及时避险。 他叹了口气,道:“罢了,如今看在玉儿平安无事的份上,就饶你一命,下回伺候小姐可要仔细些!” “是是是,奴遵命。”黎管事卑躬屈膝,认真听训。 “对了,不是说有个人出手相助,救了玉儿吗?恩人在哪?” “这儿这儿……”黎管事指了指身后的人。 秦岸朝他行礼,“草民拜见大人。” “恩人不必多礼。”沈太傅扶住他,不让他行礼。 “多谢你救了我家玉儿,大恩大德我沈家没齿难忘,若有用得上的时日,沈某定当全力相助。”沈太傅朝他拱手。 秦岸与之拱手,道:“大人万万不可,草民受之有愧。” 沈太傅笑了笑,说道:“此礼是你应受的,恩人不必自谦。” “还不知恩人姓甚名谁呢?” 一旁的黎管事及时出声。 “你姓秦?家住泾阳?”沈太傅思索了一番,“看恩人气度,莫不是泾阳秦氏的子孙?” 秦岸恭敬道:“正是,草民乃前督察院右都御史秦舒安之孙。” “秦舒安!?”沈太傅惊讶道,“你居然是都御史秦舒安的孙子?” 他顿了顿,惊讶不过一瞬,继而点了点头,道:“也难怪,颇有当年右都御史的风范。” “那你可是他的嫡长孙?就是那个十岁写出《治安策》而受圣上夸赞的秦岸?秦高陵?” 秦岸未起波澜,语气淡淡道:“正是草民。” “!!!”沈太傅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道,“实在没想到啊,你竟这般大了,当年我还是个内阁侍读学士时,就看过你写的文章,颇受震撼,在想世间竟有如此神童。” 对于沈太傅的夸赞秦岸小时就听了不少,如今再听,也没有半点波动,看得沈太傅格外的喜欢。 “大人谬赞了,已是往事,不提也罢。” “欸,这哪能啊,要是我有你这样出息的孩子,定要日日挂在嘴边,这可是祖坟冒青烟的程度啊……”沈太傅很是活跃,没有半丝架子,二人在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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